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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小解
    第137章
    胥帛琛眉头越皱越紧,根本就想不通,也想不到任何可疑之人,看来,只有等陆瑾禾醒过来才能指认凶手了……
    胥帛琛一声无奈的长叹后,起身匆匆的换了件衣裳,叫进了值夜的女使,收拾干净了陆瑾禾方才吐在脚踏上的水,坐回了躺椅上继续守着陆瑾禾。
    这一番折腾过后,胥帛琛已是睡意全无,索性向前探过身子,伏在床沿上盯着陆瑾禾苍白的睡颜。
    昏睡中的陆瑾禾似乎极不安稳,眉头紧蹙,眼球不断的来回转动,纤长卷翘的睫毛也是时不时的轻颤,饱满莹润的团子脸和殷红的小嘴此时皆是血色全无。
    胥帛琛的眼中闪过戾气,忍不住伸手抚摸上了陆瑾禾的脸蛋儿,软软弹弹的触感让胥帛琛眼中的戾气登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与担忧……
    天亮之时,胥帛琛匍匐在陆瑾禾的旁边小睡了一会儿,不一会儿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胥帛琛起身开门,来人是云章,云章端着托盘,盘中放着一碗漆黑浓稠的药汁。
    胥帛琛定了定神,是陆瑾禾吃第二遍汤药的时辰到了,从云章手中接过托盘,便让云章退下了。
    方才喂陆瑾禾喝完了这第二次的汤药,胥丰烨便杀进了胥帛琛的院子里,不由分说的就是一顿训斥。
    今日一早,胥丰烨在柳香雪院子里用早膳,在柳香雪的添油加醋中知道了胥帛琛带了个昏迷不醒的人回来,当即放下碗筷杀了过来。
    面对老爹的训斥,胥帛琛默不作声,只盼着他训斥完了赶紧走,胥丰烨的厚此薄彼,他幼年时期便不在乎,陆瑾禾出现后,他便更不在乎,也懒得解释,反正他如今的官位比他爹还高,外有太子庇护,内有沉大娘子撑腰,胥丰烨也不敢训斥的太过,最后只丢下了一句你好自为之便拂袖离去。
    自家老爹一走,许太医又紧随其后。
    面对太医,胥帛琛的神情凝重了许多,许太医又为陆瑾禾把了一次脉,确认她的脉象已经平稳了许多,起身对胥帛琛交代道:“陆主簿的脉象已经稳住了,只是还需几日才能清醒,那汤药每隔三个时辰吃上一次,病人昏睡不能用膳,多炖上一些滋补的汤水每隔一两个时辰便给她喝上一些,等到人清醒了以后,还要好好进补才是。”
    许太医背起药箱,又嘱咐了几句,胥帛琛一一记在心里,一路将许太医送到了院门口,又命云章套了车,亲自送回了府上。
    送走了许太医,胥帛琛马不停蹄的去了自己院子里的小厨房,吩咐厨房采买的婆子去买新鲜的乌骨鸡回来炖汤。
    那婆子有些错愕,胥帛琛对吃食上一向没什么要求的,今日竟有些反常,不过她一届下人,也不便多问,照做就是了。
    胥帛琛命人将早膳送进了卧房,一边守着陆瑾禾,一边草草的吃些饭食,聊以果腹。
    胥帛琛方才用完早膳,前去送许太医回家的云章便赶了回来,又被胥帛琛马不停蹄的打发去了大理寺送告假贴。
    陆瑾禾仍旧昏睡不醒,胥帛琛按照许太医的交代算着时辰给她喂汤水和药,自己的饭食皆是送到房中草草吃上一口便了事。
    一连两日,陆瑾禾依旧是昏睡不醒,胥帛琛衣不解带的守在床边,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与憔悴。
    第三日黄昏时分,陆瑾禾在一碗香醇的牛骨汤下肚后,悠悠转醒。
    胥帛琛当即紧张了起来,心下一阵兴奋,急忙上前查看。
    陆瑾禾缓缓睁开双眼,一双乌溜溜的黑瞳满是迷茫。
    陆瑾禾稍一转头,胡子拉碴的胥帛琛让她迷茫的黑瞳瞬间一愣。
    陆瑾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眼下只觉得自己那来势汹汹的尿意不容忽视,她只好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浑身绵软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方才抬起几寸的头也只能无力的落在了软枕上。
    “你别动!”胥帛琛急忙上前阻止:“你要什么?我来帮你。”
    陆瑾禾没有力气多说什么,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小解……”
    胥帛琛目光一滞,神情有些尴尬,可是人有三急不能等,胥帛琛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就去解陆瑾禾的亵裤。
    “你做什么!?”陆瑾禾瞠目结舌,可拼尽全力阻止的声音也没比猫叫大上几分,就连她用力挥过去的手都宛若挠痒痒一般。
    “别动!”胥帛琛擒住了陆瑾禾的手,解释道:“这里只有我知道你是姑娘家,我若是让女使来,岂不是暴露了!”
    陆瑾禾怔住了,挣扎的动作和抗拒的眼神一并停止,尿意汹涌的很,她只能乖乖的任由胥帛琛将她的下半身脱光光。
    陆瑾禾下半身穿的也是胥帛琛的中裤,宽松肥大的很,三两下便被轻松的褪了下去。
    陆瑾禾羞愧不已,干脆闭上了双眼。
    亵裤一脱,陆瑾禾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和白净的小花瓣便尽数暴露在了胥帛琛的面前。
    胥帛琛反复提醒自己:不能看!不能看!不能看!
    然而下一刻,这份提醒便轰然倒塌,胥帛琛的目光还是落在了陆瑾禾的腿间……
    霎时间胥帛琛的目光宛若被灼了一般,暗骂自己无耻,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个心!
    收起了内心龌龊的想法,胥帛琛弯腰上前,将陆瑾禾横抱在了怀里,陆瑾禾只能用绵软的手臂虚虚的搂住了胥帛琛的脖颈。
    为了陆瑾禾能睡得舒服些,胥帛琛将她束发的簪子拔了去,那一头青丝小瀑布一般的披散着,上身的衣服松松垮垮,下身完全赤裸,羞的她简直没法用言辞形容。
    胥帛琛将她抱到了屏风后面,在木质溺器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让陆瑾禾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手握住她的膝窝处,小屁股正对着溺器。
    这一如小儿把尿的姿势让陆瑾禾的脸登时红成了猴子屁股,尤其这给自己“把尿”的人竟然还是胥帛琛,羞耻!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