“是的是的,据说唐白是顾图南的准未婚妻,秦浚当着顾图南的面骂唐白是荡夫,被谢如珩打的时候还求助顾图南......”
“嘘——”
吃瓜吃得热火朝天的军校生抬头看见了面色铁青的秦浚,纷纷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无事发生地走出厕所。
只留秦浚一人站在厕所,想到自己成为全校的笑柄,他的脸就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紫,羞愤的同时还有着无法遏制的恐慌,他本以为道歉完这件事就过去了,可是据他所知,唐白并没有收手的打算,如果唐白真的去告他侵/犯omega,那他该怎么办?
正在秦浚心慌意乱时,一道通讯打了过来,秦父冷漠的声音响起:“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那个omega的事情,你今天晚上请假,和我一起去唐家道歉。”
秦浚先是一喜,听到后半句父亲说要去道歉后,他忍不住抱怨道:“为什么又要去道歉,我不是道过歉了吗?”
“我怎么生出你这个蠢货!惹出这么大的麻烦还不长教训!你以为你之前那个丢人显眼的道歉就够了吗?!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腿给打折了!”
秦浚噤若寒蝉。
*
唐家。
唐母半倚在美人榻上修剪花枝,桌上的复古座机响起丁零当啷声,她轻柔地放下剪刀,伸手接起电话:“喂?”
“唐夫人,我是秦浚的父亲,犬子不懂事,口无遮掩对唐公子说了冒犯的话,今晚我带我这调皮的孩子登门道歉......”
唐母安静地听完,轻声细语地问:“是说了什么冒犯的话呢?”
这话一问出口,对面许久没有出声。
唐母善解人意道:“看来是这话太难听了,既然秦先生说不出口,就不必说了。”
“......实在是秦某教子无方,今晚一定让犬子好好给唐公子道歉。”
“可糖糖今晚不一定会回来。”唐母柔声道。
“......那唐公子什么时候会回家?”
“我也不知道。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不能连他做什么,说什么,去哪里都管得一清二楚。”唐母柔柔道:“他已经这么大了,应该自己为自己负责,不能什么事情都让我们父母插手,秦先生,您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