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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薰怎么也没想到好好学个习会变成这样的局面。
    她不过是稍微抱怨了下他出的题目的难度……
    少年在她背后抱着她,一手伸进她短袖里包住绵软的乳房,另一手正在她腿心作乱,中指和无名指压进穴里搅动着湿腻而层迭紧缩的肉壁。
    女孩面染绯色,抓着他的胳膊轻吟,“嗯、傅朝,不要……”
    他咬住她的耳垂含入口中,用舌头揉捻耳珠,听她的喘气,勾指重重地戳弄她穴口浅处的敏感,咕啾地插着。
    “嗯啊啊……”鮜續zhàng擳噈至リ:mi qing wu.co m
    他呼吸很温热,洒在她颈窝惹痒,“这道题听明白了吗?一点也不难对不对,宝贝?”
    被这样欺负着小穴,宛薰眼眶蓄满了晶莹,摇摇欲坠,哪还有心思想那道题,只顾绷紧脚尖呻吟。
    “真色。”她叫的真色。
    “宝贝,你好色。”
    傅朝五指深陷入她柔软的嫩乳,提出穴道里的手指,触上充血发硬的阴蒂,指腹狠狠碾几下,她抬了音调,仰首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他手上湿透了,拿给她看。
    她倚在他身上,不住地喘着气,泪汪汪地说他烦人。
    那对桃花眼笑着,顶张祸水的面容对她为非作歹。他亲她的脖子,侧脸和粉润的唇瓣,吮得出声,用发硬的胯下抵着她。
    他咬她的耳骨,用好听的声音说:“我想操你了。”
    不等她回答,又道:“可是题还没做完呢,怎么办呢?”
    宛薰被他撩拨得身子发热,嘟唇寻他唇角,同样诱惑道:“我们做爱吧,别做题了。”
    “那怎么行呢?”少年笑得坏坏的。
    她拿脑袋拱他胸膛,撒欢儿,“怎么不行呢?”
    被她闹的,他眸中的欲望愈发汹涌,在她臀上重重掐了把,故作严肃,“不学好。”
    她叫了声,喊疼。
    “操死你得了,骚货。”他深深地凝着她那张泪痕未干的小脸,声音发哑。
    她才不怕呢,捏他下巴,伶牙俐齿的,“有本事你来呀,姐姐把你榨干,看谁先死谁身上。”
    他哼哼地笑,舔她的唇,接着吮咬,两片唇让他吻得红红的。
    “好爱你啊,怎么办。”傅朝紧紧搂她的腰。
    “别磨叽了。”宛薰伸手去扯他裤子,成年了谁还扭扭捏捏的,待会做上了他就不会想着做题的事了。
    淑女绅士,天长地久。
    傅朝呼吸粗重地捉住她的手,喜欢她主动,更喜欢看她被动,坏心思压在舌底,“乖,站起来。”
    接着宛薰半推半就地上半身趴到桌子上,早已赤裸的下身一片莹润白嫩。他拍了一下她翘起的臀,她过电一样“嗯”了声。
    褪下居家的短裤,抬起头的肉棒肿胀得骇人,戴上安全套后握住后挤进她腿间去磨蹭挂着蜜液的肉缝,隔靴搔痒一样一点点勾出女孩更多的欲望。
    “最喜欢被老公从后面干了,对不对?”他猛一挺身,强硬地撑开水津津的小口顶入狭窄的甬道里。
    “啊……”从痛中迸发出的爽快,酥酥麻麻。
    没想到他上来就激烈地前后摇着,坚硬的茎身带着凸起的青筋存在感强烈地碾压里面的褶皱,少年贯力撞着,舒爽地喘息。
    她被撞得双腿发颤,手上巴着桌子边沿,“慢、慢点,呃嗯”唤了几遍,他才有放慢的意思。
    他抽出一半在浅处插着,伸手揉弄在前面鼓起来的花核,技巧娴熟地挑逗,她呻吟得格外动听,肉穴里头一汪汪地冒水,一插声都变大了。
    “别、呜呜,受不了……”
    傅朝在她脖子上吮出吻痕,抓起她左腿抬高,更用力贯穿了她。子宫口呈出硕大的龟头的轮廓,软乎乎地湿漉漉地舔着它、贴紧它,隔着膜嘬吮马眼渗出来的液体。
    他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地凿入、退出,她被过激的快感淹到有窒息的感觉,如同灭顶,便想逃,他连忙加大禁锢的力度,把她的腿和腰给掐出了红痕。
    尽管里面春水泛滥,可她还是在缩动着收紧,傅朝喘着:“好会吸,哈啊,宝贝。”
    他又一副凶相,皱眉狠操几下,内心的阴暗随施虐的欲望而泄露,双手前伸掌住她胸前两团软肉捏拽乳头,“吸得这么紧,想被干烂是不是?”
