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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白蛇。”
    说着话,我们三人凑在一起观察,只见这蛇没有外伤,唇吻上还残留着咬豆腐时留下的血迹,怎么这会儿就死了?我转头一看豆腐,他没有半点儿中毒的征兆,反而精神状况极佳,脸色红润,看起来比我还有精神,我不禁问道:“你被毒蛇咬了,难道没有一点儿其它感觉?”
    豆腐想了想,说:“伤口很痛算不算?”
    我道:“不算。”看样子,蛇毒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反倒是这条咬他的蛇,竟然死了。顾文敏心思敏捷,忽然说道:“难道小窦血液里有毒?”
    几乎同一时间,我们三人都想到了那个船葬场里的日本人。当时在船葬场里,豆腐曾经将自己的防毒面具让给阿英,难道在那段时间里,他染上了某种病毒?这条毒蛇的死,和豆腐到底有没有关系?我们其余几个人,我、鲤鱼、还有曾经裸露过的阿英,我们三人又会不会有事?
    想到这些可能,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沉声说:“先回营地,事情恐怕不妙了。”豆腐立刻从我背上下来,说:“快,回去找林教授参谋参谋。”他当先往前走,灵活的跟兔子一样,哪里像个中了蛇毒的人。
    ☆、第四十八章 擒人
    我们一行三人匆匆忙忙赶回营地里,却见其余人也陆陆续续抱着收集的柴火和食物赶回来。这一行人中,林教授会一点儿中医,我们将情况一说,他便给豆腐诊脉做检查,得出的结果,说豆腐现在身体比牛还强壮,至于那蛇在咬了豆腐后,为什么会死亡,我们就难以查出原因了。
    豆腐听说自己身体没事儿,便挥了挥手,说甭管什么原因,没中毒就行,当即摸出消毒水和纱布,将伤口处理了一下。这会儿段菲也在旁边,我一瞅见她漂亮的模样,不由得便想起了顾文敏之前的话,目光瞟了瞟她的腰间,到看不出有藏东西的迹象。
    如果她真的带了牛角,就说明这姑娘八成也是个挖蘑菇的。可是一个挖蘑菇的人,怎么又会成了考古的学生?
    我们之前那艘被人割断绳子的船,会不会就是她干的?
    但她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起初我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对我有好感的小姑娘,现在我却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我这人平日里绷着脸,看起来不太容易亲近,一般小姑娘不怎么搭理我,反倒是豆腐那种嬉皮笑脸的性格比较讨喜,所以他的春天一般来的比较快,但姑娘们彻底了解他这个人后,春天去的也就快了。
    现在想想,段菲就算是看上豆腐,也不该看上我,这小姑娘一路上接近我,究竟是发乎舆情,还是有什么别的目地?经由顾大美女这么一说,我也对她多了个心眼,就在我打量她的时候,段菲若有所觉,抬起头冲我露出一个笑容,脸颊上一对酒窝,显得十分精灵可爱。
    她外表看起来实在无害,要么就是我想的太多冤枉了她,要么就是太能演戏,我于是转开目光,视线在这众人间一扫,忽然发现队伍里少了一个人。
    阿英不在。
    我问道:“阿英做什么去了?这地方蛇虫鼠蚁颇多,她一个女人,还是不要分散的好。”
    鲤鱼一拍脑门,显然是将阿英给忘在脑后了。阿英比较害羞,平时话很少,坐在我们一群人当中,一般都不怎么开口,很容易被人遗忘。鲤鱼说:“刚才她说进林子想抓几只栖息的海鸟烤肉吃,怎么还没回来,我去找找。”
    机器人四号立刻站起来,说:“烤海鸟啊,那多抓一点儿,我跟你一起去找。”我担心阿英出事,便跟着鲤鱼和机器人四号一起去,其余人留在营地里,处理一下沙蛤,准备先弄好了,等明天爬山的路上吃。
