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还等什么,快安排一下吧。”伊莎蓓尔狡黠地笑笑,语调轻松愉快地吩咐。
严格说起来,伊莎蓓尔的确是不打算要怎样酷厉地折磨红蔷薇,她只是想让蚊子和烈日,毁掉她的天生丽质罢了。
安纳伯格庄园的规定,是善奴可以和结婚后的奴隶,可以蓄头发的,而红蔷薇是善奴,伊莎蓓尔可以预见,不多时,红蔷薇的头发长出来,该是如何的吸引眼球!
她简直可以预见,她的老公巴奈特,只要看到红蔷薇,注定会如狼见到肉一样,再也迈不动步的,她只能趁早,彻底毁了红蔷薇的美色,永除后患撄。
作为女人,她知道,阳光可是皮肤的最大杀手,红蔷薇吹弹可破的肌肤,是她现在失去了头发,还能如此楚楚动人的“罪魁祸首”!经过三天三夜的风吹日晒,皮肤皴裂晒伤,最后生斑长皱,就算红蔷薇其他五官生得再完美,还能好看到哪去?
自然界神奇的副作用,再加上蚊虫地肆意叮咬,如果能造成红蔷薇的皮肤感染,那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候,她顶着一副生疮溃烂的丑恶脸庞,不要说好色的巴奈特,即便是同为奴隶的男子,恐怕也不会再对她,生出什么兴致来了。
伊莎蓓尔此时,已经在琢磨,先把红蔷薇绑在十字架一天一夜,看一下效果,如果她的情况恶化得不快,她可以命人,用涂满香精和酵母粉的混合液体,把黄色的布匹充分浸泡一下,绑在红蔷薇背后的十字架上,再在十字架的四周,撒上动物的粪便和腐烂的发酵葡萄……
相信,到那时,整个安纳伯格庄园的蚊虫,都会到红蔷薇的身边来聚会…偿…
到时,还怕红蔷薇不大面积毁肤吗?
“遵命,主人。”在伊莎蓓尔美好的想象中,伯尼回复过她,已经赶紧命人,把娅媛的外套扒了,绑到不远处的十字架上去。
这样的转变,对于不了解女主人阴暗计划的娅媛来说,可算是比弄残疾她,要好些的,娅媛不断地自我安慰着仗胆,已经任命伏法,毫不挣扎,坦然以对了。
“等等……伯尼,别用绳索绑她,会伤了她的手的,用丝绸撕成宽布条好了,那样会好受得多……记得,白天的时候,要按时喂她喝水,晒太阳会口渴的……也要吃好点儿,那样才能有体力不是。”
伊莎蓓尔温柔地吩咐着,仿佛她真是迫于无奈才惩罚娅媛的,也仿佛她有着最脆弱善良的玻璃心一般。
实际上,她是想着,要给红蔷薇的手,一些抓挠皮肤的空间,这样,在她感到奇痒无比的时候,一定会拼命得挠伤自己的!那么感染的情况,就不可避免地会发生了。
另外,伊莎蓓尔也是担心红蔷薇受罚时,四肢不过血,导致残疾,丧失了劳动能力了,那她可就损失大了!她可不能让她的劳动能力受到丝毫地损伤。
就在伊莎蓓尔自鸣得意,暗自兴奋的当,霍伟东却再也没法淡定了,绑在十字架上,曝晒三天三夜,就是个大男人,也会受不了的!
他下定决心地走出了队伍,发言道:“尊敬的女主人,我愿意代我的妻子受罚,请您尽情地来责罚我吧!”
