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林听到这里愣住了,他原以为张娃植入新的肝脏后就会很快康复返回突击队,可没想到要终生服用抗排异的药物,这就意味着张娃要永远离开突击队了。
一个终身服药的人,怎么可能满足突击队这种高强度的战斗要求,他脸色暗淡地看了一眼黎东升。
黎东升的脸色也变了,他看着杨院长问道:“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张娃要脱掉这身军装?”杨院长低垂着双目,神情沮丧地说道:“按照军人的体检要求,这种情况下别说是你们特战部队了,就是一般的兵种都不可能达到要求,转业是肯定的”。
周围几人的脸色都变了,张娃的父亲低着脑袋喃喃道:“这不是要娃娃的命吗?他可是把部队当家啊,让他离开部队?这让他怎么接受呀?”
确实,对于万林这一群特种战士来说,军营已经是他们的家了,这里有生死与共、肝胆相照的兄弟姐妹,有紧张激烈的训练和战斗,让他们离开这一切,他们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去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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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东升和万林默默地低下了头,一脸凄然的神色。这时,小雅手拿着几张纸从门外走了进来,进来就欣喜地叫道:“奇迹,奇迹呀,张娃的血液化验显示,他的体内已经没有排斥反应了!”
杨院长愣住了,猛地站起一把抢过小雅手中的化验结果,仔细看了起来,边看边摇着脑袋自语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怎么会没有排斥反映了?这不合乎医学常理”。
他抬起头对小雅急急地说道:“立即通知护士重新化验,这怎么可能?是不是化验有误?”
小雅扭头就跑了出去,室内的几人都站了起来,眼睛惊愕地望着杨院长,杨院长晃悠着手中的化验单,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我做过近百例肝移植手术了,这种现象从没出现过,异体移植没有排斥反应,这不单是在国内,就是在世界上也没有这样的先例!如果化验结果没有出错,那就是一个奇迹!”
黎东升几人此时才明白,没有排斥反应,就意味着张娃体内的肝脏,已经完完全全地跟他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如果真是这样,张娃就可能彻底康复,伤愈后就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黎东升和万林睁大眼睛看着杨院长,杨院长仔细看着化验单上的每个检测数据,脸上的表情急剧变化着,嘴里不断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黎东升几人站在旁边诧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喃喃的是什么意思?杨院长看了一会化验单,抬起头看看周围几人,摇着脑袋说道:“太不可思议了!刚才我只看了几个排斥反应指标,现在一看上面的各项指标,各项数据都明显异常!”
“异常?”张娃的父母紧张地望着他,异口同声地问道,“呵呵,别紧张,是异常!可这些异常显示着张娃体内的新陈代谢指标异常旺盛,这对他恢复伤情具有极大的好处。如果化验没有问题,那就说明在张娃的体内,正在创造着一个人类医学的神话!”杨院长的神情有些激动。
张娃的父母和黎东升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杨院长神情激动的扭身走到办公桌旁,他扭头看看坐在沙发上的万林爷爷和两只花豹,沉吟了一下拿起桌上电话打了出去:“化验室吗?我是杨院长,命令:立即将有关张娃的所有化验信息列入最高密级,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察看”。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对了,查看权限只限我本人和万小雅医生,新的化验数据出来后立即交给万小雅医生,由她转交给我”。
杨院长说完,挂断电话扭过头来看着万林几人说道:“张娃体内的变化,跟输入花豹的血液和爷爷独门炮制的中药有关,这都属于绝密情报,决不能外泄。张娃的父母也要注意,张娃是花豹突击队队员,有关他们的一切信息都不可外泄!”
张娃的父母郑重的点点头,他们只知道张娃所在的特种部队是一支绝密部队,并不知道他所在的部队番号,花豹突击队这个名称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
过去张娃回家的时候,只是在家里讲过万林这些生死与共的战友和队中的两只小花豹,并没有提及这支部队的番号。
杨院长叮嘱完,扭头望着老人呵呵笑着问道:“老爷子,我可要问问你的药了,太神奇了,我不太懂中医,可也多少了解一些。您刚才那只小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啊?”
他这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老人更是爽朗地大笑了起来,跟着把趴在身边的小花和小白抱了起来,说道:“我这小葫芦里的药啊,那可不是卖的,没人买得起。那里面都是一颗颗救命的药丸啊,多少钱也买不来一条人的命呦”。
老人说着,抚摸着小花身上柔软的皮毛,接着说道:“那里面的药材都是世间极少见到的宝贝,是我数十年来走遍了各地的深山老林,才寻找到极少的一点,而且里面又许多是医学典籍中根本没有描述过的神奇草药。而那味主药,还是万林他们在山中训练时才碰到的,当时还差点要了他和小温梦的命啊”。
老人说到这里笑了起来,接着说道:“呵呵呵,说起来你们谁都猜不到,为了制作这个神奇的药丸,你们猜我是用什么把这几十种药物混合在一起制成的蜜丸?”
众人摇摇头,老人看着笑了:“你们绝对猜不到的,那是小花小时候的尿液。我家古方中提到,山中之王小时候的尿液是一种极其珍贵的药引,用它做制作蜜丸可以提高数倍药效,所以在万林和小花小的时候,我就刻意把小花的尿液保存了起来,用一个坛子埋在了地底下,直到凑齐各种药材制作这些药丸的时候,才从地底取出来”。
众人听完都愣住了,万林此时也想起小时候的事情,笑着说道:“我说在小时候,您怎么老是神神秘秘地用一个小瓦罐接小花的尿液,原来您都给保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