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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这房子是六年没住人了,可也不是租的呀,还有好好的一辆宝马车虽然是六年前的新款,但怎么就变成摩托车了?
    郝贝让他看的全身发毛,这男人那是什么眼神?像打量外星人一样,她长得很奇怪吗?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摸摸头发,没那儿不对劲呀。
    小娃儿眉头也是紧蹙的,轻咳一嗓子:“总之,我不同意你们离婚。”
    “小金鱼,你……”
    郝贝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喊停。
    “等等,你叫他什么?”
    郝贝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小金鱼呀,怎么了?”
    男人的眉头皱得不能再皱了,刚想开口说话时,小娃儿却上前拖着他的手:“我有话跟你说。”
    结果,郝贝被关在屋里面,爷儿俩走到楼梯外面。
    男人的暴怒对着孩子也没有停下来:“该死的,裴黎曦,你能告诉我你们哥俩儿在玩什么吗?”
    小娃儿眉头一皱一点也不客气:“小瑜喜欢她,想让她当妈妈。”这就是他不喜欢这女人还不能让他们离婚的原因。
    男人冷哼一声:“就是她把小瑜害得住院的。”要不然他能发这么大的火吗?
    小娃儿眉头一挑,跟男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皱着眉头冷讽道:“追根究底应该说是你害得小瑜住院,如果不是你说给小瑜说了一个妈妈的话,那小瑜也不会跑来南华。”
    “裴黎曦,我是你老子,你跟你老子说话时能不能客气点。”男人的自尊受创,这孩子那儿像是五岁大的娃儿呀,太打击人了。
    “呵,你是吗?”小男孩酷酷的丢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
    男人愣在那儿,楼道里一闪一闪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隐出他痛苦又难过的神色,黎曦的意思是他没有资格当一个父亲吗?还是……
    正想着呢,走到家门口的裴黎曦转身喊他:“爸爸,你快上来吧。”
    男人蓦然清醒,狠狠的鄙视了下自己,不太情愿的应了一声往楼上走去。
    等他到屋里的时候就听裴黎曦正跟郝贝讲话。
    “你说过你再也不会丢下我不管的,你还说过不嫌我是拖油瓶的。所以你不能离婚。”
    郝贝默然,有些心虚的低头,她是说过这话,可是……
    裴黎曦根本没给她说不的机会就转身跟刚进门的男人说话了:“她虽然把我锁在屋子里害得差点被火熏死,但她也冒死来救我了。而且他不嫌弃你穷到租房住,虚荣到把摩托车当宝马车开,所以你也不能嫌她太笨而要离婚。”
    郝贝听罢得意的点头,示威的站直身子迎上男人目光。对,她都没嫌这男人是龟毛的穷屌丝,这男人还敢提离婚。
    男人这会恨不得拍飞了郝贝的,他什么时候穷成租房还把摩托车当宝马了,这女人的眼睛让屎糊了不成?
    但离婚这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吵架时都是梗着脖子嘴硬,冷静下来之后也都知道并不是说离就能离的事。
    “郝贝,去做饭。”
    僵持了一个上午谁也没跟谁说话,到中午时听到小娃儿肚子咕咕叫时男人终于开口了。
    郝贝虽然不情愿,可想着小娃儿刚吸了浓烟也没住院,也不能饿着了,所以赶紧去做饭。
    男人这下满意了,这女人,恩,还算听话,那就先凑合着吧。
    “你还不走?”小娃儿的语气透着诧异的问男人。
    男人轻挑眉头:“老子饿了得吃饭。”
    小娃儿摇摇头:“肯定没你的饭。”
    当男人看到郝贝端着两碗面出来时气的咬牙,这孩子生来是克他的吧,对吧,一定是的。
    “郝贝,我的饭呢?”
    郝贝自顾自的招呼小娃儿过来吃饭,连分一点眼神给男人都不乐意:“想吃呀,自己做呀……”妹的,想让姐给你做饭,洗洗睡吧。
    “好呀。”男人说着走到桌前,端起郝贝那碗刚吃了一口的面,淡定的从她手中夺过筷子,夹起面条就往嘴里送。
    “喂,那是我的面,你这人怎么这样呀……”而且还是她吃过的,想到此,郝贝小脸微红。
    男人眸间荡开一朵邪恶的小花:“连你都是我的,更何况这碗面了。”想吃就吃怎么了,有本事你咬我呀。
    郝贝没本事,因为她被调戏的小脸蛋爆红,站起身一跺脚啐了句:“裴靖东你流氓。”
    紧跟着砰的一声,卧室门被甩上了。
    郝贝靠在门板后面,胸口砰砰砰的直跳着,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滚烫火辣,怎么就让人调戏了呢……
    而客厅里,小娃儿皱着眉头默默吃面,男人则直直盯着郝贝方才站的方向。
    一直到好长时间之后……
    ‘咕咚咕咚’是男人咽口水的声音。
    而后男人蓦然清醒般看到小娃儿正直盯盯的瞅着他,才尴尬的笑了下:“吃面吃面,太饿了……”
    嘴上说的淡定,心底早骂娘了,md,他这是太长时没看到女人吗?母猪都赛貂蝉了吗?竟然会觉得那女人脸红的样子特别可口,特别想咬上一口……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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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6:夫妻义务,闷哼一声!