    根据鲤鱼交代,阿英是看到一群海鸟降落在了西边的一片树林里,所以拿着匕首走了过去,抓海鸟这种事儿,海上行船的人很有经验,因此鲤鱼也没有担心。阿英所去的方位,位于月牙形海岸的左边,那里分布着一种和榕树很像的树种,内陆没有,我一时也叫不出名字。这树就如同榕树般,树身的根须垂下来,扎入土里,年久日深,越长越粗,一眼看去,极目之处,尽是垂下来的树根,有些长到了人腿粗,也不知生存了多少年。
    这地方的土质表层含盖着海沙,这些沙都是被风吹过来的,布满整个岛屿,一脚踩下去可以留下很清晰的脚印。很快我们便发现了阿英的踪迹,走着走着,鲤鱼忽然说:“陈兄弟啊,我发现你真是艳福不浅。”
    我估计他是说段菲的事儿,正想开口,鲤鱼又道:“你不知道,阿英那丫头也喜欢你,经常偷偷看你呢,唉,老话不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吗,我都带了三年的船了,她怎么就没偷偷看我。”我大惊,觉得有些扯淡,说:“别开玩笑。”
    我自认为警觉性还是比较高的,哪有这种事儿。鲤鱼见我不信,便耸了耸肩,说:“那丫头害羞,再说了,你身边都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了,她心里就更没底了。”我想起阿英经常羞涩的模样,不由暗道:莫非我今年真的走了桃花运?那诅咒发现弄不死我,难不成改变策略,准备用桃花砸死我?
    大凡正常人,遇到这种事儿,难免有些沾沾自喜,但我很清楚,以前有钱的时候我确实挺招女人喜欢的,但现在既没钱,个性又如豆腐所说的心黑手辣,脾气阴冷,哪有本事惹这么多桃花?越想越觉得有问题,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奶奶,虽说她死的早,我也没见过,但她因为鬼厍之面的诅咒,性格大变,最后惨死在爷爷身边的事,想一想都让人心底发凉。
    我隐隐生出不详的预感,立刻加快了脚步,鲤鱼在后面打趣说:“哟哟,我才刚这么一提你就迫不及待了,朋友归朋友,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三心二意,对我妹子没兴趣,可不许去招惹她。”我虽然没别的长处,但自认还是个专一的人,既然已经和文敏摊牌了,当然不会再去招惹其他人。
    我现在担心的是:阿英会不会受到了某种牵连,就像我奶奶一样,但凡爷爷身边亲近之人,最终都难免厄运。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打了个转,最后回到了顾文敏身上,心想,按照亲近程度,与其担心阿英,不如担心顾大美女,一时间我冒出个想法,在鬼厍之面诅咒没有解决之前,我和顾大美女的进展不能太快,我不能害了她。
    思索着这些之际,机器人四号忽然拽着了我的手臂,他虽然是个只知道吃的吃货,但专业素质还在,观察力极其敏锐,我刚才走神没发现,此时被他一拽手臂,再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不由大惊,却见顺着阿英脚程的另一头,也有一排脚印,看上去有两到三人的模样,而阿英和那两三人明显相遇了,而且表层的沙上有明显的大面积蹭刮,看样子还有人在地上打过滚似的。
    我看着那凌乱的痕迹,脑海里立刻冒出一幅画面,阿英走到此处时,大概遇到了两个人或者三个人,并且还发生了冲突,紧接着便被制服带走了。
    这岛上除了我们,居然还有别人?
    而且看样子,这些人肯定不是普通的探险队,因为和探险队相遇,是没理由发生打斗的。鲤鱼道:“这岛上有很多珍稀的鸟类,偶尔会有一些盗猎者趁机登岛,不好,阿英肯定是遇到盗猎者了。”我有些不太认同,因为这地方是个小岛,周围没有人迹,如果我是盗猎者,我即便真的遇见外来人,也不会有什么动作。因为离开岛后,所有人都各奔东西,根本不会有什么报警之类的危险。
    那批人绝对不是盗猎的,他们会是什么人?