霍伟东想,既然女主人可以让娅媛代替风信子受罚,那他是不是也可以代替娅媛受罚呢?他明知机会渺茫,但他也无法忍住不试试了。
“你的妻子?你说……她是你的妻子?”伊莎蓓尔惊呆了,她没有读取过奴隶们的芯片,她一般对奴隶的生平,也不感兴趣,她最多,也就是了解一下,档案上文字记载的部分,如:是善奴还是恶奴,年龄段等公示出来的信息罢了。
“是的,红蔷薇是我的妻子。”霍伟东说完,为表恭敬,在娅媛刚刚跪了很久的地方,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
“怪不得,哈!哈哈!哈哈哈哈——”伊莎蓓尔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到几乎窒息岔气,才罢休。
“好……好极了……一对儿亡命鸳鸯!还真是情深意重啊!红棕榈、红蔷薇、你……你们……你们说,我是不是给你们赐的名字,都是一对儿啊?”伊莎蓓尔无端地就脑了!她有着被欺骗地错觉!
她悲哀地想着,为什么世上,只要是个人,即使是个奴隶,就都可以比她伊莎蓓尔,要更幸福?那份奢侈的爱,既然她得不到,那么所有得到的人,就都该死!
“好吧,看在你们情深意切的份子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吧……”伊莎蓓尔居高临下地斜蔑着霍伟东说,“只要你跟我睡一晚,我保证,不再难为红蔷薇!”
伊莎蓓尔觉得,没有什么办法,比这个办法,更让人满意,更能折磨有情人的了!
有一种男人,他们把贞洁看得,并不比最自爱的女人轻,而霍伟东,正是这样的男人……
“除了这个,您可以随意怎么惩罚我,请您换一个方式吧!”霍伟东丝毫也不肯妥协地道。
要是娅媛有事,那么他也好不了了,霍伟东想,如果他不能帮娅媛逃脱责难,就陪她受罚好了,他已经无所畏惧了!
伊莎蓓尔以手抚唇,做出了震惊以极的样子。
“红棕榈,你听好了,在这个庄园里,敢这样跟我谈条件的,你还真是第一个呢!我不想收回我的话,我给你考虑考虑,我在卧室里等你……”
随即,伊莎蓓尔伸出纤嫩五指,在霍伟东稚嫩的年轻脸颊上,掐了一把,霍伟东猛地侧转头去,躲开了女主人地公开亵渎!
“伟东哥,我没事,不准你被她作践,否则,我绝不原谅你!”听到女主人地这番话,娅媛难过得几乎要作呕,世上怎么有这么寡廉鲜耻的人妇呢?身为女人,她都替她感到汗颜!
娅媛很想挣脱缚着她的黑奴,跑过去拉起伟东哥,表明她的态度,但她手边专司刑法的强壮的黑奴,立刻反剪过来了她的手臂,把她的上半身,用力地按压了下去,这样的姿势,几乎让娅媛双臂脱臼,剧痛无比……
娅媛已经顾不得自己地感受,坚定地大声对霍伟东大声呼喊:“你快点站起来,不用管我!”
霍伟东有如被石化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面临这样的情境!
他很想冲过去,和这些人拼了,但是明摆着,胳膊扭不过大腿,冲动的结果,只会使情况更糟,现在,还没到鱼死网破那样糟糕的境地,他于是用全身的力量,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因冲动而误事!
伊莎蓓尔再次欢快起来了,她做梦也没想到,情况会演变得如此地戏剧化!这真是正中她的下怀啊!再没有比今晚地闹剧,更让她感到兴奋和刺激的游戏了!
她耐心地等了半天,可是红棕榈却没再有什么过激地反应,红蔷薇也消停了下来,乖乖地等着被绑上十字架,唉,无趣!还以为有好戏可以看呢!她内心叹息着,止不住地有几分失望。
“都散了吧!红棕榈,”伊莎蓓尔说着,对其他人甩甩手,后好奇地打开了手边的奴隶电子配套档案,她把电子档案上的磁条,在霍伟东的手臂旁边,种植了奴籍芯片的地方,扫了一他的下。
“叮咚”一声,几乎立刻的,伊莎蓓尔手中的电子档案上,就显现出了霍伟东的个人信息。
伊莎蓓尔食指勾唇,饶有兴味地读了起来,然后满眼冒着诡异的星光地,对霍伟东说:“霍伟东……呵呵……伟东,这是你的本名吗?居然,还是一个大律师呢!了不起啊!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嗯……”
伊莎蓓尔想了一下,“就看在你还是一名大律师的份上,我准许你留下来,陪同你的妻子。伯尼——”她说着,抬起头,对正指挥手下,按她地要求,布置着娅媛的刑法场地的管家,遥遥喊道:“你不会让他犯错,做出蠢事吧?我说红棕榈——”
“不会的,夫人!我会妥善安排的!”管家伯尼,立马上露出皮包骨头的尖刻笑容来回道。
无需主子提示,伯尼已然会意到:夫人是怕红棕榈偷偷放下红蔷薇,闹场罢了,所以,他会安排人轮流看守着红蔷薇的。
伊莎蓓尔得到答复,满意地离去了,她去卧室等着,“猎物”主动地自投罗网,或者,在这里备受煎熬……
这两种结果,不管怎样,想起来,都是不错的,她觉得,她真是个天才,居然能想出这么两全其美的方式来!
