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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天下一统 (上)
    “该走了。“张良和田言并肩站在东郡的郡守府最高处,看着此时处处战火的东郡城,同时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一年,哪怕他们竭尽全力维持各种平衡,最底层的平民,也逃亡了大半,全部逃向帝国的统治范围。
    其他的势力会针对这种逃亡的行为,进行追杀,但张良这边,却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哪怕是田言,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不只是平民逃亡,就连军中的士兵也是一样,面对这种情况,张良,田言等人用出了所有的手段,都没有阻止。
    不过这也正常,在这个时代,任谁面对漫天落下的传单,都会郁闷的发狂。
    传单战术,这是过去的一年当中,帝国最常用的手段,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的张良,田言等人都懵逼了。
    传单的内容到是很简单,就是帝国保证有足够的粮食,还有就是保护个人的合法财产,绝对不会出现强制征收的情况。
    正是这种传单,让反秦实力的大部分平民,还有小世家,小富豪,不断的向帝国转移。
    如果彼此情况的差不多,平民不说,这些小世家肯定是支持反秦势力的,帝国方面的某些政策,在他们看来太过于严苛了。
    他们可不想那些大世家,在怎么征收粮食也征收不到大世家的身上,最多是用商量,或者买卖,借等等方法从大世家弄到粮食。
    反秦势力的大部分都知道,这种强制征收粮食是一个非常坏的主意,可问题是不这么做,他们立即会失去手中的一切,为了维持手中的权力,不得不去做,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不是每个人都有田言,张良等人的智慧,还有坚持的。
    传单作用当然不止如此,最大的作用,就是分化了那些大世家,不管是什么样的世家,大世家,超级世家,只能拥有一个嫡系,其他的都是旁系。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嫡系才能得到家族精心的培养,至于旁系,除非展露出某种天赋,不然只能泯然众人矣。
    想要以一个旁系家族逆天而起,呵呵,你小说看多了,没有逆天的金手指,根本不可能。
    这就是世家的现状。
    可这种情况,只有在明智未开的情况下,才好用,就像现代,同样有世家,其中千年的世家也不少,可他们的势力却大幅度降低了。
    因为没有人承认自己不如人,在古代,旁系家族不能出头的情况下,会为了主脉为奉献自己的力量,可在现代,在想让所谓的旁系,为主系奉献,显然是不可能了。
    不要说现代,就算在古代,所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夏商周,历代诸侯,都是天子的兄弟,叔伯,可最后的结果呢,最先不听天子命令的就是这些人。
    不要说皇家本来就亲情淡薄,就是兄友弟恭,后代呢,现代一个富豪家里争家产,都能闹出各种丑闻,刺杀等各种手段齐出,更不用说,皇家这个最大的家产了。
    不少世家的旁支弟子开始加入帝国方面,这些人无论见识,学问,都远超其他人,稍一培训,就可以上岗工作了。
    各大世家对于这种情况,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而是任由这些旁支离开,如果是以前,这种行为,是要受到家法的惩治的。
    世家打的是什么主意,夜无忌心知肚明,这就是所谓的鸡蛋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样无论是帝国胜利,还是反秦势力胜利,世家都立于不败之地,起码不会灭绝了。
    对此夜无忌只能尽量的扩大教育,一旦全员开启明智,世家还是世家,但是想像之前那样操控天下的局势,就根本不可能了。
    “可惜,咳咳。”一边的逍遥子刚开口,就忍不住捂住胸口,咳嗽起来。
    “逍遥先生你伤势未愈,还是想休息吧。”高渐离在一边关心的说道。
    “无妨,剑圣的剑法,我终于见识到了。”逍遥子摆手苦笑道,在魏国被灭的时候,逍遥子遇到了盖聂,拿着新渊虹的盖聂,根本不是逍遥子可以对付的。
    要不是张良,高渐离等人支援,恐怕逍遥子就要死在盖聂的剑下了。
    “好了不要多说了,再不走,恐怕想走也走不了啊。”田言此时非常的不甘,不只是田言,范增,韩信也是如此。
    对于东郡城,这个战略要地,田言是不想丢掉的,这里靠近大泽山,农家的腹地,东郡城可以守望相助,本来就是易守难攻的地方。
    可是面对帝国的新式武器,炸弹,传统的守城方法根本没有丝毫作用,守城弩等守城武器,第一时间就被炸弹破坏了。
    本来安排的农家援军,也没有按照规定的时间出现,在韩信等人制定的计划中,一旦东郡城被攻击,农家弟子就从外面进攻,内外夹击。
    至于攻击农家,不要说笑了,大泽山连绵不绝,一旦农家弟子躲在里面,根本找不到,至于攻击六贤冢,神农墓在那里,夜无忌可不想惹麻烦,就算只是这个世界的神农也是一样。
    “农家那里肯定是出现了变故,我们要改变目的地了。”农家弟子没有按照计划出现,让田言明白,农家那里肯定出现了变故,本来他们的计划是,一旦东郡城守不住,就退到大泽山,和帝国打游击战的。
    “田蜜,你竟然敢背叛农家。”胜七和吴旷并肩站在一群尸体中,,在他们的身边是数十个农家精英弟子。
    在他们的周围,则是更多的农家弟子包围着他们,田言和司徒万里两人站在众多农家弟子的身后,和胜七,吴旷两人对峙着。