    机器人四号说:“快追。”我们三人连忙顺着脚印往前追赶,速度很快,不多时,便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就在我们的前方,只是由于被密密麻麻的树根所遮挡,我们无法看见前面的环境,对方也还没有发现我们。
    那是几个男人的声音,声音比较大,丝毫没有掩饰的打算,仔细一听,说的却是日语。
    鲤鱼压低声音,惊讶道:“日本人。”
    我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继续前进,三人小心翼翼挪动脚步往前,须臾,便透过树根间的细缝看清了前面的状况。是三个日本人,穿着黄色的户外服,围着一个人,那人赫然是阿英,她手脚已经被绑了起来。那三个日本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不过光那猥琐的神情就已经看出他们想干什么了。
    紧接着,其中一人将手搭在了阿英肩膀上,似乎想要脱她的衣服,我们三人顿时就眼红了,二话不说大喝一声冲了出去。对方反应不及,迅速被我们三人,一人一个的按倒在地,神情惊骇,嘴里呜哇乱叫。我当先就一拳揍了过去,直接将身下这小日本打的牙都飞出去了。
    鲤鱼常年出海,身强体壮,而我打起架来,一对五都不算事儿,机器人四号就更不用说,三人猛的冲将出去,仅片刻便将人制服,解开阿英身上的绳子,转瞬将三人捆成了一条。他们神情显得愤怒无比,又有些畏惧,嘴里叽里呱啦不知在说什么,不过我听明白了其中一句,他们骂:八格牙路!
    我对他们说:“现在骂我们,骂的太早了,留着力气一会儿再骂吧。”一听我开口说话,三个日本人愣了,随即神色更加仇视,说:“中国人!”
    鲤鱼正安慰着受到惊吓的阿英,闻言说:“哟呵,还能听的懂中文,那更好,回头求饶的时候记得用中文,用日文我听不懂。”
    其中一个日本人,用蹩脚的中文说:“士可杀……不可辱。”
    鲤鱼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一会儿肯定好好侮辱你,敢欺负我妹子,我得让你见识见识满清的十大酷刑是怎么个滋味儿。”
    我们压着这几个日本人出了林子,回到露营地,将个中情况一说,豆腐立刻挽起袖子,道:“居然敢欺负阿英妹子,我现在就阉了他们三个。”说完拔出匕首,在其中一个日本人腿间舞来舞去,吓的那个日本人连忙夹着腿,道:“有、有话好好说。”
    鲤鱼一脚踹过去,将人给踹跪下了,道:“刚才不是还不能辱吗?瞧这怂样,我问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ps:
    今天一大早起床,睁眼一看,咦……又有皇冠。我先是激动,然后意识到,又要加更了,好痛苦……更痛苦的是这顶皇冠还是范太酸砸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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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鬼婆(为范太酸的皇冠加更)
    那日本人瘦胳膊瘦腿,尖嘴猴腮,一对眼睛闪着狡猾的光,头戴一顶帆布帽子,被鲤鱼一踢,双膝一弯,跪倒在海沙中。这三人估计也没料到我们还有这么多‘同伙’,又见豆腐二话不说,拔刀舞弄,顿时将我们当成了凶神恶煞之辈,先前嚣张气焰一扫而光,三人六只眼珠子飘来飘去,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豆腐说:“一见就不是好东西,爷们儿问你们话呢,麻利的交代出来,你们上岛干嘛来了。”
    那三人也不跟我们来硬的了,干脆装作中文不过关,那个懂中文的日本人是个油光糙面的胖子,说:“你们说什么,听不懂……放开我们。”林教授皱了皱眉,说:“你们遇见他们的时候,他们身边没有包吗?”
