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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3章 良心难安
    袁清秋把惊云鼎一拍,苏年羽两眼一翻,死于地上。
    孙为珍叫道:“袁清秋!”掣剑来取。
    林晓东出阵,敌住孙为珍。
    两个厮杀一处,双剑相交,战至十七八合。
    孙为珍力不能敌,将伏天旗招展。
    伏天旗向林晓东放来金光。
    林晓东有烟罗伞护体,毫发无伤。
    孙为珍花容失色,收身撤去。
    林晓东祭摧山石,打中孙为珍前心,香消玉殒,显出原形,鸡头人身。
    陈选浑身一震:“夫人!”向林晓东杀来。
    林晓东转战陈选,双剑交架,斗到二十回合。
    陈选近不得林晓东身,摘下腰间烈火葫芦,举过头顶。
    烈火葫芦烧得通红,向林晓东发来火光。
    林晓东将烟罗伞一幌,把火光收去了。
    陈选执剑复来取林晓东。
    林晓东腾蛟剑招架,未五合,发摧山石打来,正中陈选面门,一命呜呼,显出原形,亦是鸡头人身。
    林晓东轻拂袖,将陈选、孙为珍、苏年羽、任才、陈达灵魂,送往宝焰光明世界。
    二坝山泰幽洞众妖,再不能作恶害人。
    济山县香山会五灵山参敬派掌门朱瑾,听闻严全龙死讯,赫然大怒,当晚便率弟子李朝业、叶竹锋、柳容新、潘升,杀上横云山庄。
    林晓东、袁清秋身形在山门外渐渐浮现。
    朱瑾喝问:“袁清秋,你从这邪道处学的什么邪法?”
    袁清秋一哼:“不足为外人道也!”
    朱瑾把剑一抡:“你这妖女,心狠手辣,竟害了行乘派满门!”
    袁清秋蔑道:“他行乘派、原容派齐来我横云山庄,我难道老实挨打不成?”
    朱瑾切齿:“严掌门是吾生死至交,不报此仇,良心难安!”
    林晓东讥道:“严掌门要剥严宝川前辈龙鳞,良心可安?”
    朱瑾不答,把剑指去:“杀!”
    潘升杀上前来:“五灵山参敬派潘升是也!”
    袁清秋出战:“你参敬派有何法力?”
    两人战至一处,往来冲突,有近十合。
    袁清秋潘升剑挑去。
    潘升摊开两手,后撤两步,肩上罗烟剑出鞘,剑尖向袁清秋放来七色彩烟。
    此是毒气,袁清秋一看便知,将冰火杵拿至嘴边,张口吹出烈火,彩烟腾的一声,化作火光,消散不见。
    潘升切齿,将手一指,罗烟剑向袁清秋前心刺来。
    袁清秋一抬手,冰火杵飞起,把罗烟剑打落。
    潘升敛身败走。
    柳容新杀出:“吾参敬派柳容新!”挥剑便砍。
    袁清秋抵住柳容新,冲突腾挪,战至十一二合。
    柳容新料难取胜,怀里抽出七煞金旗一抖。
    七煞金旗向袁清秋放来红光。
    袁清秋脑后飞出惊云鼎,一声响,震得红光消散。
    柳容新一看如此法力,拂袖罢手。
    叶竹锋出阵:“妖女,吾再来会你!”
    袁清秋遂战叶竹锋,腾挪辗转,斗到十四五合。
    袁清秋刺中叶竹锋肋下。
    叶竹锋面目扭曲,伸手摸一把伤处,取下背上风火枪刺来。
    风火枪枪尖放出火光,狂风乍起。
    袁清秋手一挥,顶上现出沧海图,放白光罩定周身,火光只在其外,毫发未损。
    叶竹锋见了,将风火枪往袁清秋前心刺来。
    袁清秋举冰火杵便打,一声闷响,把风火枪打脱了手。
    叶竹锋退回去了。
    李朝业把剑一抡:“参敬派首徒李朝业是也!”向袁清秋杀来。
    林晓东腾蛟剑出鞘,来战李朝业。
    辗转冲突,有十七八合。
    林晓东剑尖停在李朝业咽喉前三寸处。
    李朝业大气不敢喘,往后撤去,摘下腰间青竹葫芦,向林晓东放来青光。
    烟罗伞自行飞起撑开,五色毫光有三丈高,青竹葫芦宝光照不进来。
    李朝业收起法宝撤去。
    朱瑾上前:“邪道,吾亲来会你!”手起一剑。
    林晓东手中剑招架,冲突腾挪,战至二十一二合。
    朱瑾岂是对手,取下背上紫云鞭打来。
    林晓东一弹指,劈啪一声,摧山石飞去,把紫云鞭挡下了。
    朱瑾连打了三下,都打中了摧山石。
    袁清秋道:“现在可知吾公子法力?”
    朱瑾愤恨道:“吾参敬派誓报此仇!”师徒败回五灵山。
    济山县兴宁村,临近东青河。
    正值盛夏,酷暑难耐,这日下午,兴宁村村民董友,独自到河中洗澡。
    他水性甚好,仰在水面上飘,闭目养神。
    突然,董友被掐住了脖子,拖下水去。
    他奋力挣扎,可惜在水下无处借力,很快便溺死了。
    第二日清早,董友尸身浮上来,内脏被掏空。
    官府派人来,因尸身泡水,什么也查出。
    夜里,林晓东、袁清秋在东青河边凭空出现。
    林晓东伸手一指,清风吹来,河面上雾气散开,就见董友灵魂,立在水上。
    袁清秋问道:“你如何死的?”
    董友打一个寒颤:“我被掐住脖子,拖下水去死的。”
    林晓东问道:“你可看清是谁了?”
    董友摇头。
    林晓东点头,手一伸,将董友灵魂收去袖里。
    袁清秋摊手歪头:“这可如何查起?”
    林晓东轻笑:“故技重施。”
    袁清秋犹豫片刻,道:“我同你一起来。”
    二人便不见了。
    第二日中午,两人又来到东青河边。
    林晓东纵身一跃,便跳下水去。
    袁清秋立在岸边,呆呆道:“那日我若不偷偷下山,便不会害了我父亲,晴儿,和我横云山庄满门。”
    林晓东道:“是近水楼行事卑鄙,非你的过错。”
    袁清秋点点头:“若非公子,我早丧命,岂能为父报仇,至于今日。”
    林晓东道:“若不是你,我在此世界,无处栖身。”
    袁清秋道:“可惜我父亲和晴儿他们,早入了轮回,得等他们再命终,才可于宝焰光明世界重会。”
    二人正言语间,林晓东忽然被掐住脖子,拖下水去。
    林晓东也不挣扎,躺平在水中,被掐了许久,也不见死。
    那行凶的松开手便走。
    林晓东回过头来,看得清楚,原是一只水猴,形似猪,头顶有孔,可喷水,性残暴嗜杀,常在水中害人。林晓东观见那水猴去处,便跃身上了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