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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爱没了,还能做(h)
    我大概猜到了这条热搜霸榜后会对时逾新游戏发行的影响,但我觉得他能解决,他又不是偶像明星,这点东西伤不到他,小打小闹而已,说不准还能为《潜行者3》增加一波热度。
    “晚晚,看完了么?”乔涵问我。
    我嗯了声:“挺有劲的,但不是我发的。”
    乔涵急了:“我当然知道不是你,你跟时逾都多少年不联系了,这特么肯定是我们以前的同学,否则不可能对你们的事这么清楚,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就算要整时逾,别带上你啊,现在网上到处都在扒你的信息,我很担心会波及到你。”
    我深吸一口气,用余光瞟了眼,时逾不在屋里,大着胆子回她:“不是我发的,我又不回国,能关我什么事。”
    “再说发这帖子的人明显有引导大众注意力的后续安排,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扒拉出我这个么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完全没必要,到时候背后的人总会出来的,随他们跳,你别看不惯跟着上去解释什么的。”
    乔涵啧了声:“这我当然知道,不会送上门去的。我主要是想问你,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就是那些事又被翻出来,我知道你肯定心里不舒服,有什么不开心的随时找我,凌晨都行,我都在。”
    我很感动,知道乔涵是真心疼我,立马宽她的心:“都过去这么久了,早没事了。”
    一段痛苦经历,在旁观者看来大概是苦大仇深的,但真正身处其中,被伤了个遍体鳞伤后颤颤悠悠爬出来的局中人,时过境迁之后哪怕躯体还会有条件反射的痛感,心也早都麻了。
    我对于过往经历奉行的一贯作法就是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别去触碰就能活得轻松。
    我歪下头,将手机卡在脖颈处,伸手扯了件外套盖住自己一身的红痕。
    那头的乔涵还是很担心,继续喋喋不休,然而我已经没情绪听了,再过一个小时,我得赶到咖啡店打工,这些破事说到底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心里只有存钱这一件要紧事。
    我含含糊糊回应着乔涵,正准备找机会挂断,时逾已经穿戴完毕人模人样得从浴室出来,原本眼底那点漠然就在我说完那句“早没事了”之后倏地变了色。
    他一把抢走我的手机,挂断没商量,将我压回床上,膝盖分开我的腿,单手拽松领带,扯下来,熟练地绑住我两只手腕吊在床脚柱上。
    他气势凶猛,力气又大,我又能拿他怎么办,挣扎了几下,披在身上的衣服就开了,像是自动为他敞开了花园,任他践踏。
    “不是我发的,”我抓紧最后的机会解释。
    我还没那命去惹他。
    “所以呢?”他挑起半边眉毛反问,手却没停,长而细的手指在我的乳珠上跳跃,揉捏,还刻意掠过一道道鞭痕往下探,在触到我腿间的密林后灵巧侵入,一点没缓冲的塞进三根。
    “嘶,”我下边的两片唇还肿着,出于自救意识蠕动双腿抵抗着:“既然不是我发的,那你还气什么?”
    我是真的参不透,这句话哪里惹到了他。
    我想他大概对那帖子内容不爽,又被扯出旧伤口,元凶还是我,于是又想折磨我了,想看我求饶,看我臣服,看我怎么在他身下浪叫到失去自我,因为这总能让他觉得满足。
    时逾冷哼了两声,就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倏地发疯起来,俯下身咬我的脖子,像是在啃食我的血管,嘬出红痕后再去咬乳珠。
    我的乳尖被他咬红了,也肿了,胸前更是一片残迹,痛地挤出几滴眼泪,呜咽出声。
    时逾才不管我是不是会痛,咬够了一边就去到另一边折磨,手指在我的穴里抽插,不断往里挖探。
    肉缝里干涩酸痛,带不出湿滑,我吃痛到打颤,下边的小嘴收得更紧。
    知道跟他较劲也没用,我不耐烦的别过头,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任他摆弄,像个无能又不经把玩的残破布娃娃。
    他在宣誓主权,我没资格也不敢反抗。
    我想大概是我这一秒的死人脸让他更不爽,他停下了动作,支起身子,直勾勾地盯着我,偏狭长的桃花眼里挤出来的只有嫌恶。
    好好的一身高定全皱了,西装歪了,衬衫皱皱巴巴还开了两颗扣子,斯文败类的样子这下全暴露干净了。
    “你没资格问,我也没兴趣回答,现在的你只配被我玩弄,”他的眉眼浑浊,全是戾气,胸口起伏,喉结来回翻滚了几下,好看的眉眼变了色,只剩下冷若冰霜,裤子中央鼓鼓囊囊的滚烫物件还时不时戳着我。
    虽然大多数时候,我喜欢他的物件,又烫又大,总能把我干到服服帖帖,但不包括他生气的时候。
    好比现在,戳着我的更像是蓄势待发的长矛,企图强势攻破我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他的手指从我穴里骤然抽离,带出几丝黏糊的体液,插到我嘴里,在我口腔中来回搅弄,填满我的喉咙,我忍不住犯恶心,没几秒就泪流满面。
    他看到我哭,满意了,抬手把眼镜扔了,镜片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等我咳完,再抬眼,鞭子已经被他牢牢握在掌心,我知道这回他是真生气了,没骨气地把脸转过来,装出一脸期待,好让自己一会儿少受点苦,抬起腰去贴他的巨物,嗓子还疼着,却还能装出柔媚的样子。
    泪眼朦胧地对他说:“我想要。”
    他捏住我的下巴,居高临下睨着我问:“你要什么?”
