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达亚尔用软软的语气说着。
殷璃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性撒娇,顿时愣了好半晌。
可让她脸红的,不是达亚尔的小奶犬发言,而是对方的吐息直接吹进她耳朵里,让她觉得耳根发痒。
整个过程实在都太折磨人了……还是早点结束吧!
她伸手搂住达亚尔的脖子,明确地点了点头。
而后者用男根又蹭了她两下,随后就扶着热烫的肉棒入了进去。
随着性器交合,两人都低喘了下。
达亚尔感觉底下被湿热的花穴裹住,实在忍耐不了,挺着腰缓缓动了起来。
殷璃也被他带得喘息,感觉体内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达亚尔的速度时快时慢,慢的时候总忍耐不住想快点,快的时候又捨不得一下便结束,总是猛烈抽插一阵后又再次放慢速度。
殷璃被他折磨得半死,高高低低地哼着,最后气得打了他一下,让达亚尔差点洩出来。
他停下来缓了缓,才只丢了几滴在里面。
看着眼前的可人儿生气,达亚尔放慢节奏,用一种研磨的速度顶着她。
「嗯…….你喜欢哪种的?这样…….可以吗?」
殷璃哪种都不喜欢,但身体上的快乐却无法抑止,让她只能不断吟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达亚尔见她不讲话,便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做了起来。
就着这姿势入了一会后,又抓着她一隻脚掛到手臂,用侧躺的方式顶弄。
过一阵又觉得有些不够,于是双手箍住她的腰,让男根每次都能入得最深。
最让殷璃受不了的方式,是达亚尔把她双腿放到肩上,上身只用手臂的力量撑住,整个胯部则用体重压下来。
在这个姿势下,他每次挺腰,就把殷璃带着往床铺里一沉,硬胀的男根就着重力顶到最深处,让少女整个人被肏得发软。
现在不只殷璃,连达亚尔都因为深陷情慾而有些脑袋发热。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爱情药的效果,或者自己真心对这名女孩一见钟情。
但此时心头滚烫的感觉无比真切。
他无疑喜欢上了她,一举一动都想表达自己深切的爱意。
而在发情状态下,男人示爱的行为非常简单直接。
抱她,吻她,两人一起为爱鼓掌。
什么调解元素失衡早被扔到脑后,达亚尔满心欢喜地搂着自己第一次喜欢上的女孩子。不论是哭吟着的,还是娇哼着的,哪种模样都觉得万般可爱。
她的声音和气味都软软甜甜的,被肏到深处时,哼嚀的尾音会微微发颤。让达亚尔听得骨头酥软,下身则更硬了。
他越加卖力地投入,把少女顶得不断哭吟,两人都因为对方带来的快乐无法自拔。
随着全身血脉賁张,达亚尔在快感带来的意识恍惚中,想起自己第一次站在远处看见这名少女时,也曾为那个娇小的身影有些怦然心动。
女孩的美并不惊艳,但很动人。像是走在路上陡然看见的一朵小花,明明既不张扬也不夺目,却让人移不开眼睛。
只是心动的下一刻,兄长就带着歉意沉重地告诉他,这是他往后将要「爱上」的女性。
精緻美丽的人儿注意到这边,转过头来对他露出笑容。
沐浴在血中、艷丽绽放着的花儿,脚边躺着好几隻野猫刚断气的尸首──
达亚尔感觉自己被夹了一下。
正充血昂扬着的男根让人这么一夹可不得了,达亚尔完全没有馀裕恍神了。
低头一看就见少女眼神迷离,声音娇软,分明是要到顶的模样。
他被这一幕衝击,下意识地用力顶弄好几下,结果一时没守好,闷哼一声全部交代了出去。
殷璃被热烫的精液撒在花心,哭着跟他一同攀上了顶峰。
两人一起喘着气,鼻息间满是淫靡的气息。
仗着体力优势,达亚尔恢復得还是比较快些。
他依依不捨地把自己从少女体内抽出来,随后看着那泊泊涌出白液的地方,喉结动了动,忍不住满心邪恶的念头。
他凑到依然满脸潮红的殷璃面前,再次摆出那种乞求对方给点糖吃的表情。
「……可不可以再一次?」
殷璃面对这要求愣了愣。
她浑身发软,喘了会气才能开口说话。
「……不够?」
达亚尔用力地点头。
「不够。」
这是闇元素累积得太多,没法一次清乾净吗?
殷璃其实很想休息,但想着做一次是做,两次也同样是做,下次还要重来确实费时间,于是用手臂盖着眼睛,朝他点了点头。
得逞的达亚尔十分高兴。
他把少女摆了个接下来想做的姿势,一边吻她,随后再次顶了进去。
第二次果然还是非常舒服,而且达亚尔非常熟练地挑逗殷璃有感觉的地方,口手腰并用,让她不一会就娇声求饶。
达亚尔开开心心地入着喜欢的女孩子,满脑子则都是大写的『糟糕』两个字。
──这完全,是会让人上癮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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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殷璃被达亚尔放开的时候,窗外远方的天光都已经偏橘了,而且她整个人连站都站不起来,瘫软地在床上躺到暮色中升起第一颗明星。
她觉得自己被坑了。
而且是赔本赔到姥姥家的那种!
初来乍到很多事情是不懂,但谁信失衡需要调解好几个小时,在床上从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床头做到床尾啊!
伊瑟跟苍希都没这样干过,当我很好唬吗?
