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恒回到客厅时,我正把玩着相机。崔恒是个娃娃脸,3英寸的屏幕里,耳朵上的血管,面颊的绯红,两颗门牙时不时咬唇……像只小兔子。
我看得入迷,崔恒却以为我生气了。
“对不起,我……”真诚道歉,但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没关系的,我们继续吧。说不定拍完,雨就停了。”
晚上21:01,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崔恒还是去浴室洗澡了。
我举着相机说要全部拍下来,他吓得不轻,进去后反复锁门确认,才听见流水声。
崔恒收拾好自己,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吹头发,我双手举着相机,透过镜头看他。
“我洗完澡,就会打游戏。你要一起吗?”他蹲在我脚边的柜子前,掏出两个游戏手柄。
“我不太会,但是可以。”
他把设备调好,我们并坐在沙发。他向我介绍游戏的玩法,大概是两个人一起在大世界里收集资源,攻击怪物,重建家园。
我觉得很有趣,这里点点那里点点。招惹了一大群怪物,崔恒一个人打两个人的难度。力不从心,一脑门的汗,屏幕上两具尸体躺在无垠的草原上,草丛将二人埋没。我有点心疼,提议换一个游戏。
崔恒又找了个1v1对抗游戏,他替我们两个一起选了一个身着法袍的角色,他操纵着法师上下左右,一套攻击下来,我的血条只剩下20%了。“你也试试,这个角色的连招暴击很高。”崔恒辅导我打出连招,他的角色被高额伤害打败,屏幕左方亮起“win”的图标,和右方黑白的“defeat”形成鲜明对比。
我兴致勃勃要来第二局。崔恒换了个角色,一个壮壮的高个战士,没穿上衣,一条背带工装裤,一双露指拳套。看着像个笨拙的鸭子,“我让你先输出。”“狗屁,我不需要。”
屏幕上法师一套连招,花里胡哨打走鸭子一半血。崔恒也操纵角色走近我,只是一拳,法师血条就消失了。
崔恒倒在沙发上大笑,“哈哈哈,法师什么都好,就是太脆皮了。”又凑到我脸上,皱皱鼻子嘲讽我,“都说让让你了~”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压着他的肩膀向后推,顺势骑在他腹部,膝盖跪在他手腕上。我向他靠近,草莓香精侵入我的鼻腔,大脑都发热。“你好厉害啊,算计我?”崔恒扯扯嘴角,“我没啊,我就是一玩游戏就上头。”多么可爱的小兔子。
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他绷紧身子。停在颈部,他就缩脖子;停在手臂,他就夹紧肩膀;停在腰侧,他呼出大量氧气提起小腹。
“怕痒?”不用他回答,就已经在他身上进攻,他笑得无力,面红耳赤。在我身下像虫子样扭动挣扎,却没有力气逃离。明明是我在折腾他,可我的体温也急骤升高。我只能更暴力的发泄,崔恒的睡衣就这样被扯开。
薄而贫瘠的胸部,烫手的皮肤,细密的汗珠。
“你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