    “司徒万里,你竟然也背叛农家。”胜七说话的时候,目光冷冷的盯着司徒万里和田蜜。
    “我只不过是站在赢面更大的一边而已,现在的情况很明显,继续和你们站一起,只会输的底朝天,相反,现在我却可以大赚一笔。”司徒万里面带微笑的说道。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枪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
    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徵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
    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尧让天下于许由,曰:“日月出矣,而爝火不息,其于光也,不亦难乎!时雨降矣,而犹浸灌,其于泽也,不亦劳乎!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犹尸之,吾自视缺然。请致天下。”许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犹代子,吾将为名乎?名者,实之宾也,吾将为宾乎?鹪鹩巢于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归休乎君,予无所用天下为!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
    肩吾问于连叔曰:“吾闻言于接舆,大而无当,往而不返。吾惊怖其言犹河汉而无极也,大有径庭,不近人情焉。”连叔曰:“其言谓何哉?”“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吾以是狂而不信也。”连叔曰:“然,瞽者无以与乎文章之观,聋者无以与乎钟鼓之声。岂唯形骸有聋盲哉?夫知亦有之。是其言也,犹时女也。之人也,之德也,将旁礴万物以为一,世蕲乎乱,孰弊弊焉以天下为事!之人也,物莫之伤,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热。是其尘垢粃糠,将犹陶铸尧舜者也,孰肯以物为事!”
    宋人次章甫而适越,越人断发文身,无所用之。
    尧治天下之民,平海内之政。往见四子藐姑射之山,汾水之阳,杳然丧其天下焉。
    惠子谓庄子曰:“魏王贻我大瓠之种,我树之成而实五石。以盛水浆,其坚不能自举也。剖之以为瓢,则瓠落无所容。非不呺然大也,吾为其无用而掊之。”庄子曰:“夫子固拙于用大矣。宋人有善为不龟手之药者,世世以洴澼絖为事。客闻之,请买其方百金。聚族而谋之曰:‘我世世为澼絖,不过数金。今一朝而鬻技百金,请与之。’客得之,以说吴王。越有难,吴王使之将。冬,与越人水战,大败越人,裂地而封之。能不龟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于澼絖,则所用之异也。今子有五石之瓠,何不虑以为大樽而浮乎江湖,而忧其瓠落无所容?则夫子犹有蓬之心也夫!”
    惠子谓庄子曰:“吾有大树,人谓之樗。其大本臃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立之涂,匠者不顾。今子之言,大而无用,众所同去也。”庄子曰:“子独不见狸狌乎?卑身而伏,以候敖者;东西跳梁,不避高下;中于机辟,死于罔罟。今夫嫠牛,其大若垂天之云。此能为大矣,而不能执鼠。今子有大树,患其无用,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彷徨乎无为其侧,逍遥乎寝卧其下。不夭斤斧,物无害者,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
    惠子谓庄子曰:“吾有大树,人谓之樗。其大本臃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立之涂,匠者不顾。今子之言,大而无用,众所同去也。”庄子曰:“子独不见狸狌乎?卑身而伏,以候敖者;东西跳梁,不避高下;中于机辟,死于罔罟。今夫嫠牛,其大若垂天之云。此能为大矣,而不能执鼠。今子有大树,患其无用,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彷徨乎无为其侧,逍遥乎寝卧其下。不夭斤斧,物无害者,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
    惠子谓庄子曰:“吾有大树,人谓之樗。其大本臃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立之涂,匠者不顾。今子之言,大而无用,众所同去也。”庄子曰:“子独不见狸狌乎?卑身而伏,以候敖者;东西跳梁,不避高下;中于机辟,死于罔罟。今夫嫠牛,其大若垂天之云。此能为大矣,而不能执鼠。今子有大树,患其无用,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彷徨乎无为其侧,逍遥乎寝卧其下。不夭斤斧,物无害者,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
    惠子谓庄子曰:“吾有大树,人谓之樗。其大本臃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立之涂,匠者不顾。今子之言,大而无用,众所同去也。”庄子曰:“子独不见狸狌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