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会想办法。”
万俟天泽突然从武熊烈的表情之中,看出了武熊烈的幸灾乐祸,万俟天泽的脸色黑了黑。
苏惊天果然不是问题,是问题的那个人乃是武熊烈啊。
“武爹爹?”
看到武熊烈衣物稍有散乱,苏锦落皱了铍眉毛:“武爹爹……刚才那是跟人打架去了?”
说着,苏锦落的脸上有不赞同之色。
苏锦落倒不是觉得武熊烈倒了,只不过,就武熊烈这个身份,这个年纪,那也不该像小青年一样冲动,没事跑出去打个架什么的。
要知道,万一伤到自己的身子怎么办?
有时候,人不能认老,但是也不能不服老。
“不是打架,只是与人过过招罢了。”
武熊烈浑不在意地说道,其实最主要的是,那是他单方面的揍了万俟家的那个三小子。
敢骗他的闺女,也不看看他武熊烈是什么人,敢骗落儿,不是找揍吗?
“放心,你武爹爹还老当益壮,与年轻人交手,可是半点伤都没有受,反倒是把对方给收拾了一顿。”
说着,武熊烈挥了挥拳头,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听到武熊烈的话,连儿跟连连面面相觑,所以说,武将军没事儿,就是她们家主子被揍了……
“武爹爹,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胡闹了。”
看到武熊烈满是兴奋的样子,苏锦落也是拿武熊烈无可奈何,只是告诉武熊烈,下次可别这样。
苏锦落住到武家,的确是多少有些不方便,因为武家没有一个主持大局的女人在。
武熊烈未娶妻,偏偏武老太太似乎也有一点问题,所以偌大一个武家,武熊烈后宅之事都是交给一个嬷嬷看管的。
也亏得这个嬷嬷对武家忠心耿耿,并没有做过什么中饱私囊的事情,否则这个武家会怎么样还真不知道。
现在多了一个苏锦落,该给苏锦落配备些什么,武熊烈是一无所知。
好在苏锦落知道武熊烈是真把自己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着的,她就没有跟武熊烈客气,该要什么,苏锦落都是自己直接开口要的。
也正因为苏锦落的这个态度,让武熊烈及武家的一干奴才都松了一口气。
武熊烈没养过孩子,更没养过这么大的闺女,要怎么养,他是真的不知道,自然就紧张了。
至于武家的奴才,那是因为他们明确地知道,自家将军十分看重这位苏家小姐,把苏家小姐当亲闺女儿似的。
将军甚至让他们直接称苏家小姐为小姐,连“苏”姓都给省略了。
要是他们没把小姐伺候好的话,将军能饶了他们?
可是说到怎么伺候苏锦落,别说武熊烈没经验,就连武家的奴才都脑仁疼。
他们家的将军太过洁身自好,这都洁过头了,武家连个小主子都没有,更别说是小姐了。
所以,武熊烈没有养闺女的经验,武家的奴才又何尝有伺候小姐的经验,不晓得要给苏锦落备些什么。
好在苏锦落自己开口了,这么一来,他们只要乖乖听话,把苏锦落需要的东西送到便好。
为此,武家的奴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其他人如此把武府当成自家,他们还会觉得没脸没皮,只不过若是小姐的话,那真是谢天谢地。
想当然的,苏锦落就这么在武家住了下来。
看到苏锦落当真安安稳稳,把武家当作自己家里一般住下来,武熊烈是高兴的,但是一想到苏惊天,武熊烈的脸色变了变。
“落儿,你准备何时回苏家?”
“怎么,我才住进来,武爹爹就要赶我走?”
苏锦落眨眨眼睛,开玩笑地说道。
武熊烈听到苏锦落的话,恼了恼,只是看到苏锦落满是俏皮的模样,又是无可奈何。
“这种玩笑,爹可不喜欢听。若是可以,爹希望你在武家住一辈子。”
嫁闺女什么的最讨厌了,招婿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只不过,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今天你能说出这番话来就说明,你已经看穿了苏家人的本性。你娘的那些东西,苏家的人盯得紧着呢。”
武熊烈叹了一口气,很多事情他想管,却是师出无名。
但若是不管,看着明明属于落儿的东西,都落到苏家人的手上,他怎么甘心。
“武爹爹指的是我娘的嫁妆?”苏锦落为武熊烈倒了一杯茶这才问道。
“不错,上次我给你看的那两样东西便是你娘的嫁妆之一。他们早就不安好心,动了你娘的嫁妆。如今你与苏惊天大闹,怕只怕,苏惊天今天所说的话,不过是安抚你罢了。”
武熊烈担心地看着苏锦落:
“以苏惊天的品性,趁着你离开这段时间,对你娘的嫁妆做手脚,这种事情,很有可能发生。”
他早就怀疑,当年苏惊天之所以会娶锦毓岚,根本就不是苏惊天所说的倾慕锦毓岚。
锦家给锦毓岚的一切,才是苏惊天盯上锦毓岚的真正原因。
“武爹爹不用为此事操心,我现在不怕他动手,就怕他不动手。”
对于武熊烈的担心,苏锦落立刻明白了过来。
武爹爹是担心苏惊天把她娘的嫁妆全坑没了。
“?”
听了苏锦落的话,武熊烈皱了皱眉毛。
“武爹爹,当年我娘到底有多少嫁妆,那个嫁妆单子,我有。”
苏锦落眨了眨眼睛,苏惊天想拿,有本事只管拿,能拿多少是多少,反正她有单子,她不怕。
“你哪儿来的?”
武熊烈眸光一闪,毓岚的嫁妆单他都没有,落儿是怎么会有的。
“武爹爹,留在那样的苏家,我若是不多一个心眼怎么行。是我的东西,苏家的人,别想碰!”
苏锦落喝了一口茶润润口说道。
“那个嫁妆单子,你哪儿来的?”
武熊烈这才算是明白苏锦落的打算,上一次落儿看到毓岚流落在外的东西,明明一副极为生气的模样。
但是今天苏惊天都主动提起,若是落儿离开,那么毓岚的东西,她就别想再动一分一毫,落儿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