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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节
    背手伫立的陆龙沉静的问。“专桓伤口可以进行长途飞行吗?”
    周佳佳重新看了下专桓,见他复杂的望着自己便狠心讲:“报告长官,进行适当的飞行没问题。”专桓想留下来跟他们在一起,但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而现在他们无不时刻处在危险之中,尽快让他回国疗伤对他们或对他自己都是好事。
    陆龙听懂了适当两字,略沉吟一下便望向远处的张阳果决道:“张阳,你和专桓今天便回去。王波……”
    “长官,我们想参加此次行动!”慕佐、慕佑两个人同一时间站出来,同一时间讲。
    昆予也讲:“长官,我们老早就想与毒鸩较量番,请批准我们加入行动!”
    王波张了张嘴也想要求留下,但眼下全部留下是不可能的,便主动请缨为战友争取机会。“报告长官,下官可以护送张阳长官与队长回国!”
    慕佐、慕佑、昆予听到这话,站得更直,浑身肌肉崩成一条直线,目光如炬坚韧的望着指挥官。
    陆龙沉默,黑眸审视、严肃扫过他们三人凛然的脸,最终轻点了点头。“慕佐、慕佑、昆予,你们三个留下继续任务。王波,下午三点你随张阳少校及专桓队长回去,务必保证他们安全。”
    “是!长官。”
    要回去的三人,吃了午饭便开始准备去机场,慕佐、慕佑、昆予三人去送他们。
    房里一下只剩下陆朔、陆龙、莫默三人。
    “肯定又是一场难分难舍的画面。”陆朔趴在阳台上,看那辆不起眼的车消失视线,感叹的讲:“爸爸,当王波说出那句话来时,我被震到了。”
    站得挺拔的陆龙同样望着小车离开的方向,没有说话。
    莫默习惯性的替他解释。“他们那个小组是血刺最精锐的一组,慕佐与慕佑的配合度比周佳佳与苏仲文还要高上许多,在一次他们的无线电被敌人拦截后,两人一样同时开枪将两名头目击毙,在部队里号称神同步。昆予未进血刺之前就是该基地的破坏王,他的资料上还被该区长官重点加了句:没有他炸不出的口,没有他炸不倒的房。相比这三个出色的士兵,王波在他们中间起到一个润滑剂作用,他是这支小分队的机械师,清楚、明确的知道该放弃哪里,哪里应该继续争取,是个有勇有谋同时又进退有度的军师。”
    陆朔为这四个厉害的战友咂舌,接着问。“那桓桓呢?”四个这么厉害的刺头,一刺之队的队长应该更厉害。
    莫默看她雪亮期望的眼睛,笑了下没有多说,只一句略叹息的话。“一个老好人队长。”
    你自己还不是老好人?现在基地那小崽子还记恨着你,却不知因为他的事你还去找了老副官,才让他逃脱一劫。陆朔心里腹议,没有将这事说出来。
    自己为专桓手术时,慕佐哭得那么伤心,可见专桓这个老好人平时有多好,以至于被神话的慕氏兄弟那么害怕专桓离开。想到这里,陆朔偷瞄莫默与陆龙。如果老好人可以比喻成保姆,那么莫默何尝不是个大保姆?每天摧着他们起床,就连刷牙都有时间规定,虽然有时会不能准时吃上饭,但还是会尽量让他们作息正常。
    换个角度想,刘昴那小子更应该感谢莫默与他眼里的坏人!
    *
    送走张阳他们,陆龙让慕佐他们先回屋里等,已免暴露惹人起疑,便和陆朔、莫默三人出去打听关于雷珊的事情。
    雷珊做为毒鸩的头目,每天所用到机械材料何止一点?如果她真在这个国家,那么就不难打听到她,问题在于他们是要用什么方式去不被怀疑的套取信息。
    小镇明目张胆的赌场里,周佳佳坐着,苏仲文站他身后,两人正盯着同一张牌,心里默喊十、十、十!
    啪的将牌翻开,是个九。输了。
    两冤家哀怨的叹了口气,在庄家洗牌时无聊、毫不在意扔下一张百元美金,似他有很多钱,可又没多到是土豪的那种。
    旁边热热闹闹围满了人,鱼龙混杂,但他们均有点儿好奇的瞧着他们两个黄皮肤的,都想着从他身上捞一笔。他们来这里一直输,就没赢过,不捞他的钱捞谁的?
    “这里好无聊啊,文文,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周佳佳挑着眉儿打量四周的人,在看到一个频频往他们这边看的黑人后,故意用英文说的很大声,好像瞧准了这里没人听得懂。
    苏仲文安抚他,有些丧气的讲:“我也不知道,来这里大半个月了,还没有碰到适合的买家。佳佳你再耐心等等,这笔生意要是成了,可是上千万的数目,这样我们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他这话前面显得老成持重,可后面又觉得是那种有钱就随便花,没钱再继续赚没头脑的那种。再看他们两个人输钱输得这么惨,一瞧就是很好骗的那种。
    黑人听到他们两这话,往他们方向挤了挤。
    第二十二章 两个大冤家
    黑人听到他们两这话,往他们方向挤了挤。
    周佳佳眼神扫荡的看到他,再次拿起新发的牌时往后靠了靠。“我说我们两别这么恶心成不?”
    “你先恶心起的。”
    “那就继续恶心吧,反正你叫我名就没改过,我也算是恶心回来。”周佳佳说着翻开牌,看到是几个小数字时顿时皱起眉来。“文文,我们输多少了?”
    “一个月津贴。”
    “卧操,这么多!你怎么不早点说!我还要养老婆孩子的!”
    苏仲文注意着黑人,事不关已的讲:“又不是我的钱。”
    “不管,你得赔我一半,不然这鱼我不钓了!”眼见其他赌家越押越大,周佳佳一个头两个大。他不会赌钱啊!
    “就你这点出息,注定不是做大事的人。”
    周佳佳摞摊子。“你是做大事的人,你来。”
    苏仲文握住他肩膀,靠在他耳边状似亲切的讲:“鱼都上钓了,你现在可不是摞担子的时候。继续,到时让你的小美人帮你赢回来。”
    “对,我有小美人在,到时说不定还能多回来一些。”周佳佳想到家里那个天才美人,心里顿时就有底气了,输得那个叫不心疼,直到身无分文才装模作样玩累了,要回去休息为止。
    周佳佳刚离开座位,那个黑人就朝他们挤来。
    两冤家装没看见,一起摇头晃脑走出赌场,站在街道仰天叹口气,像正为什么事而烦闷。实际两人不过是在那封闭又异味大的地方呆久,出来被风一吹,舒爽而发出的。
    “两位大哥请等一等。”黑人走出门,看到正要走的两人,连忙出声叫住他们。
    熟悉的英文。肩并肩走的周、苏两人相识一笑,转身时立即换上不耐的面孔。“你有什么事?”
    英文可能厄瓜多尔的居民听不懂,但对有着丰富资源的中间人就不可能听不懂,这倒为他们排除了百分之九十的人,现在他们又刚好碰到一个十分之一。
    黑人瞧瞧左右,走近他们神神秘秘的讲。“我们换个地方仔细谈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