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宣在浴室给方宁放好热水,打开隔间门出来,看到她躺在壁炉前的沙发里,高高翘起二郎腿,半是醉意半是促狭打量他。
方宣皱着眉,但脸上没有不耐烦,只是不开口说话,走过来半蹲下给方宁脱衣服。
回来的一路上他几乎没有说什么话,基本只是搀扶着方宁,叫她小心路上的泥坑或者前面的小坡。
到了小砖房进了门,方宁凑到他脸前,也不知醉了几分,欠欠儿问他,“生气了啊?”
他还真是有些生气,方宁说的时间正是自己手淫被她撞破那日,可不管是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还是他们两个的相处方式,他都没有理由吃这飞来横醋。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uzhaiwu.xyz
是的,就姑且当自己是在吃醋吧。
等方宣帮方宁把衣服脱了大半,方宁伸进去他裤裆里摸了两把,问他,“今天是不是能用了?”
方宣知道了,方宁就是故意的。
顿时有种古怪的喜悦爬上喉咙,刺的他舌根痒痒的,他帮方宁把内裤也脱下来,脱到脚踝的时候方宁抬起上半身,仰靠倒在沙发里,但她把脚从内裤里挣脱出来,一只小腿挂在方宣肩膀上,一只脚踩到他大腿根,挑逗意味明显。
方宣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回答方宁说,“能用了,不过得戴套,下个月去医院检查过后就彻底可以了。”
他精壮的上半身裸露在方宁面前,因为惨白的皮肤与壁炉里火光的映照,愈发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瓷像。方宁最近白了一些,但还是没有他白,她搭在方宣肩膀上那只脚滑落到他胸膛上,脚趾踩在他右边乳头上一戳一戳的。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越来越白了。”方宁说。
“大概是晒太阳太少了。”
方宣握住胸前调戏他的这只脚送到唇边,垂下眸子躲开方宁好奇的目光,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她的脚心。
“噗……好痒……”她克制不住笑意,缩在沙发里颤动着身体,另一只脚抗议的顶在他肿胀的下身。方宣抬起眼,看到方宁稍微敞开的双腿之间,稀疏的阴毛遮不住饱满的阴户,两瓣肉唇期期艾艾的摩擦着。
方宁笑出了泪意,方宣终于停下来,开口说,“没有土渣子,宁宁的脚很好吃。”
他也在说旧话了,他肯定是在报复她带刺儿的调戏。方宁惩罚的踩到他结痂的左脸上,不喜欢方宣说那件事,但方宣顺着方宁的力道偏过脸,张嘴含吃她的脚趾。
他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解下,方宁也自己脱了保暖内衣,跟他说,“浴室水还开着呢。”
这里水资源匮乏,等他们走了之后g乡村民可以在小砖房打水,不用再跑几公里山路了,生活会方便很多。
方宣明白方宁的意思,松开她的脚抱着她走进浴室。
中途他想亲她,被方宁推开脑袋。
方宣诧异,“你还嫌弃自己?”
方宁双腿环着他的腰,感受到屁股底下一根巨物磨蹭着,把嫌弃摆在脸上,“反正你休想让我给你舔脚。”
水花打在两个人身上,方宣一只手拖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探进她两瓣肉唇之间开拓,“宁宁,你好紧。”
先是食指,再加进去中指,方宁吸着气,她目光扫视到避孕套放在浴室三脚架上,闭上眼任由嗓子里喘息时破碎的声音泄露出去。
她的回应对于他是上佳的催情药,方宣塞在她身体里面的手指微微弯曲扣弄起来,更多的阴水顺着他的手指溢到掌心中,又被花洒喷出的水冲掉,他想要塞进去第三根手指,方宁稍微抬起身体,跟他说,“宣哥儿,直接进来吧,我想试试被你那里直接撑满的感觉。”
闻言他远离花洒范围,手指抽出来,把沾满方宁爱液的手指凑到她唇边,“要不要试试?”
方宁凑近闻了闻,一种很淡的味道,她描述不出来,又含住方宣的手指,舔吃到嘴里,尝出来带点咸。
“咸的。”她说。
方宣舔舔她晶亮的下唇,品评道,“甜的。”
在方宁被逗笑的同时,方宣拿出一个避孕套,用新毛巾擦干下体,让方宁抱好自己别掉下去。
他以前没用过这东西,虽然在各种渠道中看到过,但还是有些生疏,不过也很快研究明白了,他刚带好套,方宁就蹭着想要坐进来。
方宣不满,“你真的很像个纵横情场的老手。”
方宁更不满,“你怎么每次都跟个处男一样磨磨蹭蹭的。”
他在那次之前本来就是个处男!
