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罗鑫月见到甲板上这样的状况,整个人的心瞬间就凉了一大截,十分不满地喝道。
“罢了,”段浪一拍罗鑫月的肩膀,说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小命是他们自己的,至于听与不听,那是他们的自由,咱们先回房间吧,至于丽娅的签名,我随后再帮你要。”
“哼,神经病。”
“他一定是因为没骗到咱们,显得格外落寞吧。”
“哎,哎,哎,你们胡说什么人,人家刚才可是说了,人家可是‘军人’呢。”
……见到段浪和罗鑫月离开的身影,游轮甲板上,许多人纷纷一阵冷嘲热讽。不过,在这一群身影之中,有一对二十来岁的年轻小夫妻,扫了海面上那不断接近的灯光一眼,再看着段浪离开的背影,年轻貌美
的女人问道:“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清楚,”苏培伟摇了摇头,说道,“按照道线理来讲,这条航最近十年,的确是没出现过什么事端,不过,他刚才在说自己是军人时,我可还真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军人的气势。”
苏培伟和左彤管是齐鲁人,不过,却没在一个城市,当初在西南政法大学相识、相知、相恋,毕业后,两个人为了能够继续在一起,于是选择了回齐鲁,并且都在齐鲁的岛城找到了工作。
他们都成为了一名警察,由于工作繁忙,所以,两个人在几年后才结婚。他们这次选择到巴莱岛度蜜月,可都是几年下来,都不曾好好休息过一番,于是,在选择来巴莱岛时,就已经规划了行程,那就是结束了巴莱岛的度假之后,他们便选择乘坐七海航海者号抵达香江,在香
江吃喝玩乐几天,才返回岛城。
“既然如此,那你刚才……”左彤管一脸诧异地看着苏培伟,欲言又止。“我也只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股气势而已,但是,至于他究竟是不是军人,我可还不敢肯定,再说了,即便他曾经是军人,而现在只是打着军人的旗号干坏事,若是咱们挺身而出,劝说大家听信他的,到
时候出了什么岔子,怎么办?”苏培伟说道,“所以,咱们还是先观察一下再说。”
“不错,在我们不能够确定他的身份之前,我们并不能帮他一些什么,”左彤管同样小心翼翼地说道。
极乐之夜表演还在继续,主持人连绮凤在主持节目时,时不时应现场观众要求,还会当众叫一两声床,将现场无数的雄性牲口可谓是折腾的不要不要的。
而连绮凤每次的叫床,也是恰到好处,点到为止,便立马开始下一场节目。
现在开始的是一场精彩纷呈的魔术表演,将整个游轮甲板上的气氛,可是再次推向了高潮。
极乐之夜,无限极乐,不尽狂欢!
而在游轮甲板上无数人,均是沉浸在这样的狂欢中时,大家没注意到的是,距离游轮不远的辽阔海面上,那呈“人”字形的灯光,则是越来越近。
5海里!
3海里!
2海里!
……
当那些灯光,距离游轮只有2海里时,便不再呈“人”字形靠近了,而是迅速从 辽阔的海域,沿着游轮的四面八方,纷纷朝着游轮包围而来……
“那是什么?”
“武装分子,那些都是武装分子,我们被武装分子包围了。”
“天啊,之前那个叫段浪的说的竟然是真的?”
……
游轮甲板上,有人不经意地注意到了辽阔的海面上,游轮四周的场景,忍不住一声惊呼,这个时候,无数的人,在这一声惊呼之下,均是注意到了海面上的情况。只见游轮的四面八方,已经被那些灯光围堵的严严实实,准确地说,是一艘艘的快艇,每艘快艇上,可都坐着四五个手持m16的武装人员,海面上一共分布着20来艘快艇,武装人员加起来,可是达到了八
九十人。
这样的场面,可是将游轮上的无数人,均是吓了一跳。他们这个时候,脑子里才猛然想到了段浪之前说的话,瞬间就是一片茫然,完全不清楚究竟该说什么。
而身为七海航海者号船长的爱德华,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后,苍老的面色,也是忍不住瞬间一阵骤变,当即喝道:“快,命令驾驶室,迅速撤离。”
“船长,我们游轮四面八方,已经被包围的严严实实了,完全没有可能性撤离,”爱德华刚刚喝了一句,一个船员,当即汇报到。
“没有可能性撤离,就强行突围,我们这么大的游轮,还不能掀翻几艘快艇吗?我就不信,这些武装分子要钱不要命,”爱德华厉声说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这些武装分子,基本上清一色的手持m16步枪,而且,每艘快艇上,还分布有肩扛式火箭弹,甚至,有几艘快艇上,还有米国毒刺、米国标枪等肩扛式防空导弹,可谓是威力巨大,
只需要一枚,就可以让咱们的七海航海者号停止运转,几枚一起发射的话,直接可以将咱们的七海航海者号游轮摧毁……”船员满目担忧地说道。
他们现在一想到段浪之前说的话,以及他们对待段浪的态度,不免就懊悔不已了。
这些武装分子,很明显是有备而来,他们这次,怕是彻底的完了。
“船上的人都给我听着,你们现在已经被包围了,请立马停船……”正在整艘游轮上的人,包括船员和船长,都陷入了极度的慌张和害怕中时,就听到游轮正前方的快艇上,有人用英语,对着扩音器叫喊道。
“我们被包围了,我们全部被包围了,现在怎么办?”
“天啊,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怎么让我们遇到了?”
“疯了,简直是要疯了。”
……
游轮甲板上,无数人在这个时候,都纷纷陷入了极度的慌张和害怕之中,纷纷叫道。
这游轮上的游客,基本上是清一色来自华夏,从小在和平的环境中长大,哪儿经历过眼前这样的事情啊?这样的场面,可是将无数人在一时间,吓得面色苍白,不知所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