于是达亚尔被房间里所有的枕头软垫锦被帐幔挨个丢了一遍,而在开始被扔第二回合时,他好不容易抓到空档,非常认真地询问了正在大发脾气的的殷璃:
「可是,你应该也很舒服吧?」
──然后就用脸正面迎接了房里最硬的那个靠枕。
「根本就不是那种问题!」
达亚尔脸疼的同时开始感到头疼,他试图安抚对方:
「我的意思是…」
绣着并蒂连枝花的双人枕迎面而来。
「根本就不是那种问题啊!!!」
殷璃完完全全地恼羞成怒,在大闹一通后,把达亚尔盖成了一座棉被枕头山,之后打劫了对方钱包,怒气冲冲地跑上了街。
这真的太过分了!她起码也要离家出走一个…不、至少四个小时!
对方的钱包就是她的路费跟餐费,以她刚才上工的时数来算,达亚尔起码也得要请她吃过好几顿才算数!
殷璃走出这栋被她列为永久黑名单的酒楼,一直到好几公尺外才稍微冷静下来。
虽然说,她在这里目前唯一的栖身之所也就只有『院子』,但刚被达亚尔坑过的殷璃一时间也对那地方感觉心情复杂,暂时只想远离所有人,好好冷静一下。
她所在这个地方似乎也算个不小的城镇,入夜后街道上、每扇门前都支起摊商,白天的街道转眼就成了夜市,人潮不但未减,甚至还更热闹许多。
达亚尔敢带她来的地方,治安想来不至于差到哪去,街上看着也有独行的女性或老人,只要留意着不跑到偏僻的场所,自己逛逛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因为先前看达亚尔买过东西,她认得这里的钱长什么样子,只是殷璃还没法分辨币值。
她拿出一部份后,将钱袋子收进了法术空间。然后站在一个热闹的摊贩旁边,看着店家与顾客彼此付钱找零,和手上的水晶硬币对照,渐渐分辨出不同钱币对应的面额。
没错,这世界的通用货币居然是晶石,偶尔也会见到金属或纸做的钱币,但总体看上去晶石是大宗。
然后她还得到了另一个结论──
达亚尔这傢伙真他喵有钱,出门逛个街居然带这么笔巨款?
呃、这么说起来,大概率很可能是为了拿来讨妹子欢心,然后拐人……那啥。
好吧,这理由她可以接受,于是这些钱就拿来花在它们原本的用途吧。
太好了,完美。
殷璃满意地做出了结论。
虽然说,就算一时出于气愤抢劫了达亚尔身上所有财物,但殷璃其实也没什么能够花钱的地方。
院子里给吃给穿给住,完全不用担心生存问题,她的物慾又不高,身怀鉅款也就是存着一堆石头,估计等她花钱花得足够洩忿后,就愿意把钱包还给达亚尔了。
她抓出一把最小币值的钱,买了夹着肉的圆饼和沾糖果子,再加上早上伊瑟给她的裹叶米糰子,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餐。
接着又逛到卖玩具的摊位。
她把摊上所有种类都拿了一个,买得老闆眉开眼笑,不断从库存里拿出其他新品。
而只要是类型不太一样的,殷璃基本上来者不拒,把玩两下后就丢进购物篮里,看得旁边小孩眼睛都直了。
在招来方圆数公尺内所有小孩的目光,与家长们的白眼后,她在老闆连声欢迎再来的笑容中,把买到的所有玩具塞进空间,然后赶紧灰溜溜地逃了。
殷璃还是忍不住再次腹诽了一下这个世界。
就算机关再怎么简单,跟一个肉包等值的玩具居然就能附上好几个法术,这也未免太大手笔了吧?
可反过来想,既然法术如此普遍和盛行,相信她要从头练起也不困难。
第一阶段就拿这些玩具来当标准。如果能做出相同的东西,基本上应该也能算是入门了吧?
虽然在伊瑟那里被泼了冷水,可殷璃还是想试着找找回家的方法。不论希望再怎么渺茫,如果事都没试过,又哪里能够放弃。
殷璃一边想着,一边慢下了脚步。
逛了大半条街后,有些走累的她来到路边的一个凉亭休息。
凉亭依傍着一条河,不远处有座人来人往的拱桥。一个卖灯的商贩就着这座凉亭摆起摊子,小童在前方吆喝,老师傅坐在石椅上绘着灯,一笔一画细细勾勒,没一会一条悠游的锦鲤便出现在灯面上,好像下一秒就能跃然而出。
除了老师傅手里的,桌上也展示着不少成品,每盏灯上都绘着栩栩如生的花鸟虫鱼,玻璃灯面在微微闪烁的光源下流彩四溢。
殷璃看了下,发现灯里的不是明火,而是一块发光的水晶。
她觉得新奇,也向灯贩买了一盏。
做灯的老师傅头也不抬,闷声问她要什么图样,殷璃想了想,勉强挤出个「花」字。
接下来,她便撑着腮,坐在老师傅旁边看着灯上的图案慢慢成形。
被绘製出来的花型看着像是她所知道的石斛,顏色却是带着粉的嫩黄,看上去小巧玲瓏,十分可爱。
老师傅画好灯转手就交给小童,后者熟练地绑上殷璃挑中的绳结跟流苏,然后客气有礼地交到她手中。
「漂亮姊姊您眼光真好,我爷爷的手艺在这条街上是最棒的啦,我们在这里开业几十年了,品质跟口碑样样好,请你下次一定要再来光顾啊!」
殷璃笑着应了,感觉自己也休息得差不多,拿着灯便准备起身离开。
与此同时,亭外走来一票汉子。
似乎是嫌站在中间的少女挡路,其中一人将她推到一边,殷璃手里的灯摔在地上,应声碎成满地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