    包?我吃不准这话的意思,反问道:“有包没包有什么区别?”林教授说这其中区别大着,如果就他们三人,那么来到这样的海岛上,肯定得背装备,如果没有装备包,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还有同伙,大部分的装备在同伙那儿。
    这话提醒了众人,我见不得这三人装愣拖延时间的模样,见那胖子还在装傻充愣,便一脚踩住他的后脖子,将他整个人弄趴在地上,微微一使力气,便哭爹喊娘,我给豆腐使了个眼色,说:“把嘴堵上。”豆腐得令,左右四顾了一下,随后脱下自己的袜子,胡乱往人嘴里一塞。
    我乐了,心说要不怎么是我兄弟,这招可真损,偏偏当事人还一副理直气壮的严肃模样。这样一来,这胖子的身体就变成了一个弧形,脸贴着沙,脖子被我踩着,翘着大屁股一动不能动,但凡一使力气,后脖子上的骨头就钻心的痛,偏偏又叫不出来,吓的另外两个日本人瞠目结舌,额头直冒汗。
    我道:“等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把袜子掏出来。”那胖子一听眼珠子就瞪大了,一个劲儿摇头,表示要招供,豆腐这才将袜子一扯,让他好好配合。只听那胖子说,自己一行人只是普通的探险队,相当于游玩性质,凑巧见了阿英一个人,这才起了色心将人绑起来。我一听这就是在扯谎,正常的探险队,有谁会二话不说绑人外带耍流氓的,见他不说实话,我直接狠很踢了几脚,踹的他哭爹喊娘,但后来再怎么折腾,这胖子都不肯说实话,眼见着日头就要落下了。
    鲤鱼直犯嘀咕,说:“看不出来,这几个人嘴挺紧的,难不成咱们真的上满清十大酷刑?他们不嫌痛,我还嫌麻烦呢。”吴思冬说:“万一他们的同伙找来了怎么办?”
    我找了附近的三棵椰树,将三人绑到树上,说:“咱们有枪,不用怕人。”其实这三人教训也教训够了,被我们揍的鼻青脸肿的,若非来历不明,形迹可疑,我也就直接放人了,可现在这情况,放了人,这些人连带着同伙想必也会心生报复,我们本想着岛上无人,可以放开手脚的干,现如今冒出几个日本人,一不留神就会坏了好事。
    我决定将人就这么绑着,明儿个一早众人就离开,他们三人既然有同伙,届时必然会有同伙前来寻找。这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到时候两拨人也不容易碰头,即便真碰了头,他们不来惹我们便罢,若真生出什么歹心,我们的枪子儿可不是吃素的。
    我将主意一说,众人纷纷同意,便也不再多费事,收集了吃食做了顿晚饭,吃饱喝足,采了些芭蕉叶铺地上,就此睡了过去。
    由于海岛上难免会有些虫蛇,因此我们安排了守夜,这活儿由机器人四个包了,每人轮两个小时,也不累。海浪的哗哗声和海风催人入梦,我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也不知多久,正做梦时,黑夜里忽然听到一声惊叫,震的海鸟扑翅,我也从梦中醒了过来。
    篝火依旧燃烧的旺,天际已经是黎明,我被那声音惊的一翻身爬起来,警惕道:“出了什么事!”原来发出声音的是机器人四号,他值守最后一班,这会儿正看着椰林的方向,一幅见了鬼的模样。其余人也被他的叫声惊醒,顺着那目光一看,我只觉得眼部细小的肌肉都有些不受控制,那地方捆绑着三个日本人,然而此刻,那三个日本人脖子皆歪向一边,浑身都被血给染红了,从脖子处,赫然冒出了涓涓血流,将沙都染红了。
    怎么会这样?
    我头皮一麻,心说这几个日本人虽然形迹可疑,但我也没想过要弄死他们啊。
    林教授这会儿反应的快,立刻呼道:“快救人!”众人七手八脚摸出药品准备给他们止血,凑近了一看伤口,我顿时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狠狠的揪了一下,只见那脖子处流血的伤口,赫然是咬破了动脉,而那伤口的痕迹,俨然是人咬出来的。
    “醒醒,坚持住。”豆腐昨天打骂的厉害,但到底是三条人命,这会儿也忘记世仇了,紧张的叫人,但奈何,我们携带的急救装备有限,还在施救止血的当口,三人就纷纷断了气。这一番折腾,几乎人人身上都带了血,望着眼前血淋淋的三具尸体,望着他们脖子上那个人的牙印儿,只觉得后脊背嗖嗖冒凉气。
    是谁,居然会用这种方法咬死他们?