    男人惊觉自己这样饥渴的心理是不对滴,随后狠狠的鄙视下自己,腹诽起来:
    【那女人脑浆是用面粉兑过水勾成,眼睛是让屎糊的,他怎么会觉得可口,一定是他眼花了!对肯定是这样的!】
    想是这么想,可是这碗里白嫩嫩的山药和萝卜片竟然都幻化成女人白嫩的脖颈,吞了吞口水,男人真的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下午的时候,郝贝收拾完东西就打算去上班了,连晚饭也没做。
    男人在她收拾好包打算出门时才喝了句:“回来。”
    郝贝站住脚步,却没回头,就听男人开口说了:“你那份工作我已经给你辞了,女孩子上夜班也不怕让人误会的。”上什么班不好上夜班,这女人简直是奇葩。
    郝贝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生气,千万不要跟这种沙猪男一般见识的,她昨天就想着要辞职了的。
    “呵,是吗?那敢情好,我也有辞职的打算。请问裴先生这是打算养我了吗?”
    男人愣了一下,本以为这女人会生气的,没想到她原本就打算辞职了,好吧,算她还有点自知之明。
    “养就养,多大点事一样。”娶媳妇养媳妇不是很正常么。
    郝贝扬起笑脸,眸子垂了一些开口讲道:“噢,那好,请把你的工资卡交出来,另外每个月需要2000块家用给我,没问题吧。”
    “你说2000块家用?”男人诧异的叫出声,这女人也太好养了点吧,这么点儿钱还不够好好吃一顿饭的钱。
    郝贝暗咬银牙心里怒骂:妹的,就知道这男人穷,所以她才按最低标准说的,可这男人还能再小气点么?两块钱一个的糖心苹果不舍得买就算了,2000块家用也嫌多吗?
    “煤电水气每个月最少得300块,日常开支买菜等最少需要1000块,另外孩子每个月学费最少也要700块。”这些数字是郝贝早在送小娃儿去学校前就算过的,最低的标准了。
    郝贝以为这男人会小气讨价还价,但没想到这男人从钱夹里拿出工资卡说出密码让她自己去取。
    郝贝还真跑楼下小区外面的atm机上取了的,数着那工资卡上的一串0之后有些不淡定了。
    总的有三十多万存款,她取了三千块后拿着卡一脸狐疑的回去问男人:“你每个月工资多少钱呀?”
    男人说了个数,郝贝算了算,还是有些疑惑,不过男人说这是他存了六年的钱,郝贝才安心了些。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郝贝才惊觉一个问题——尼妹的,这睡觉可是个大事!
    往常小娃儿都是跟她睡的,昨晚上在她妈家小娃儿跟她弟睡了,那今天晚上呢?
    郝贝等小娃儿洗好澡自己就去洗,洗完了出来在大卧室没有见到小娃儿,就走到儿童房门口喊小娃儿:“小金鱼快来睡觉了。”
    小娃儿皱了下眉头:“我要睡在这屋里。”他又不是小瑜,才不会不幼稚的让这女人抱着睡呢。
    郝贝丧气的转身回卧室,没一分钟抱了个枕头走到儿童房:“那我跟你睡吧。”
    小娃儿眉头皱得更紧了:“我不想跟你睡。”内心暴躁不已,啊啊啊,小瑜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能跟个陌生女人睡,他才不跟她睡呢。
    郝贝伤心的垂头:“小金鱼,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大不了以后我天天晚上抱着你睡。”她想肯定是她把那天的话把小娃儿说伤心了的。
    “呵,女人,你不会是怕我吃了你,才不敢跟我睡吧。”门口传来男人欠抽的声音,听得郝贝头皮发麻。
    郝贝一抬头就对上男人精壮的上身,这男人刚洗完澡,只着一条睡裤和一件白色背心,紧身贴伏的棉质背心勾勒出腹肌上完美的性感线条来。
    她轻笑着哼了句:“呵,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都说秀色可餐,但她常常觉得男色有时候也可餐呢。
    男人怔了怔,随后耳根染了丝绯红,大步走上前,拎小鸡一样抓住郝贝的衣领:“在孩子跟前说这些,你一小姑娘家也不嫌臊的慌。”
    因为被他抓住,所以两人离得近,近到郝贝可以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阵阵热源,近到还看清她耳根处的绯红。
    这男人在害羞吗?
    天呀,神呀,来道雷来辟了她吧!这么一高大威猛的男人在害羞,就好比一头凶猛无比的狮子在像哈巴狗一样在撒娇,你能想像得到那种感觉吗?
    反正郝贝是让雷得不轻。
    一直到男人把她扔上床时,她才如梦初醒的挣扎着爬起来。
    “我们先谈谈。”
    男人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轻蔑一笑:“在床上能谈什么?”
    郝贝咬牙:“我还没有准备好。”
    男人黑了一张脸:“你应该没失忆,那就记得是你跟我求的婚,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扯了小红本,老子会当和尚跟你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吧。”
    简而言之,这夫妻义务你总懂吧,别想装无知的躲得过去。
    郝贝举起小手做投降状:“我有个小小的提议可以吗?”
    男人凝视着她露在外面那白嫩如天鹅般的颈子,全身的血液都往某处冲去,忽然伸手扯了被子扔她头上,人跟着蹿上床把郝贝死死的压在被子里面。
    郝贝在被子里呜呜呜的挣扎着,男人却是咬牙切齿的吼道:“消停点,再乱动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郝贝一听这话不敢动了。
    男人紧紧的压着被子下面的小女人,不知道自己这满身的邪火怎么来的这么快又急,就跟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一瞅着这女人那脖子就想咬,那玩意就不听话的耀武扬威。
    良久,久到郝贝以为自己会被憋死时,男人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她,而她窝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
    而后听到甩门声跟男人的咒骂声,再然后听到浴室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