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和可琪没有预兆的突然行动了起来,原来一个手提着对讲机的男人正朝三人所躲的地方靠近,想必是负责外呼巡逻的。
只见可琪从右腿外侧取出了一把枪,瞄准男人的胸口,轻轻扣下了扳机,男子身体稍稍晃了两下,便双膝跪地,倒了下去。
白狐随即跳了出去,将男人拖进了草丛,以防被其他人看到,同时问道:“你杀了他?”
“没有。”可琪摇摇头回答道:“那是麻醉枪,死不了,不过估计要明天才会醒过来了。”
“真仁慈。”白狐笑道。
“我是警察,不是杀手,没有必要,不会杀人。”可琪回答道。
天涯低声说道:“搜搜这家伙身上有些什么?”
“有一把手枪、一个对讲机,还有一个徽章。。。。。。”白狐将男人浑身上下口袋摸了遍,就搜到这些东西。
“徽章给我看看。”天涯说道。
白狐随即将徽章递给了天涯,可琪也将脑袋凑了上来:“可琪,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徽章很眼熟?”天涯问道。
“好像是在哪见过,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了。”可琪回答道。
“像不像奇迹集团的商标?”
可琪从天涯手中接过徽章,仔细看了又看:“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像,难道他们和奇迹集团也有瓜葛?”
“这个等改天问问安娜!”天涯将徽章收到了口袋里低声说道:“现在先解决他们。”
按照天涯的安排,可琪和她分别绕道医院大楼的左右两侧隐蔽了起来伺机潜入医院,白狐则作为火力吸引点,正面和那些黑衣警卫交锋。
只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来得快,天涯才刚绕到医院的右侧,一个身穿医生袍、手持着武士刀的男人便从树丛中走了出来。
“什么人?”男人大喝道。
天涯向后退了几步,和男人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后,瞥了一眼他,眉清目秀一身医生袍,看来是个医生,不过半夜三更在医院瞎溜达,还拿着一把武士刀,怎么看也是西城美姬一伙的,就是不知道是人还是狐狸。
月光照在天涯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分外妖娆,透过月光,男人终于看清了天涯的面容,脸色不禁露出猥琐的笑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涯,同时将武士刀放在了地上,一步一步向天涯逼近。
天涯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色迷心窍的男人,冷哼道:“没想到在现在这个文明发达的社会,居然也后有禽兽。”
“禽兽?”男人愣了一下,停下脚步,色眯眯的打量着天涯,目光不断在她身上游走“你还真说对了,我还真不是人!”
听到男人说自己不是人,天涯不由得咧嘴一笑:“不是人好!”
“真的好吗?”说话间,男人猛的飞扑向天涯。
猛然间,天涯伸出右手,向空中猛的一按,一道红色的汁水瞬间喷进了男人的眼睛,男人顿时双手捂着脸咆哮道:“你给我眼睛喷的什么东西?”
天涯脸色扬起邪恶的笑容,低声说道:“黑狗血而已。”
“黑狗血?”听到天涯的身份男人似乎十分吃惊,胡乱的挥舞着双臂想要抓住天涯,口中恶狠狠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能被黑狗血所伤,也就证明这男人不是人,十有八九又是狐族的。想到这,天涯轻轻绕道男人的身后,随即拍了一下他的后背,男人本能的转过身要抓天涯。
天涯灵巧的躲过了他的攻击,天涯向泥鳅一样滑,明明感觉她就在身边,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男人此时已是愤怒到极点,全然不顾自己双眼已经看不见东西,只管向前猛冲,冲出没多久,不偏不倚撞上了路边的一棵树,轰然倒地。
待男人倒地之后,天涯从工具箱中取出一个葫芦,葫芦口对准男人,口中念道:“龙神赦令,神龙借法,万物归一,收!”
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瞬间化成了一只狐狸,随即被葫芦收进了腹中,天涯迅速盖上了葫芦盖,对着葫芦里的狐狸说道:“算你运气好,我这不是金银童大王葫芦的,不会把你化成水,你最好老实呆着,等姑奶奶我办完事再放你出来,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葫芦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反应,估计刚刚那一撞,撞的不轻,狐狸还没有醒过来,天涯四下张望了下,还好刚刚的动静没有引出更多的人,主意打定,天涯立刻离开了现场。
这伙人的目标是生擒天涯和优子,同时夺取艾丽卡的遗书,因此天涯她们才有了周旋的余地。
不然,以西城美姬的行事作风,一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天涯她们无论在人力还是无力显然都差了她一大截。
医院大楼的北侧有个温室,还有地下停车场和飞机坪,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对于这些黑衣保镖来说,用来伏击天涯她们也是很方便。
天涯小心翼翼的向地下停车场靠近,同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天涯附身弯腰靠近了停车场的侧墙,露出半个脑袋向停车场正前方望去,只见一个男人左手拿着对讲机,唧唧歪歪的乱吼了一通,即使没有人应答,他还是在不停的呼叫着。
我认出来他就是那天在宾馆被由纪和自己痛扁一顿的保镖,刹那间,两人的视线突然交织在一起,保镖猛然认出了天涯,叫骂着:“混蛋,你怎么在这里?”
天涯没有给他多说话的机会,随即紧握双拳一个箭步冲到了他的跟前,右手出其不意的向前一拳,正好打在男人的腹部,男人吃痛弯下了腰。
这保镖显然也是受过很好的格斗训练的人,如果碰到常人,估计和他必然有一番恶斗。但是,很不幸,他遇上了天涯,拥有惊人速度以及无与伦比的格斗技巧及力量,岂是这区区一介保镖所能敌的。
男人错愕的捂着腹部,抬头恶狠狠的望向天涯,疼痛让他无法反击,但是又不愿就此放弃,勉强支撑着将身体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