    身子粉红的女孩啊啊地叫着,咬住唇,回过头眼睛湿漉漉的,“宝宝,要亲亲……”
    有什么东西瞬间回了笼,他停下来沉下胸膛含住她唇瓣。
    “嗯……”
    他的舌头强势地压上她的舌面,湿润地贴在一块缠动,堵住一会儿后再放些空隙让空气进来,他吮着、吸着,两个人的喘息快要融化了。
    吻了如是好一会后才分开,从唇上断开丝线,他忍不住蜻蜓点水地亲亲她的脸颊。
    随后他包住她的手握起桌上的笔,带到题纸上,在她耳畔道:“乖宝宝,试着做出来吧?
    “这样印象深刻一点。”
    宛薰委屈地望着他:“不要,我现在不要做题。”
    话音未落她被他重重撞了下深处,他戳到那片地带,用顶端打圈碾磨。这刺激感太强,她吟叫不停,腿打着晃,服了软:“啊啊我知道了、我会做的,别这样、这样顶……”
    “嗯,好好做吧,一点也不难。”他抚摸着她的双乳,爱不释手地挤压那份柔软滑腻的触感。
    她勉强握住笔,笔尖抓到纸面,墨水划开去做那道题,身后还被他时不时地抽送,送上来绵绵细细的浪流般的快感,将她对题目的思考搅作一团。
    “呜啊、这样,我,我要怎么做题。”宛薰想哭,就不能出个一加一等于几的问题吗?
    “列公式啊,不是教过你?”他压低了声音,舌尖扫过她的脖颈,“难道忘了吗,笨蛋。”
    “要不就别考了,不上大学,也不用做这些难题,怎么样?”
    他顶胯送到她最深处,停下抽插的动作,试着询问道。
    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被情欲熏晕了的女孩没有听他说了什么。她划拉了几笔,勉强将关键的式子摆上去就把笔一扔,回过头嫣红的唇瓣张合:“我们上床去吧……”
    勾人,对,勾的就是他。
    虽然问题没有得到回应,可他并无不满,被撩拨得血脉偾张的少年牢牢地将女孩压在桌边又快又密集地插干,她的呻吟和喘息中受不住地露了哭腔。
    又粗了一圈的几把给撑得满满的,在她小腹那显出形来,他一只手臂圈住她腰,掌心去按压凸起的那部分,正巧操她宫颈那捣得厉害,她伸长脖子,冒一大股淫水,把他身下的毛发都淋透了,流下去的湿液挂在鼓胀的囊袋上。
    “呜……”她张大嘴巴吸气,他那根几把才开始突动着射精,临末她还挨了他几下操,他拔出来,扔掉腥气的避孕套,把她抱到了书房休息的小床上。
    两三下除却衣物,光天化日,阳光透过窗子拥得屋里亮堂,照的两具肉体也擦光,女孩腿心那合不拢的小嘴红艳艳地呼吸,小嘴上面的红豆挺着脸,迎接一双深沉的眸。
    他的性,她总是盛不住,要溢出掌面,于是他到后面变得让她觉得可怕了。
    虽然有努力,可是她招架得力不从心。
    说的直白一些,到后面他操她就像是强奸。
    不要了也得要,哭没用,求没用,挠他打他只不过是别样的刺激。
    又一个避孕套用完了,宛薰脑子不太清明,在余韵里和他相拥,疲倦席卷而来,她后知后觉才要爬下床,可包装刺地被撕开,他生生地拖回她的身子。
    “跑什么?”他扇她的奶子,没用力,白白的奶肉颤了下,上面还留有他的口水。
    “被我上过这么多回,还不习惯?”傅朝咬了下她的下巴,她总喜欢咬他下巴,他也试试。
    宛薰软趴趴地抱着他胳膊晃,“求你了,放了我这回好不好,我累了……”
    “宝贝,宝宝,老公……”她使出浑身解数。
    叫的真好听,可是都说了求没用呢,他今天很想要她。
    他捏了把她的脸蛋,“嘁,不是说要榨干我吗?”
    她眨了下眼睛,面色一红,“哎呀……下回的。”
    傅朝看她腿心红肿,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叫她摸一会,势头怎么也不见下,他指腹擦着她的唇,“给我口,宝贝。”
    宛薰摸到一手黏腻,她望着他,张张嘴,没说话,随后点点头。
    谁让她喜欢他呢。
    于是她伏到他腿间,含住顶端熟练地开始吞吃和舔舐,口腔里一股他之前射出来的精液的腥味。
    他忍不住托住她的后脑,喘得性感。
    他蛮横不讲理,不仅射在她嘴巴里,还要她咽下,把他的东西都吃进去。她压在舌底,一个强吻,吞下一半,还与他一半。
    闹了一通后,她不管不顾地压在他身上,全身重量覆下来,慢慢睡着了。
    少年珍爱地圈紧少女。
    (好,这周末连更了,另外大家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