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薛燕歌闹贺逸云还有反应,但四、五次之后,他开始习惯,任凭她捉弄也没有反应。
偏殿内,他问:“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本来两人还在下棋,可下着下着,变成薛燕歌跨坐在他的腿上,揽住他的肩膀,“没什么,就想找你不行吗?”
贺逸云扣住她的腰尝试将人挪开,她却倾身缠得更紧:“你可以坐到别处。”
“就不,我喜欢这样。”薛燕歌死死抱住他的脖子。
贺逸云被逼的无路可退,他伸手抵住薛燕歌亲来的嘴,“有人说过你的性格很危险吗?”
薛燕歌洗耳恭听。
“很多时候你不断在测试我的底线,扰乱我的思考,试图扭曲我的想法,让我认同你,确实有时候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现在你要用什么道理来说服我,皇后娘娘。”贺逸云特意加重皇后娘娘四字,是为提醒她,她还有个“丈夫”,是为人妇。
“我虽是修仙人不拘泥凡间礼俗,但现在已经不是礼俗能说清的,所以我就想问你,你想做什么?”
“不愧是贺仙长,可是你先吻我的,你先靠近我的,我们现在,也是在你默许之下,你也晓得我是皇后,可除了这个皇后我什么都不是。”薛燕歌枕在他的肩上,脆弱易碎:“我很孤单,你就陪陪我,只要我们什么都不做,就不会越线。”
薛燕歌在他耳边呢喃:“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就像我对你一样。”
“有什么感觉,你说说我对你有什么感觉?”
“你对我动了凡心,我说中了吗?”染了荳蔻的指尖在他心口上跳跃着,吻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黏腻的水啧声伴随她的低语:“别急着否认,你想要我的。”
贺逸云向她挑明,而她剖开这血淋淋的真相。
贺逸云呼吸一滞,痛苦与挣扎穿梭在心里,那埋藏在气海中的心魔呼之欲出,那个日夜里折磨他的梦魇,正坐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说着邪神低语,引诱着他堕落。
“逸云,你可以抱我的,没关係,我也喜欢这种悖德的刺激感,特别有意思。”她抚过他的衣襟,慢慢翻开,速度不快,恰好是他最能接受的节奏,外袍剥落后,她不再继续,反手抽出自己的腰带,艳红色衣袍半脱,大片雪肤袒露,花香恣意绽放在他鼻腔中。
贺逸云双眸一暗,低喘声,眼中有红光闪过,他偏过头整理起她的衣袍,“我们不能这样。”
在他最后一次拒绝时,她直接将他的手拉到雪丘上:“你可以的,你现在就做到了。”
这吸附五指的触感彷彿陷入棉团之中。
刹那,棋子散满地,薛燕歌被他扣着腰推上棋桌,肤若凝脂,手感甚好,娇嫩的肌肤只需稍微出点力就能留下红痕,不断挑弄着属于男人特有的破坏欲。
被推上桌时薛燕歌惊呼笑了,揽着她的肩膀,膝盖顶着他勃起的性器,妖精般调弄道:“仙人听说你未娶亲过,想来是个雏儿,大概也不懂男女交媾之奥妙,放心我带着你,教你如何插女人的穴。”
“用不着你教。”贺逸云急躁解开腰带,薛燕歌不准,直接给他打个死结,娇嗔道:“就说你不懂,不能直接插,要这样子。”
薛燕歌带着他的手,摸入花阜中,“你要摸湿了才能肏。”
贺逸云和曾听过这些淫言秽语,但凭着毕身阅历,也晓得她在说什么。
贺逸云清楚感受到自己正在失控,却无能为力,中指擦过花缝,她仰起头一哆嗦,咬着唇神情难耐,“恩继续。”
贺逸云听着她的指挥,摩擦花唇,渐渐的花液沁出,听她千娇百媚的叫唤,想那民间谣言传得也没错,真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转世,要说就连青丘的狐狸精费尽浑身解数也没让他正眼瞧一眼过,怎么就栽在小小凡人手上。
似摸到敏感点,她止不住的夹起腿,“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贺郎,燕娘的花期很短暂,所以请趁燕娘还盛开的时候,好好珍惜呀。”
想她百年后不復存在,贺逸云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凡人的寿命太短暂了。
既然这么短暂,何不让她活得快乐些?
所以做这些事也没关係吧?
毕竟她是一眨眼就会消失的存在。
让她快乐点也好吧?
这么突然的一直有底线的贺逸云被她的叁言两语说服了。
多么恐怖,贺逸云明知道薛燕歌的手段,却还是被勾着魂走入陷阱之中,糖与砒霜并存,她的陷阱精密的让人看不出破绽。
真可怕啊,贺逸云如此想着,却也眼睁睁看她解开自己的腰带,扯下裤头抚慰着那吐淫液的玉柱,“你的阳物跟你一样生的好看,不似凡间物,你想插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