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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那换这个地方吧(镜前play)
    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镜子有三折面,有2米高,形成一个半圆形,顶部还有12盏高亮度的射灯,只要站在镜子中间,能将人的前后左右都照得分毫毕现。
    这里是衣帽间,四面墙上堆满了各色大牌衣服、奢侈品包、高级珠宝,而这面三折面的落地镜曾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如今却羞得人想逃。
    从书房到衣帽间的路上,霸总甚至不舍得出来,径直将人拦腰抱起,走一路,颠一路,那物件儿随着走路的节奏戳弄,左冲右突,几乎要把人折腾晕过去。
    当两人终于抵达镜子前,人坐在他的怀里,正对镜子,聚光灯从顶部投下,两具赤裸相缠的肉身白得发光。
    “看看你自己,多美啊。”他故意掰正我的脸,正对镜子。
    透过水雾迷蒙的双眼,望到镜子里自己——
    整个身体泛着可耻的潮红,脖颈、锁骨、双乳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像在雪域里朵朵绽放的红梅。
    一双来自背后的手,穿过腋下,托住那两团丰盈,恶意地拿手指捏住莓果,揉、按、提,引起一波又一波触电般的酥麻。
    而身下相连之处也在镜子里清晰可见。
    紫黑色的骇人之物直挺挺地没入,只露着两个饱满的卵蛋在外拥挤着,配上早已殷红如桃李的户门,还有透明的咕咕蜜汁流出,如一幅中世纪妖冶的油画。
    偏偏,三折面的落地镜,不止一个倒影,羞耻又清晰的画面,从左、右、前、后,疯狂地围了上来,哪怕闭上了眼,也能从余光里望见荒唐的自己,望见自己如何被身后的人彻底贯穿。
    “不要……”
    呜咽着求饶,抗拒地想逃,可隐秘的拒绝却激起了身后人更深的凶性。
    “哦,是吗?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他一边轻吻耳垂,慢条斯理地说,一边直接将两根手指捣入我的口腔,而身下还挺动不停。
    口腔被突然异物入侵,嘴角被迫张到最大,上颚、内壁、柔软的舌全被带着细茧的手指拂过,身下因为刺激剧烈收紧,一大股春水直接浇到那物上,激得总是沉稳的他也倒吸一口气。
    面前的镜子里清楚地倒映着,上下两张嘴全被塞满了,被塞满的口腔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泪眼盈盈,似在控诉,更似在勾引。
    他终于将手抽出,向上的顶弄也停了下来。
    给予人喘息的机会,故意在人疲乏时问询。
    “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机械性地回答,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
    他一声轻笑,掐住我的下巴,正对镜子,逼着面对艳色无边的自己。
    “呵,你看看你自己,诚实吗?”
    镜子里的两人赤裸相缠,但男人神情淡然,像高傲的神,而女人岔开双腿,神色迷离,像堕落的魔。
    谁对谁错,该信谁该怀疑谁,一目了然。
    凭什么你高高在上,凭什么我予取予求?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折腾,人都快脱水了!
    心中升起一股向死而生的勇气,闭上眼,吼道。
    “若不信我,让我滚就好!反正合约马上就要到期了!”
    刚说完,吻直接印了上来。
    他用吻彻底封住了剩下的话,似在害怕一语成谶。
    那是一个先温柔后霸道的吻,先用温热的唇细细地描摹另一片唇,呼吸相缠时,趁口腔轻轻微启,男人的雄性气息便霸道地闯了进来,搅动着,追逐着,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整个人被吻得意乱情迷,闭不上嘴,津液从嘴角缓缓流至雪白的脖颈。
    在彻底喘不过气之前,他终于放开了彼此。
    两个人额头相抵,他性感地低喘着,像情人在厮磨。
    目含柔光,语气缱绻:“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可那双邪恶的手却再次从腋下穿过,攀上了雪峰,慢条斯理地揉捏那翘立的莓果,犹如威吓。
    他用牙咬上了我的后脖颈,像狮子交配时,咬住母狮脖子,防止母狮子逃脱。
    语含威慑:“以后的事,我必当严管。”
    他的手开始使力,整个人被他上下抛动,每一次下坐都会被迫吞到最深处。
    丰臀撞击卵蛋的拍击声,混杂着丰沛的汁水声,和男女的吟哦,在隐秘的衣帽间,更显荒唐。
    “每天微信早安晚安,不得缺席。”
    丰乳跟随着男人的节奏,上下抛动,强烈的视觉冲击,通过多面镜子疯狂放大重复,前后左右全是乳摇颠动的自己。
    羞耻羞耻羞耻,不得不闭上眼,却因为视觉的缺失,其他感官的刺激更加明显,身体都开始强烈的颤抖。
    “临睡前,必须视频联络,报告今日行程。”
    他还觉不够。在镜子前,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指捏住了泛红的花珠,上下拨弄。
    不行了不行了,强烈的尿意与高潮一同挤在花盆底。
    “听到了吗?”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身下的物件越进越深。
    脊髓处的电流越累越高。
    “记住了吗!”
    他瞬间往前扑去,将人整个压在他的身下,像只原始的不知羞的兽,高速耸动数十下。
    热液,从前方喷出。
    白浊,从后方注入。
    两股残余的液体,从交合处渗出,在松软的地毯上,交织一起,彰显着别样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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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算是搞明白了。
    他虽然有所怀疑,但压根不知道我在忙什么,所以质询都是模棱两可,试图诈出我的回答。
    再结合刚见面时他说的那三句话。
    “你知道我们多久没见面了吗?”、“你知道你多久没联系我了吗?”、“你到底在忙什么?”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他就是想搞“日报”制度!
    每一个不深入一线,害怕失去控制权的领导人,都喜欢这么干。
    那用嘴说啊,有必要这么折腾我一天一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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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没有霸总的肉了!他已经完成了本文肉的kpi了,他的小鸟可以退休了!
    而写完这四大章,我很难过,一点也不快乐。
    就像从良的妇人,屈服于现实,被迫回老东家一样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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