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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如沉佳仪所言,救了虎鲸之后,他们应付起鲛人的攻击简直不要太顺利。
    虎鲸是群居动物,有自己的家族,知识技能代代相承,当然也会走亲访友,分享最近的见闻。
    所谓鲸鱼回头,不是报仇,就是报恩。
    一路上他们时不时就遇上前来示好的虎鲸,叼着魔鬼鱼过来示好的虎鲸,用尾巴掀飞海归砸上甲板的虎鲸……美人鱼毁坏船橼的事也没再发生过。
    塞尼德笑容欣慰,终于安安稳稳地去过他的发情期。
    伊西斯心情很好,也愿同他交尾,因为沉佳仪把剩下的凤仙花泥送给她涂指甲了。
    小公主从没染过指甲,且除了会染指甲,她发现这个人族竟然会染发色,这一路上,她听闻过这个人族的传奇讲述,用膝盖想想都知她非池中物。
    难道这就是神秘的东方力量?
    狼族极度慕强,谁强大,谁是强者,谁就能收割尊重与仰视,这点天经地义。
    虽说沉佳仪是人,但她跟伊西斯见过的所有人不同,无论是头脑,还是长相。
    伊西斯重新划分了自己的认知——人族,狼族,沉佳仪。
    尤其是……好羞耻,虽然不想提,但,但沉佳仪揉了她的脖子,还捏了她的耳朵。
    乌乌,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小公主甚至变回了本体,一大只母狼娇憨地卧在她身旁,舒服地眯起了狼眸。
    人类早期驯化狗勾的珍贵影像啊bushi)
    沉佳仪早就想rua她了,这小母狼长得匀称玲珑,胸前也有漂亮似雪的十字,不过黑色的狼毫中,隐隐透出紫色的光泽。
    狼爪子上的尖利指甲,被她的凤仙花染得红彤彤,是很正很自然的坨红色。
    伊西斯不自觉夹起了声音,“哼,人类,别以为给本公主按摩按摩,本公主就会喜欢你。”
    沉佳仪嗤笑一声,“是嘛,那我把小瓶子送给塞尼德,看看他会不会喜欢我。”
    小瓶子,是她搭的简易蒸馏装置,航海员所用的淡水,都是远航前装载储存的,即使有陆地的补给,但也极为难能可贵。
    海水碱性超标,喝海水就跟自杀没什么区别,因此即使身处茫茫海域,水源辽阔,但狼人们还在喝腐水。
    惨惨子。
    但沉佳仪提供的水,则是较为干净的蒸馏水,异味不大,这在海船上简直就是上了天堂才能碰见的事情。
    伊西斯:“……等等。”
    少女嘴角梨涡一漾,弯了弯眸子。
    小母狼吸了吸鼻子,仍旧很傲娇地仰着脖子,“不得不承认,你还是很聪明的,本公主且告诉你个秘密——”
    盲猜是关于那镯子的。
    伊西斯神秘兮兮道:“我等已与王兄联络,北方的都兰被我王兄打的满地找牙,为了苟活,送来了个国宝。”
    不是镯子啊……
    “国宝?”沉佳仪好奇地扬了调子。
    伊西斯冷嗤,“本公主到要看看是什么国宝,届时带你同去——怎么样,够意思吧?”
    沉佳仪:“……栓q,其实。。。”
    伊西斯对此颇有怨言,“都怪塞尼德,明明都要回去了,还中途揽了这个差事,哼!”
    可惜不是镯子的秘密,狼人对它似颇有禁忌,沉佳仪不好多问。
    不过她有空跟别的狼相处,已是十分难得,因为同在发情期的,还有路西法。
    他的嗅觉格外魔鬼,她经期刚刚结束,他就跟嗅到了肉沫的公狼一样……呃,他本来就是公狼——几乎急不可耐,下一秒就要着火了一般朝她索要欢好。
    沉佳仪不知道他发情期为什么这么长,太诡异了。
    “你到底还要发情多久?!”她在杂物间里翻东西,就被他一把抱住了。
    黑狼揉着她的胸,不住地撕咬她的脖子,语调无辜又单纯,“一年只发情两次。”
    “啊?”因为真的不了解,她很轻易地信了他,按住他剥她胸衣的大爪子,“一次要多久啊,你最近……太燥了。”
    黑狼胡乱地亲吻着扯开了她的小爪子,“一次六个月啊。”
    “啊??”她真的快被吓死,粉拳捶着他,“你快告诉我真的,色狼!”
    黑狼已经扯掉了她的抹胸,埋首在少女白嫩的乳肉中,“一年两次,暮冬交配,春天生下小狼,再过秋天的发情期。”
    “什么?!”她抱住了他的脖子,“你秋天还要发情一次?哈利路亚我死了……”
    “死了?是被我舒服死了么?姐姐,把腿张开,我让你快活死~”
    “救命!你怎么……狼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夹紧了腿,不肯让他进去,抱着他阻拦他的动作,“回房间,我们回房间做好不好,不要在这。”
    黑狼已经在她身上耸动着,迷乱地磨蹭了起来,扣紧了少女的细腰拱着她的脖子,“姐姐,回不去了,我好痛,好涨,怜我,怜我——”
    完蛋,他已经在发情ing了!ing!