对于伊莎蓓尔来说,这场作弄有情人,顺便“消灭”隐性“敌人”的把戏,才刚刚上演,重头戏,还在后头,很值得期待……
夜色,一点点的阑珊了,安纳伯格庄园里,早已亮起了美轮美奂的灯火。
伯尼还故意“好心”地,在娅媛的头顶上,点了一盏天灯。
成群结队的蚊虫,纷纷地从各个方向,飞来赴娅媛的盛宴,伟东脱了自己的上衣,不停的驱赶着,企图降落在娅媛身上的蚊虫,而他自己,则被蚊子叮得满头、满脸的红肿,但他却浑不在意,仿佛他的肉身,已经失去了知觉一般。
“伟东哥,你这样,明天我就认不出你了。你去弄件衣服来,蒙了脸,再来陪我好了。”娅媛仿佛闲话家常的说道。
她知道,无论如何,伟东哥都不可能不顾她,独自去休息的,她也不想矫情,但她怎么也要劝伟东哥去穿件衣服,蒙了头脸才好。
霍伟东一声不响地继续哄蚊子,而他地心理,此时此刻,正在激烈地争斗着,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抛下自尊,就可以彻底解决问题了……
蚊子他可以轰,可是,明天太阳一出来,他还能帮娅媛打伞遮阳吗?
况且明天晚上呢?后天晚上呢?他还能被允许,给娅媛哄蚊虫吗?
如果一点办法没有,他也便认了,可是,他分明有解决的途径啊!难道他的自尊,会比娅媛更重要吗?
当然不是了!他连命,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奉献给娅媛,何况他的自尊呢?
他真得无法忍受,这样看着娅媛这样活受罪,他真的办不到!但是更让他担忧的,却是娅媛无法承受他地牺牲,他们比任何人都更能体会对方的心思……
霍伟东彻底陷入了左右为难地绝望状态了!
时间,就在他这样左右为难地拉锯战中,悄悄地消耗掉了,间或夹杂着娅媛,一再劝告他去取衣服,遮挡他自己地焦急话语。
庄园里的夜光钟表,已经走过来十一点,霍伟东已经不能再拖延了!机会就这一夜,他不能赌明天,是否会有奇迹。
“娅媛,你等我,我去去就回。”
“你去找衣服吗?”娅媛犹疑地问。
“嗯。”霍伟东轻声地说,这是他今生,第一次欺骗娅媛。
“伟东哥,你骗不了我,你别去找她,女主人,根本就是个魔头!她是故意戏弄我们的,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娅媛焦急劝告起霍伟东。
“……”
霍伟东静默地没有做声,第一次对娅媛说谎,就立刻被她拆穿了,他沮丧到想飙眼泪,但是见鬼去吧!他这么可能这个时候,在娅媛的面前流眼泪呢?
---题外话---有没有瞠目结舌啊?
会不会想大声咒骂兩嗓子啊?
谁说就只有女人为了abc被迫献身呢?
特定的时候,男人也可以为女人献身一把的......
男女平等嘛!
猜猜看,霍伟东献身了没有呢?
呵呵......明天谜底揭晓!
不准削我——我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