    所有人在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都在一瞬间将目光聚集到了机器人四号身上。机器人四号平时虽然提起吃就变得不靠谱,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冷静和机警的,他已经快速的回过神来,对我们解释当时的情况。由于是最后一班,又已经是黎明时分,天光微醺,因此他有些放松警惕。
    刚才觉得内急,便找了个稍远的地方放茅蹲坑,毕竟不能离的太近,离的太近还不把人给熏死了?从到地方,脱裤子蹲坑,再到回来,大概在十至十五分钟,而等他回来时,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这才惊的叫出了声。
    也就是说,这三人,是在十五分钟以内,被人活活咬死的,那脖颈处狰狞的伤口和粘稠的血液,在众人的脑海里或多或少构成了一副画面。机器人四号去放茅,众人熟睡的时候,竟然有人把这三人咬死了。这像是一个正常人会干出来的事情吗?
    阿英打了个哆嗦,说:“会是谁干的?”
    鲤鱼皱了皱眉,道:“反正不是咱们这儿的人,我们会不会判断有误,就算要杀人,也不会用这么恶心的方式吧。”之前众人手忙脚乱,毫无闲暇,这会儿一安静下来,我立刻发现了一个非常明显却一直被我们忽略的线索。
    海沙上留下了罪犯的脚印儿。
    那脚印儿很清晰,而且有一个来回,分别都是通往海里,而且是个赤着脚的人。
    豆腐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人是从海里来的。先上岸咬死人,然后又回到了海里……难道是海鬼?”
    我道:“鬼,是无形无质的东西,怎么把人咬死?肯定有什么古怪,跟我去看看。”我打了个招呼,众人这会儿都才睡醒,之前手忙脚乱的救人,也没顾得上穿鞋子,就在我套鞋上脚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但这个想法有些太扯淡,需要去了海边才能确认。
    一行人顺着脚印匆匆忙忙到了海边,却见那一串脚印,一溜的步入了海水中。
    这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一个人怎么会从海里上岸?上岸后又什么都不干,咬死了三个日本人又回到了海里?即便是海鬼,它也真闲的蛋疼了。再说了,为什么光咬日本人,不咬我们?按理说这里是日本地界,即便真是什么海鬼,有什么民族仇视,也该对我们下手才对。
    我盯着沙滩上那一溜往返的脚印,之前那个隐隐冒出来的猜想,不禁清晰了起来,越想越觉得手脚发凉。
    顾文敏胆大心细,一下子发现了异常,轻声问我:“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众人听见此话,目光便转到了我身上。
    段菲说:“陈大哥,你一向最有主意,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有人住在海里?而且还会上岸害人?”
    鲤鱼道:“莫非是鬼婆?”
    鬼婆是海边人的叫法,其实也就是水鬼的意思,民间对于水鬼的描述,据说水鬼是人死后所变,有些没有实体,有些有实体,具体为什么会这么分,就不得而知了。有实体的,相传长的像一个毛乎乎的黑肉球,也有些是白肉球,据说还曾经有人捕捉过水鬼。那东西捞上来圆乎乎的,恶臭无比,身上的黑毛比女人的头发还长,只有点火才能烧死。
    而海里的鬼婆,也就是水鬼,与河、湖中的水鬼又长的不一样,海民间传言,它们长着人的身体,就和人形一般无二,只是屁股后面有条黑色的尾巴,没有鼻子和眼睛,脸上只长一张嘴巴,会爬上岸吸人血,因此一到了晚上,海边的大人们都不会让小孩儿去海边玩,害怕他们让鬼婆给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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