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亿啊,不说是他常乐拿不出这么多的资金,哪怕是他们常家,也根本不可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的流动资金,来购买ifs蓉城国际金融中心地产啊。
常乐现在,内心可是七上八下,忐忑无比啊。
更让常乐想不明白的,那就是自己明明没烂脚丫子,可是,在自己跟眼前这个人打赌之后,自己脱掉鞋袜,怎么就烂脚丫子了?
这不可能啊!
莫非,这是幻觉,亦或者是眼前这人,施展的什么障眼法吗?
“你什么?”在常乐心思复杂,浮想联翩时,段浪问道,“莫非,你还想赖账不成?”“我没有烂脚丫子,一定是你在捣鬼!”常乐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朝着段浪冲将而去,想将一把抓住段浪的衣襟,好好地质问一下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究竟对自己做了
什么时,却只见段浪横空一脚,直接朝着腹部踹来。
原本一股脑冲向段浪的常乐,瞬间“啊”的一声惨叫,双手捧腹,面色难看,“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十分没有形象地呻吟着。
这样的场面,可也是让现场的围观人群,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啊。
常乐那一双扣过脚丫子的手,究竟是多么的肮脏恶心,他们可是心有体会啊。
若是他不倒下的话,极有可能冲向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将他那肮脏的手抓着他们任何的一个人的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那样的场面,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足以令人作呕……
刚才,常乐在竭力朝着段浪奔将而去时,他们可的确是为段浪捏了一把冷汗!
“常乐,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莫非,你输了还想耍赖吗?”段浪一脚踹翻常乐,声音冰冷,问道。“你……”常乐双手依旧捧腹,深吸了一口凉气,让腹部的痛苦稍缓,这才用一种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凝视着段浪,咬牙切齿地说道,“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在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打我?”
“我不管你是谁,愿赌服输,”段浪道。“哼,虽然这次的事情,是你在背后做了手脚,但是,我常乐并非一个敢赌不敢输的人,若是你不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打我的话,我常乐一定会履行承诺,将整座ifs蓉城国际金融中心买下来给你,但是,你刚才踹了我一脚,不但咱们之间的赌债,你一点儿也别想要,若是你不给我掏个十亿八亿的,这次事情,我常乐一定跟你没完…
…”常乐咬牙切齿地说道。
无论如何,他常乐都是不可能买下ifs蓉城国际金融中心,作为赌资,送给段浪的。
既然如此的话,他常乐为什么不耍赖到底?
常乐坚信,凭借自己的身份以及常家的能量,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哪怕是有些来头,也一定不敢将自己怎么样!
“常乐,这么说,你是准备耍赖了?”段浪眉心一沉,问道。
“谁耍赖了?我常乐只不过是实事求是罢了,”常乐说道。
“我给你,也算是给你们常家三天时间,若是三天之内,我没见到ifs蓉城国际金融中心过户到七巧的名下的话,过期不候,你们常家,就好自为之吧。”
段浪没有再跟常乐这种人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思,撇下一句话,在众人那无比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就一只手拉着韩嘉宁,一只手拉着朱七巧,径直地离开了商场!
“呼!”
众人见此一幕,可均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凉气啊。
这个年轻人是谁?
如此倾国倾城,貌美若花,天姿国色的两个女人,竟然都愿意跟着他走?
这样的场面,对于众人来讲,无论如何,未免也太难以置信了一些吧?
在如今这个年代,男性比女性多出几千万,女性资源严重不足的情况下,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身边本来就有那么年轻貌美,婀娜性感的一个女人了。
可是,他凭什么还要拉着另外一个年轻貌美,婀娜性感的女人离开?而且,那个女人,竟然也愿意跟着他离开?
苍天啊!
现在这个国家,还有着多少光棍啊?
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这么做,不是浪费社会资源吗?
而众人在心思复杂,无比羡慕嫉妒恨的同时,依旧跌倒在地的常乐,整个人的面色,可是一阵铁青啊!他常大公子,现在可是堂堂关中地区,数一数二的公子哥,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当众羞辱,颜面扫尽不说,而且,连自己的女人,朱七巧,也直接性
的被人带走?
这还叫他常乐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
“段浪,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在我常乐面前,张牙舞爪,大放阙词,还敢抢走我的女人,我常乐一定会要你付出沉重的代价。”“想要我将ifs蓉城国际金融中心买下来,作为赌资送给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先且不说,我常乐背后的常家,根本就不是你一个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够招惹的对象,就
算是赌博,那也是违法的,你一个人,敢跟国家利器,背道而驰吗?”“还有朱七巧,你这个贱人,婊子,荡妇,骚货……我常乐跟你交往了这么久,手都不要我拉一下,居然跟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
等着瞧吧,我常乐有朝一日,一定要将你压在胯下唱《征服》!”
……
常乐一边在自己内心恶狠狠地想着,一边站起身,穿上鞋袜,在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目光,狼狈不堪地离开ifs国际金融中心。
他现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报复,疯狂的报复。
无论是段浪还是朱七巧,现在可都是被常乐痛恨到了极点!“韩小妖?哼,既然段浪当众抢了我的女人,我常乐有朝一日,也同样要让跪在我的面前唱《征服》,并且成为我常乐的禁脔,”常乐脑子里,瞬间腾升起了一个无比疯狂的念头,咬牙切齿地说着,就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