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意无虽没有达成自己心中理想,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取得了一定的进步,也算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愉快的周末就这样结束了。
欧野泥刚开始一周的工作,宋远哲就知会她:“小泥,下班之后跟我一块去吃个饭。”
欧野泥以为这是和以前一样的普通饭局,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师兄,这次赴宴的都是些什么人?”
宋远哲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宴会,除了你以外,请了几个亲朋好友,你不必拘束,随意一些就好。”
拥有数之不尽朋友的他常常这么说,欧野泥都已习惯了,当然也习惯性地拘束。
等到了吃饭的地点,欧野泥看到那一圈将近半百的中年人中,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身材与面貌都与宋远哲有三四分的相似。
想来他应该就是大家口中虎父无犬子的大公子宋诺了。
除此以外,整个圆桌上再也见不到第三个年轻人。
硬是要数的话,宋远哲还算是同辈当中年纪最轻的。
他向欧野泥介绍参加饭局的几位客人,“这是我的两个姐姐,还有姐夫,你就叫他们哥哥姐姐就行。”
宋远哲还没有开口之前,欧野泥那“阿姨”两个字已经险些送到了嘴边。
宋远泽今年43岁,那么他的哥哥姐姐们年纪应该只大不小。
即便从年纪上来说,他们已经可以做欧野泥的叔叔阿姨了,但是因为她是跟着宋远哲来参加饭局的,称呼上也要沿袭宋远哲的辈分。
于是欧野泥睁着眼睛说瞎话,笑肌僵硬地喊了几声“哥哥姐姐好。”
从前宋远哲也不是没有带她参加过“亲朋好友”的饭局,但那些都是一些嘴上的亲朋好友,并不是真正的血亲。
就连宋远哲的儿子宋诺,她也只是在七前研究生入学的时候远远看过一眼,那会儿他还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整个世界里都只有爸爸一个人。
时光如梭,匆匆岁月流逝,那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而她和宋远哲都还停留在一个无法跨越亲密隔阂的阶段。
欧野泥心中忐忑,宋远哲突然邀请她参加家宴,恐怕今天晚上不会是一个简单的饭局。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宋远哲从一个一无所有的草根少年奋斗到现在的一院之长,既是抓住了时代发展的红利,也跟他个人的奋斗密不可分。
家里的几位兄弟姐妹自然都不是吃素的,他们表面上若无其事的把酒言欢,心里都明白宋远哲带过来的这个小妹妹是什么来头。
姐姐们出于对弟弟终身幸福的担忧,在言谈中有意无意地试探着欧野泥的个人情况。
欧野泥再一次体会到了汉国适龄未婚男女青年在有任何长辈存在的场合中都无处可逃的痛苦。
整场饭局下来,大家谈天说地,海聊西北,时而调侃宋远哲的单身状况。
欧野泥心想这应该是宋远哲邀请家人们对她的一次初步接触,以让双方消弥陌生感,但是事实证明,她在宋远哲面前还是太嫩了。
在各色酒局宴会中历练了几十年的宋远哲酒量并没有达到豪迈的地步,与几位家人把酒言欢下来,很快就有了几分醉意。
他喝醉了,当然就没有办法亲自开车送她回家,想到这一点,欧野泥的心中紧绷的情绪终于稍微放松了下来。
在人们开始互相道别的时候,一个服务员从包间外走了进来,手上托着一个盒子。
按照宋远哲的指示,服务员将纸盒放在了欧野泥的面前。
宋远哲:“小泥,我们认识这么久以来,你在我身边对我助益颇多,是我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师兄也没有什么可以感谢你的,这些小礼物希望你能够收下。”
欧野泥在不知道是什么礼物之前不敢轻举妄动,“师兄,你太客气了。”
“不打开看看吗?”
宋远哲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欧野泥只能将盒子打开。
其中放着一个女士手拿包,一个手镯和一条项链。
欧野泥几乎不进行奢侈品的消费,但为了将自己的首饰售卖出去,也在奢侈品的网站上看了不少设计款式。
这三样加起来市场价格超过了20万的物件放在一个平平无奇的礼盒中,被宋远哲云淡风轻地交给她。
在这一瞬间,欧野泥受到的震撼不可谓不巨大。
她起早贪黑一个人打两份工,有的时候还要外出兼职,一年到头下来最多能攒20万。
就这个数额,对于很多家庭而言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天文数字了。
而宋远哲今天晚上只是送给了她三样女士随身饰品,就是她一整年的储蓄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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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相:whatabilitydoyouhave?
宋:iamrich。
相:metoo。
欧:你是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