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座城市,寂静的深夜。
怀晔辗转难眠,他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处理文件。
半晌,他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看同一页上的内容。
他摘下眼镜,按揉太阳穴。
久久,男人露出颓唐自嘲的笑。
他此行是为了考察集团在内陆几处城市的办公地选址,文书工作很多,也少不了应酬交际。
按照联姻约定,他会给易家提供酒店翻新的资金链,作为回报,易家会帮他介绍内陆的人脉。
易父易母对此非常上心,提前帮他引荐了商业地产的负责人,甚至还把国内主要珠宝品牌和科技硬件公司创始人的联系方式也给了他。
珠宝和矿产是洛萨最重要的两项业务,随着市场开拓的顺利进展,集团版图即将从北国扩张南下,预计五年内覆盖内陆。
但是这些宏大的商业计划都太遥远了。
怀晔盯着漆黑的电脑屏幕,忍不住想起易绻。
他本人没有任何迷信思想,但是就在刚才,视频戛然而至的前一幕,让他觉得红颜祸水是真实存在的。
她的裸体很美,呻吟的声调销魂入骨,随着她往假阳具上越坐越深,那根深黑丑陋的假阳具逐渐被浑圆雪白的小屁股吞下,纤细修长的玉腿跪在两侧,连脚趾也可爱得完美,随着套弄的节奏蜷缩。
“易绻……”
黑暗里,怀晔的神色晦暗不明,唤着她名字的声线有几分痴迷无奈。
他垂下手想要撸动阴茎自渎,可总是想象不全她的活色生香。
像是妖精入了他的梦,满室的香艳淫靡,伸手一抓又碎了满地。
他对她的介怀终于在最近出现融化的迹象,他会在深更半夜想起她,但是手机里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
所有的活色生香只存在于他的脑海里。
怀晔隐忍闭眼,在静谧中感受到血液升温。
他忽然发现自己很想念她。
身体上的想念,精神上的想念,都有。
北国的深夜往往孤独得让人难以忍受,他花了近二十年的习惯了一切,却被她只用一晚就勾起了俗世的欲望。
这种想念是热烈而病态的,他恨不得立刻回到她的身边将她拥入怀中,又怀揣着一种前去捉奸的妒欲。
她是那么漂亮的尤物,如果真的从了他,那以后无数个深夜都会像现在这样,他无法及时满足她,她尝过情欲以后又寂寞久了,会不会再次生出背叛他的想法……
爱而不疑,怀晔试着去爱,暂时还做不到放下猜忌疑虑。
煎熬中,他拨通负责欧洲业务的秘书的电话。
洛萨集团的业务分布叁个大洲,他的秘书团队也按照不同时区工作,方便帮他随时解决问题。
电话接通后,他麻烦下属订一张明天最早回城的航班。
秘书以为是集团业务出了重大问题,正准备请示时,又听怀晔吩咐一句。
“帮我看看有什么适合太太的礼物,今天就要。”
秘书性别为男,标准的理科思维工作狂属性。
他和负责老板私生活的同事讨论了一下,认为太太已经看腻了珠宝首饰,只能换别的送。
“先生,车行有收藏一辆粉色的astonmartin敞篷超跑,是绝版的全球限量款。太太应该会喜欢,就是运过来有些麻烦……”
怀晔开启免提通话,转身收拾行李。
“买下来。”
他言简意赅地做出决定。
他知道易绻不喜欢他,她喜欢钱。
没关系,他有钱就行了。
天亮时分,回城的航班准点起飞,准点降落。
怀晔从私人通道出来,将行李交给司机以后,他直接给易绻打电话。
易绻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设置的铃声听起来有些吵。
铃声吵了半天,她没接。
他又打电话给值班的保镖。
保镖的靠谱程度是白富美千金小姐的一万倍,立刻汇报说太太自从昨晚回套房后就没出来,应该还在休息。
“先生,需要通知太太您回来了吗?”
怀晔想象着易绻惺忪慵懒的模样,告诉保镖不要打扰她。
挂断电话,他总算放心了些。
他的妻子还没有那么出格,不会背着他偷腥。
从机场到酒店,他一路风尘仆仆,回到易华饭店的时候,凌晨订的跑车也送到了,车行将其抛光打蜡布置过以后才停进酒店车库里,无疑是一份精美的礼物。
怀晔想请易绻下来看看,于是给她发了消息,然后坐在停车场的贵宾室里等。
怀晔几乎从来没有等过人,时间一久,司机在旁边解围:“太太精致惯了,需要些时间很正常。”
怀晔神色未改。
易绻出现时,周遭都变得亮堂起来。
女人戴着墨镜,穿一袭花苞廓形的one-piece小黑裙,她化了些淡妆,唇色不艳,显得她像是清新脱俗的妖精。
“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她问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厌倦含糊,仿佛是被搅了清梦。
几周没见,两人又生疏不少,好像昨晚的视频没发生过一样。
“忙完工作想看看你,就回来了。”
怀晔走过去牵住她的手。虽然声线是冷的,但说的是实话。
在旁人看来,这无疑是一对令人羡艳的豪门夫妻。
易绻被怀晔牵着手,摸到他沉稳有力的脉搏,隐约有些惴惴不安。
她很心虚,不想和他靠得太近,可他挽着她的手邀她去看一辆车。
男人的手掌宽厚温凉,是礼数,也是她不得不认的丈夫。
“喜欢吗?”
他指着那辆超跑,和悦地问她。
易绻到底是千金小姐,荣辱不惊,心虚不会表现出来,收到礼物的喜悦更不会表现出来。
她傲娇地甚至没有摘下墨镜,只是瞄了车子一眼。
“送我的?”
