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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午后
    文鑫无语:“我说,苏兄,我怎么感觉你还有点期待我给你讲你妹妹的丑态呢?好歹是你家妹,你都不愁一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瑾希嫁不出去怎么办吗?”
    “不会不会,总有人就喜欢她这一款的,我坚信着呢?你是不是一夜都没睡啊?”瑾瑜继续问。
    文鑫一边叹气一边道:“可不是吗,好不容易等月亮下去了,没有月亮了,她也不想着住月宫了,这才折腾够了,刚帮她洗漱完,哄到床上哄睡了,一出门这不发现天都亮了。”
    瑾瑜听的过程中一直忍着笑,这下没忍住笑出了声,文鑫更哀怨了:“我说苏兄,你是故意看我笑话的吧?想来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就算没照顾过你妹子醉酒,至少也是见识过的,你昨夜是故意躲清闲去了吧?”
    文鑫虽然是用的问句,语气却很肯定,他已经基本知道瑾瑜就是故意的。
    瑾瑜收住笑,恢复正经道:“哪能啊,难为文兄这么照顾小妹了,我这不是也是为了让你早点适应一下我妹的习惯吗?你看经历了这一次后,你以后就知道要把酒藏起来不让我妹找到了,长见识的可是你啊?”
    说实话瑾瑜有点佩服文鑫,文鑫的脾气是真的好,这么被折腾都没发脾气,而且还能有那么多法子哄瑾希,看来这个妹夫的人选是对了,和瑾希刚刚好合拍。
    “不是,苏兄,我怎么听你这话怪怪的呢?要藏酒的不是你吗?怎么变成我了,她是你家妹子,不是我妹啊,你是不是昨夜喝多了,酒还没醒,理不清啊?”文鑫感觉自己的脑回路跟不上瑾瑜的节奏。
    “哪里哪里,我理的可清楚了,迟早的事情,她虽然是我妹,但是不可能在家住一辈子的,迟早是要嫁人的。”说着瑾瑜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然后走过去拍拍文鑫的肩膀:“我看今儿也没啥事,文兄还是去补补瞌睡吧,辛苦了。”
    文鑫是真的困的不行了,打着哈欠往旁边屋子里走去。留下瑾瑜在原地笑的合不拢嘴。
    两日后的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午后,醉舞坐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小憩,阳光透过树枝泄下来,暖洋洋的照在她身上,构成一幅和谐唯美的画面。
    老在屋子里睡着,实在闷的慌,趁着今日天气好,温度上升了些,所以她想在院子里坐会儿,只是被太阳晒得懒洋洋的,瞌睡来了如山倒,控制不住困意,所以坐在树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由于身体虚弱,又毫无内力,所以她对外界的危险感知能力变差了不少,而此刻就有一把透着寒气的匕首直逼她命脉而来。
    对这一切醉舞毫无察觉,仍旧睡的很安稳,闻着花香,听着鸟鸣声,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她只感觉好久不曾这么安心过了。
    握着匕首的人散发着冷冽的杀气,一步一步的逼近熟睡的醉舞,就在匕首快要划到她颈项的时候,从不远处飞过一枚暗器,叮一声,打落了匕首,执匕首的人,由于受到强烈的冲击力,整条手臂都发麻了,顾不上去捡地上的匕首,条件反射性的握着自己的右手就准备逃。
    “那日在凤凰城外袭击我们的人也是你吧?文艳!”女子还没来得及逃走,冰冷刺骨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还点了她的名,文艳下意识的站住了脚步转过身与林炫面对面站着。
    林炫散发出的威压让她感到害怕,但是她不能输,强装镇定的道:“我,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何会被她迷惑,对你来说她明明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只是一个杀人的工具,而现在她连这个价值都失去了,你为何还会留着她?”
    “是我在问你问题?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没资格问。”林炫说着走过去把地上的醉舞抱了起来。
    文艳看着他的举动,闭眼深吸一口气,认命的道:“不错,是我,我就是爱上你了,爱到不可自拔,会用尽手段铲除你中意的女人和中意你的女人,会想方设法接近你,讨你欢心,我的出生,我的容貌,我的才华都符合你提出来的标准,可是为什么你自己说出来的话自己却推翻了,你不是看不起身份低微的人吗?更何况这个女人她根本就是一个无心无情的人,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不爱你,她在你身边根本就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而且她已经被无常山庄许配给海天门的严俞洋了不是吗?若她和严俞洋之间没有什么关系的话,堂堂海天门的少爷会去无常山庄向一个下人提亲吗?”
    文艳不顾一切的吼完一大堆话语,吼的撕心裂肺,语速飞快,就是害怕她话还没说完林炫就离开了,她希望林炫能听听她说的这些最真实的话语。
    林炫冷笑:“呵,说道和海天门有关系,我倒是想问下文小姐,你和海天门的人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一起行动来行刺我们?”林炫才不在乎文艳说的话,他很好的抓住了文艳说的重点。
    文艳有些心虚,刚才的气焰也消下去了,仍旧死鸭子嘴硬的辩解着:“我们只是碰巧一起行动了而已。”
    林炫把脚边的匕首踢起来,飞向文艳,文艳顺手接住自己掉落的匕首,林炫冷冷的道:“拿着你的匕首滚远点,别再打她的主意,若是再让我发现,我不会念及和你哥的友谊,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冷冰冰的话语如刀子般刺着文艳的心,阵阵钝痛,林炫的话不是狠厉的一句恐吓,而是很认真严肃的警告。
    说完林炫抱着醉舞往屋里走去,文艳仍旧不死心的道:“林炫,她不爱你,你怎么对她好都没有用,你永远也得不到她的真心,她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你难道真的没有发现吗?”
    林炫很细微的顿了一下,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他坚信总有一天他能焐热醉舞的心,就算得不到回报,他也要好好对她好,不能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因为他发现只要醉舞受到了伤害,他会很心痛,很难受,很自责,他感觉醉舞就是他的命,若是没有了醉舞,他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