    沉佳仪根本推不开他,被他提腰放在了高桌之上。
    心头的小兔子齐齐一跳,她余光扫见对面敞开的门,顿时惊得捂住胸口,抬脚蹬他,“路西法,关门呀!”
    他急,他很急,他快急死了。
    她经期终于过去了,难捱的发情期,开过荤的小狼已经做了五天和尚,再不进去,他就要卒了。
    路西法不肯去关门,执意先要她。
    沉佳仪推他,沉佳仪踢他,沉佳仪甚至发狠地咬他,可没用,衣衫还是一件一件没了,不是剥下去的,完全就是被他撕烂的。
    “路西法!”她有点生气了,捂住肩头的那点布料,眼尾也跟着泛红,“你好过分!你是狗吧!”
    他微一使力,肩头的那点布料也裂开了。
    可此时他不敢贸然挺进去,要是再把她疼昏过去,可就很难再哄好了。
    少年提起她的脚腕,将她掀翻在桌上,埋首便去舔她的小花。
    小姑娘惊叫一声,拼命蹬腿,可铁壁紧紧扣着她的细腰,力气好大,她半点也挣不开。
    似乎每次都是她处在劣势,她要哭了,她哭——
    “呜呜呜路西法你这个坏狼!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小姑娘还在扭腰,玉腿被他强行掰开,粉嫩的蚌肉上蹭了他的口水。
    黑狼不得已,他可不想被不喜欢,扶着胀痛的性器在她花上猛蹭了几下,快慰地浅尝那销魂的触感,才化作一只大黑狼,嗖得冲到门口,留些距离一甩屁股,径直蹬上了木门,耽搁不了半秒便急匆匆地回来与她交欢。
    她好矜持,交配还要躲起来,黑狼不太懂,但只要是她,他便无条件的喜欢。
    冲力太大,她直接被他扑倒在桌子上,脊背抵在坚硬冰凉的木桌上,被冰得轻哼一声。
    黑狼埋首在她腿心,沐浴后那股子恬淡的花香还在,她皮肤好滑,舔几下,肉瓣里就开始吐露花蜜。
    他阖上齿关,轻轻咬了一口,小姑娘立刻难受地喘息不已。
    柔软的大舌在娇嫩敏感的甬道里搅动着,勾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可是好痒,那些隐秘的悸动和贪恋纠缠上来,瘫在桌子上的少女难耐地扭着纤腰,微抬了身子去迎合他。
    水声啧啧,她咬着唇瓣,将喉咙里迷乱的呻吟药在唇齿间,少年高挺的鼻子顶在她的饱满的小肉核上,一呼一吸烫的她淫水汩汩。
    泥泞的穴口被他反复舔舐,尖利的犬齿咬出体内殷红的嫩肉……沉佳仪瞬间就到了,偏着脸猝然拱起细腰,颤巍巍地泄出汹涌的情水,喷得黑狼满脸都是。
    即便高潮,她也是低低闷哼,不再像从前那般,会很舒服的叫出声来。
    路西法意识到了这点,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子,凑过去看她的脸。
    春色荡漾,她神色是迷乱的慵懒,漂亮的猫瞳微微涣散,雾蒙蒙的很是迷离,眼尾微勾起的弧度越发妖娆魅惑,可琼鼻与可爱的唇珠,肉嘟嘟的婴儿肥,又将那魅惑清减三分,化为楚楚动人的清纯与奶气。
    若是极致的妖娆,大抵是坏女人一般勾人放纵。
    最怕她这种又纯又欲的,看一眼她情动的模样,便注定免不了燃起熊熊欲火,怜惜早被烧的一干二净,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灌满她,操烂她,弄脏她。
    这么干干净净的小姑娘,这么奶气纯粹的眼睛……真的好想弄脏,射得她身上沾满他的浓精,怀上他的孩子。
    “怎么咬着自己,不痛吗?”他拂过她咬肿的唇,烫烫的,“不舒服么?”
    “舒服。”她喃,声音软媚得不像话。
    “那怎么不叫了?”他声音透着些惋惜,龟头抵在她花心,试探着往她体内挤去。
    她配合地打开双腿,方便他进来,气息颤颤,“会听到。”
    谁会听到?
    当然是别的狼人了。
    她已经觉察出他们这过分敏锐的听觉,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塞尼德都能听见她想救虎鲸,只在房间里淡淡吩咐一声,侍女就能收到路西法的指令……那她之前的那些羞耻声音……
    她想都不敢想,八成,十有八九是被听去了。
    好羞耻,她真的会死掉,她再也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