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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里的野花(09)
    希望彩衣可以由海沟升浮上海面来,凭着念佛的心,接受法妙,一心向上!不作他想?(09)
    那可要一心念,心无旁贷,也不矫柔造作,画蛇添足才行!
    她好像喜欢节外生枝呢?
    又有点好大喜功的毛病?
    回到家,妈妈夸张的哭着:「我以为见不到你了!」
    拉着我的手说:「怎么瘦成这样?」
    害我哑口无言!
    又赶我去吹冷气,睡个午觉!
    我躺在素贞的房间,睁大眼睛,好像还在和室里跟彩衣依偎着呢?而种如鱼泅水的妙用,非言语可以形容?也就是悠悠然游于水中了!
    并不想上她?只想静静的跟她在在一起,也就心满意足了!
    真奇怪!
    心没有贪爱,静下来,
    也就念了一会儿佛号才睡去!
    「老爸偷懒没有煮饭?」
    「没关係,你把人家操太累了!」
    「呵!心向着他了?人都还没上呢?不害羞?」
    「才不会,签了约就我的了哩!」
    「厉害!」
    我赶快衝了出来!
    「你看谁来了?」
    「老公来了!」
    「我忘了洗米。」
    「你去休息!你去休息!」高大的彩衣把我架走,我调皮的反捏她的手心,她的手暖绵多肉,并不是冷冷的小手?她多情的瞪我一眼,不胜娇羞的样子!
    我就去拖地板。
    母亲拉我去问话!
    「素贞说她是你的细姨!你们早上签约了!花多少钱?贵不贵?」
    「不用钱!」
    「她爱你?」
    「嗯!」
    「你爱她吗?好像性情不错?」
    「我爱她!」
    「素贞好像也很喜欢她?」
    「妈妈她会孝顺你的!别担心!」
    「她住哪?」
    「住对面顶楼。」
    「分开住也好!」
    母亲很快就上道了!她说:「多人多福气!」
    她看了看我:「你可以的!」
    害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彩衣下午换上一件鹅黄色衬衫,浅咖啡色窄裙,长发披肩,十分俏丽!
    素贞则一身黑剔恤,和牛仔裤!
    约也签了,吾身也典当了,地也拖乾净了!母亲也喜滋滋的!
    晚餐有买回来现成的,也有现煮的。排了满桌!
    我和素贞举杯祝贺!
    「欢迎加入我们的行列!」
    「谢谢!」
    「来祝妈妈身体健康!」
    「乾杯!」
    「老爸您要不要祝辞?」
    「同心协力!再创新绩!」
    「好好!」
    「彩衣你说!」
    「新的生命!新的希望!不忘老公的期许!」
    「我来说:本来的实力,本来的方向,三人同心继续努力!」素贞。
    「你还是当我们的总管,参谋总长吧!」我说。
    「对对就这样!」
    彩衣频频为妈妈挟菜,妈妈好乐!就在那里说悄悄话。
    「你是真心爱我们世忠的吗?」
    「嗯,」
    「那你就要像素贞一样照料他,」她抓住她的手不放:「女人一定要守三从四德,既然爱上了,就不要脚踏两条船?知道吗?世忠很体贴的,很温柔的,他懂得女人的心。你会很幸福的!」
    「妈妈我会的,」
    又说:「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我一直想要有一个家,有自己的家,有个幸福的家,有个很好的归宿!」
    彩衣握着母亲的手哭起来!
    「不要哭!不要哭!女人要比男人更坚强才行!」
    素贞跟我敬酒,笑得好不灿烂!
    「您好不厉害?」
    「为什么?」
    「您看!彩衣的眼睛有了光彩了,经过您一个早上的开导?竟然奇蹟出现!」
    「恰好因缘和合吧?」
    「是佛菩萨保佑!」
    吃完饭,三个人收东西,速度奇快!一下子就收拾乾净。彩衣又被母亲拉去说悄悄话!
    素贞低声说:「她怎么样?」
    「先说面像!」
    「柳叶盖官眼,如私游的大官,走到哪吃到哪?无骨肉鼻是享受派,比较没有主见和意志,喜欢听人家的跟在人家身边,高观骨剋夫,不可以常在丈夫身边,一字嘴,坚贞守身如玉,下唇丰厚能享肉欲。脸色冷白内虚要用药物好好给她补补身子!」
    「骨头呢?」
    「还没摸到?」
    「胸肉呢?腰和私处,屁股呢?」
    「没碰!」
    「一个早上都没?在和室也,」
    「对!」
    「她怎么叫你老公?又叫得那么亲?至少有亲吻吧?」
    「没有!」
    「什么?」
    「一切都是精神上的!」
    「厉害一个比一个厉害!精神胜利法?」
    「是心理自我治疗法!」
    「有没有隐瞒的?说!」
    「她的心像一潭兰花水潭,秋日的水!很深很深!」
    「秋水伊人!」
    「嗯!」
    「就只有这样?」
    「对!」
    「你们到底要不要圆房?」
    『我无所谓?』
    「什么?」
    意念的世界,跟现实的身心六根之运作,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人往往沉浸在他的意念中,而不理会现实的一切?由于意念的想力量,海濶天空,而无碍,因此跳动比较快,乍看没阻碍,其实皆是梦?
    有时候意念根本就不理会自己身心以及他人的想法,而自己作茧自缚呢?
    因为想很快很多,而且有生住异灭的变化!
    什么是生?一个念头生出来了。色生受,受生想,
    什么是住?想开始行,我现在去台北,穿什么衣服?坐什么车?口袋有没有钱?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是异?想行会突然改变?推翻先前的意念!还是别去的好?
    什么是灭?有了不同的结论,意念即灭去!
    一个人在念头里打转?如在梦中。那是不真实的?
    我们休息了一下,即告别母亲,前往对面的顶楼。那时,已是晚上八点半了!
    夏夜寂寂,到处是冷气机的轰轰之声!好像一个冒出热气的火炉之谷!叫人受不了!
    出了门,爬上顶楼,三个人顺着项楼往左捌,绕过去,就到了!
    对面常常阳光普照,因为向东的缘故!
    彩衣种了很多万年青。庭园极为乾净!
    夜空蔚蓝,滚起大白云,远方是台中了,灯火辉煌!彩衣开了锁领我们进去,有一个小客厅,里面是起居室,前面有一个小书房,左侧即是魔窟,彩衣的洞房了!五坪大吧!有一张大床佔去大半的位置,化粧台、衣橱、衣架一塞,只剩下一条走道。
    素贞一看就说:「床不用换,够大了,我们俩睡床上,老爸睡地板,刚好!」
    「不行!我要跟老公讲一晚上的话?」
    「那我睡地板!」
    「不要!」
    「三人抱在一起不就行了?冷气开大一点!」
    「哈哈哈!」
    两个女人瞪着我,说:「你有什么高见?」
    「我们去梦幻小屋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