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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h)
    现在黎书同样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而当时怎么也不搭理她的高冷同桌却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
    明明神情都已经变得慌乱,眼泪汪汪的女孩还在故作镇定,“什么信?”
    蒋弛只是笑,久到黎书都要以为他又在骗人时,突然开口。
    “蒋弛同学,你好。”
    黎书愣住,眼睛睁大。
    “冒昧给你写信,其实是想谢谢你。”
    低沉的声音,穿过耳膜直击心里。
    “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几个月前,你帮过我。”
    鸡巴在穴里磨,同时相扣的指在掌心划着模仿女孩当初留下的笑脸表情。
    “然后是这个符号。”
    “你可以接受我的礼物吗?一个真心想感谢……”
    “啊!别说了!”抿着唇脸鼓得像红透的苹果,黎书急忙捂住讨人厌的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安静许久的阴茎往里顶了顶,敏感至极的身体不受控地颤了下,女孩皱起眉,手上力道松了一瞬。
    呼吸喷洒指间,搅得她整日整日为被拒绝而忧愁的始作俑者继续坏心眼地回忆。
    “好像听见别人说你在五中,所以试着写了下信……”
    微蜷的手指努力移向唇侧,却还是挡不住令人羞愤的话语。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感谢你……”
    末了,含着笑说了句,“请一定一定收下吧!”
    别扭偏过头,捂住耳,刚成年,她却有了想说“重头再来,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心情。
    眼前浮现幼稚自己天真的身影,而穴里却开始次次到位地顶,单纯的幻想和色情的水声交织在一起,羞耻感层层蔓延上脖颈,黎书脚背绷紧,只觉快要窒息。
    可是他还没停。
    肿胀阴茎才刚开始得趣,找准新探寻的敏感点,俯身在女孩耳边吹气。
    “是情书吗?”
    声音饱含情欲。
    屁股底下糊了一滩水,他托住臀部用力。
    “同桌,那个时候知不知道我其实喜欢这种感谢?”
    大脑开始缺氧,黎书闭眼呜咽。
    “小小其实胆子挺大的,对吧。刚开学,就敢当众给同班同学写表白信。”
    “不是情书……唔……”顶得她连说话也断断续续,“是感谢信……”
    阴茎一下下往里凿,他游刃有余:“哦,感谢信。”
    小穴刚被撑开又被略显粗暴地来回顶,黎书飘飘摇摇像浮在海面上的船,没有牵引的绳索,也没有可以停靠的岸,耸动着脑袋抵在床沿,脑中昏沉眩晕。
    经常打篮球的手像扣篮时抓握一样掐住女孩白嫩纤腰,丰满白乳弹跳一瞬,修长脖颈跟着后仰。
    黎书快要掉到床下,他却抓住奶子深顶。
    “那怎么写成那样呀,我很容易误会呀。”
    “以为同桌刚来就喜欢我,还要当众宣示主权。”
    他明明就是在胡搅蛮缠。
    “你……不是说……你没看吗……”
    “感谢信是没看。”额发汗湿的少年把人捞回来,“情书看了。”
    轻柔一个吻印在额上,惹得女孩眼皮发烫。
    “小小这么在意,我当然要看。”
    蒋弛按着人插得沉重有力,龟头次次刮着壁上软肉缓缓往里深顶,紧窄穴道像是专为尺寸惊人的性器定制一样,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青筋每次磨过软嫩逼肉,都能带来一阵颤栗。
    又麻又痒,寻不到源头的身体里,泛起层层酸意。
    黎书只觉自己像被凿开的桃子,满床都是淫糜水渍,却还要被人一点点啃咬。
    吃到唇上、乳上,落到红艳奶尖上,犬齿浅浅扎进乳孔,舌尖吸吮舔舐奶头。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又没有留名字……”
    “笨蛋。”薄唇轻咬鼻尖,“哪个外校的会说‘我在器材室放了个礼物’,她怎么进来的?”
    黎书眼泪汪汪地盯着他,看得他心越软,下面越硬。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是你,只是惊奇你还挺在意。”
    “还以为你喜欢我呢,”蒋弛笑着亲亲她唇,“以为你在吃醋。”
    “也不准备看的,可是拿到门外,被高令远撞到掉出来了。”
    黎书还是觉得不甘心,“那你怎么不拿我的礼物……”
    “麻烦。”
    听着无情,却又符合男孩恶劣的本性。
    黎书垂眸,闷闷不乐,“那你后来怎么又知道是我?”
    “笨蛋。”
    他又这样说。
    黎书有些生气,不对,她本就在和他生气,只是被他稀里糊涂胡扯一通,悄然转了注意力。
    她真的要好好和他算算账了,可是愤愤抬头,却被猝不及防吻在唇上。
    有预谋的,就等着女孩懈下防备。
    “补习这么久,我会认不出你的字迹?”
    百密一疏。
    黎书气愤咬回去,早知道,就用左手写信了!
    蒋弛顺势缠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他俯在耳边,“所以小小,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
    “既然当初你能因为感谢给我写信,现在为什么不能因为喜欢我而坦然和我在一起。家境、背景都不会是我们之间的芥蒂,我只喜欢你,只会和你在一起。”
    “我已经忍了叁个月了,每天都在克制自己,努力不在高考前来打扰你。再忍下去,我真的会发疯。”
    黎书默不作声,蒋弛深深埋进颈窝里。
    “求求你,明天跟我回去。”
    她尚在混乱中拉扯不清,蒋弛却以为缺乏安全感的女孩还对有“前科”的男友怀有疑虑。
    情至深处却耐着性子拔出肿胀的性器,长腿触地,走到一旁拿起行李。
    “我不会再突然消失了。”
    “如果你不信。”
    他提着背包扔到床上,跪立在黎书身前,眉眼低垂翻出证件。
    “我的身份证。”
    一张模糊但依稀可辨英俊面容的卡片掉落到床上,然后是噼里啪啦另一迭。
    “我的银行卡。”
    “我的护照、通行证。”
    像哆啦A梦的口袋一样,蒋弛又掏出一个红红的折页本。
    “我的户口本。”
    他往前一推——“全都给你,你不放心,就全部拿去。”
    面带震惊地看着他一系列如同排练无数次般一气呵成的举动。
    忍了忍,又忍了忍,眉梢跳动,黎书表情复杂。
    没忍住。
    “蒋弛,”她皱眉害怕,“你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