    “要你,主人。”
    我知道这招好用,他其实也没那么狠绝,但凡我说点他爱听的,他都会下手轻点。
    我看着他,眼眶湿润,我相信自己这一刻一定是楚楚可怜的。
    最终鞭子没落下来,我知道我又赌赢了,下一秒,他就扶着他的硬物强势进入,而我也很配合地湿了。
    他的宝贝很完美,弹性,尺寸,弧度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制的阳具,再加上我们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程度,不用过多的前戏就能撞到我神魂颠倒。
    曾经我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每一寸肌底的敏感点都是在一次次做爱中发掘的,他懂我,我也懂他。
    虽然感情没了,但身体的欲望还是诚实。
    他很会,三浅一深地撩拨着我,我嘴里含含糊糊地喊他的名字,下边的嘴也没闲着,一紧一紧地吐出不少淫水。
    我舔着唇角,扭着腰,收紧穴口,想要他的宝贝来个痛快。
    他偏偏不给了,停在我穴里不动,捏住我的阴蒂揉捻了几下:“长胆子了,我没玩够就敢咬着不放了。”
    “不敢了,”我企图放松点,但真的不想他停。
    他把我翻过过来,让我背对着他跪着,“啪”的一声,鞭子抽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啪。”
    又是两声,这一点痛反而放大了感官的刺激,我媚叫出来,“啊,嗯.......”
    他又开始玩花的了,拿绸带蒙上了我的眼睛,于是我的世界里只余下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
    他拽着我的头发往后扯,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耳畔,不断炙烤着我的耳廓,湿滑的声音也滑了进来:“接下来,我每打你一下,你都得跟着数出声来。”
    我认命点头,听到身后的他笑了。
    “啪。”
    “1。”我听到了自己转了一个弯的喘息声和骚了几个度的音调。
    “啪。”
    “2。”
    .......
    十下后,我的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嗓子也有点哑了,腿根处却时不时有潮热的体液渗出,已经流到了脚腕。
    我正觉得他该结束了,忽然感觉到脚腕上多了道温润的软物。
    “呵,”好痒,我抖了下。
    没想到他居然舔掉了我淌到脚腕的淫水,灵巧的长舌卷着水渍翻滚着一路滑到腿根,我受不住,酥麻感一路蹿到全身,放荡地叫出了声:“时逾......”
    他的舌头刚在蚌口边沿打转,贪婪地吸食我淌下的蜜汁,忽地停下了,紧接着又是一下抽打,这一次却是打在我开开合合的阴唇上。
    “嘶,”我倒抽一口气,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忌讳,他不喜欢我喊他名字,奖励时间结束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回头,我看不到他,但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
    他说:“你没资格喊我名字。”
    “是,主人。”我很配合。
    “再喊一次。”
    “主人。”
    “记住你的身份,下次再喊错,你知道我会怎么玩你。”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一整句,随后没等我回答,就取下蒙在我眼睛上的绸带塞进我嘴里,粗硬的性器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我主动抬起屁股,张开湿漉漉的穴口让他进去。
    他喜欢后入,不是因为这个姿势爽,而是他不想看我的脸,也不想听我的声音,这个姿势能满足他的需求。
    我足够湿,他也足够硬,他整根没入,贯穿到底,我们一起哼出了声,只是我喊不出完整的字,只是呜呜呀呀地叫唤着,像他身下的一条狗。
    我看不到他在身后抽插的幅度,只知道每一下都又深又猛,戳着我的g点,茎身上凸起的纹路摩挲着我的肉壁。
    他是个混蛋,但这个混蛋却总能让我流露最原始的渴求。
    他插了几十下,我已经开始腿软,下边的小嘴紧咬着他不放,高潮在即。
    我相信他看出来了,就不让我尽兴,开始换第二个,第三个姿势,直到我实在受不住眼泪口水一起流,他才把我送上高潮。
    高潮来的那一刻,我抓紧床单,穴口里一抽抽的洒出些水,浇在他的物件上,可惜我看不到那画面,不然一定很刺激。
    我爽完了,他却还没尽兴,接下来的时间,我就是他发泄欲望的机器,任由他插弄玩花样。
    他还想开后庭,可电话响了又响,于是只能草草收场。
    他又去换了套西装,戴了副备用眼镜,出来后神采依旧,好像更精神了。
    相反我却累坏了,继续躺回床上,浑身散了架,披头散发,像案板上剩下最后一口气的鱼。
    以往他都会不说一句直接走人,今天却很例外,他又绕了回来,站在窗口看了许久。
    我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了假装没看到,没力气搭理他。
    他喊我,没带好气:“姜晚。”
    我恹恹地应:“怎么了?”
    “楼下那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我没料到他问得这么直接,吓了一跳,半支着身子往窗外看,在看到是alex之后松了口气。
    明明身边根本不可能有别人,但时逾的压迫力摆在那里,我还是忍不住心虚。
    “一起打工的朋友,”我边穿衣服边回他,现在我只担心迟到扣钱的问题。
    时逾显然不信,眉宇间沾染了几丝不悦,我立马补充:“他是个gay,我们能有什么。”
    这话说完,时逾的杀气明显没那么重了,他开始带手表,系领带,一举手一投足又恢复了张弛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