“送你的,”怀晔捏着她的指尖,声音沉静,“等天气凉些,你可以载着你朋友出去兜风。”
易绻被礼物哄开心了,不过她认为冰山老公的审美还有待调教,于是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也就一般,这个颜色太浮夸了,粉色应该是点缀……”
他没说什么,递给她车钥匙。
“你收下就好。”
几分钟后,套房内。
车钥匙落在地毯上,女人的高跟鞋不慎踩上去,发出清脆响声,掩盖了交颈厮磨的湿声。
如今已是晚夏,空调的温度有些低,却不影响满室的火热旖旎。
夫妻久别重逢,怀晔一改在人前的冰山冷漠样,将易绻抵在房门上亲热。
“浅浅,”他难得亲吻她,动情吮着她的颈,“你昨天自慰的样子很美,就让我想这样,干你。”
青天白日的荤话羞得她娇喘微微,花苞似的黑裙已经被扯开,露出两只浑圆雪乳,在他的注视抚摸下,粉嫩的奶头挺翘起来,硬硬的一小粒,很敏感。
这样的粉色是点缀,刚刚好。
她应付不了他这么突然的查岗,他往她的腿心探,她扭捏着不肯应承。
“别弄了…我感冒了……”
听见她瓮声瓮气的鼻音,怀晔适时停下。
“感冒了?”
他不太会照顾人,她一喊他才注意到她明艳的小脸泛红又憔悴,他生疏地贴上她的额头。
“都怪你,我昨天晚上流鼻血了。”
她嘟囔着吸鼻子。
晚夏初秋天干物躁,流鼻血的原因有很多。
但她这样娇嗲的解释,明显是因为视频太刺激。
怀晔没有想到妻子这么纯情,心软地一把将她抱到床上。
“还好吗?要不要叫医生?”
“我都准备去医院了,谁叫你突然回来。”她推搡着埋怨他,“不想去了,走不动路。”
“走不动路?”他皱眉,“是下面疼么?让我看看。”
他回来的突然,客房服务都来不及打扫卫生,床单还是昨晚的凌乱。
易绻意识到自己失言,可惜已经晚了。
怀晔将她的裙子完全脱下,这才发现她竟然没穿内裤。
他深深望了她一眼,好像在对她这只勾人的小妖精说“哦,原来你的纯情是装出来的”。
易绻气恼,用枕头扔他。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检查。
两瓣晶莹阴唇应该是粉色的,但是现在却红艳得过分,阴蒂更是肿胀不堪,连阴唇都裹不住这一粒敏感,只能可怜兮兮地露在外头。
“怎么这么红?”
他仔细检查她的下体,呼吸喷在阴户上面,刺激得阴唇一张一合,又有淫液涌出来。
“只是被假阳具插过而已,真的会肿成这样?”
他质疑。
易绻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肩头。
“是啊。”
她答,不争气的感觉又要流鼻血。
易绻看着自己的丈夫,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述。
她确实是受了惊吓,任凭哪个女人出轨差点被发现都会像她这么一惊一乍。
昨晚,她和封劭寒只差最后一步,其余什么都做了
她不肯出轨,他也不肯放她走,就让她张开腿,想要吃她。
可是这样还是太刺激了。
她看着健壮高大的男人缓缓蹲跪下来,把脸凑近她的小穴,她就忍不住地颤抖。
封劭寒是野兽,但他同样具有野兽的思维,无论报恩还是报仇,并不介意什么颜面。
他看一眼她的腿心,说没想到她结婚这么多年了,小逼还是粉的。
说完以后,他就伸出舌头,重重舔上她的阴户。
她以前给他布置的任务都十分刁钻,其中之一就是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
男人温热的舌头舔着她的阴户,舌头插入小逼灵活地吸戳出水声,犬齿同时咬着阴蒂厮磨。
她越挣扎着扭,他越是捧着她的屁股狠狠嘬几下,吸得阴蒂都肿起来了,穴口湿漉漉的收缩。
他一边舔,一边说了很多怀晔的坏话。
说怀晔忙得要命,怎么可能满足她。
早知如此,他在瑞士的时候就应该把她抢走,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易绻不讨厌封劭寒,甚至和他相处的久了会一种依赖感。
但是她结婚了,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是怀晔的妻子,但是现在她却被另一个男人舔穴吃逼……
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实在太致命,同样是折磨。
封劭寒很喜欢吃她,把小逼流出来的水全部都咽入喉间。
她不肯依,咬了他的脖子,扇了他的巴掌,他依旧巍然不动。
他只问她一句话,你心里有过我吗。
不知是因为避孕套用完了还是她的回答太绝情,最后一步才没做成。
他想报复她,却又复杂地弄不清楚对她的感情,终究没有伤害他,只是像一只吃不到肉的狼,一遍遍地舔她。
直到他接到消息,怀晔临时回来了。
临走前,他狠狠咬了她一口,拿走了她的内裤。
易绻下楼前还仔细将身体检查一遍,她没有发现痕迹。
现在,她看着怀晔,只希望丈夫不要发现异样。
怀晔认为她需要看医生,叫套房管家先送红糖桂圆之类补气血的东西上来。
易绻松了口气,勉强觉得他还有救,准备让他想想自己都答应了什么。
“老公,你看我都累病了,这两天一直在忙酒店安全检查得事情,好烦。”
她冲他眨眼,是坚定要求。
怀晔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
他从来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但现在一边是需要他安慰的妻子,另一边是他很想拉拢的合作对象,任何一方他都不能随意发落………
“你等我处理一下。”
怀晔想找封劭寒聊聊,于是这么对易绻说。
——
叁个人的爱情就是要这么拉拉扯扯
指挥官差一点点讨债成功,人夫是又爱又怀疑
每一个都有感情上缺失的部分,最后叁个人一起才能补上
最近珠好少,求一波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