方宣恼怒的戳进去,直接顶到最里面,方宁惊呼一声,跟一只虾米一样瘫软在他身上。
太深了,太粗了,他一下子顶到最里面,她没有丝毫准备,甚至眼前黑了一秒,接着是从来没有过的酥麻侵袭全身。
方宁张大嘴喘气,她说,“哥……你顶到我的g点了。”
从方宣的视角可以看到方宁突然弓起的腰背,脊椎骨透过薄薄的皮肉凸出一些尖尖的骨节,从脖颈一路延伸向下,再往下是她圆润的臀部。
她的腰臀比在幼嫩乳房的对比下更加突出,此刻她的内里紧紧裹住他,隔着避孕套他能隐约感受到一圈肉芽在吮吸一样缴住他,隔靴搔痒般的更让人想捅穿她。
方宣的呼吸跟随着她一起停了一瞬,哑着嗓音有一种克制意味,“你差点把你哥夹秒射。”
方宁忍不住笑出声,又被方宣重重顶了一下,笑声变作高声的呻吟。
他看似没有章法去顶撞她,可每次在她缓过来时就加快速度,又在她受不了时慢慢研磨。她整个人都酥软了,脚趾尖都舒服的蜷缩起来,她流出来的水让两个人碰撞的下半身黏腻腻的,看起来淫靡的厉害。
方宁反复跌落在高潮边缘,她开始不满,她猜出来了,这个混蛋一定想让自己就刚才的话跟他求饶道歉,但她并没有让方宣如愿。
方宁勾住方宣脖颈,上半身慢慢向后仰,几乎是完全靠方宣的力气悬挂在他身上了,这姿势无疑能让方宣进入的更深,自己会获得更猛烈的快感,可这姿势也能让她看清楚方宣的表情。
原本方宁倚靠在他身上,她的脸一直埋在他肩膀或怀中,方宣有心控制着节奏,可是当方宁转换了位置,她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她毫不遮掩自己放荡的表情与观察欣赏他的兴味时,他就全盘乱了。
方宁叫道,“哥……哥……你干的我好爽啊……”
方宁要求他,“哥……你叫叫我……”
方宣艰难开口,“宁宁、宁宁你乖一点……”
方宁说,“哥……要叫、要叫我……”
他受不了了,他猜到她一定要把他踩在脚下才肯罢休,这就是她对他想要控制她的惩罚。
方宁说,“哥……哥、你要叫我妹妹……哥……你干的妹妹要爽死了……”
他的章法全都乱了,他想要把方宁重新抱回怀里,可是方宁为了推拒他直接靠倒在浴室的墙上,冷意让她浑身打了个激灵,肉缝里面吃他吃得更紧了。
方宣受不了了,他真受不了方宁的刺激,句句戳在他心窝子上,让他又痒又疼又难受,早就突破了的禁忌罪恶感又缠绕上来。方宣就着这个姿势,挣脱脑子后面紧追的愧疚感般狂风骤雨深入方宁,在她越发抓耳的呻吟声中一起到达了顶点。
方宁总算安静下来,回到方宣的怀里,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喘息,方宣拖着她往上颠了颠,把快要滑落的人又抱回来,那根作案工具还夹在她腿心里没软下来,方宁与方宣交换了个深吻,跟他说,“再来一次?”
方宣在方宁耳边回应,“好,再来一次。”
……
这夜直到四点两人才停下,用了福全胜四个避孕套,又互相口了一次,方宁几乎想把方宣榨干,他终于有些熬不住,告了饶她才叫他睡下。
第二天六点就要离开g乡,他们睡了一个半小时。
然而和大队伍集合,方宣和另外两个人眼底下都挂着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沉倾辰还有宿醉的后遗症,脸色惨淡的羡慕着闹了大半夜反而精神更好的方宁。
沉倾辰问,“你偷吃灵丹妙药了吗?怎么跟大补了一样脸色那么红润?”
方宁回答,“对,我偷喝西王母的琼浆玉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