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叁个字在东珠的舌尖上转了一圈又被她吞回腹中。
    “那你哄哄我呀。”她嘟着嘴在他唇上厮磨，“不要总是冷冰冰地凶我。这样，我才知道该怎么做嘛。”
    “而且，谁让你当初什么都不告诉我，上来便摁着我双修，还弄得我疼得死去活来，一点也不温柔。”东珠越说越放松，藏着撒娇的小小抱怨冒了头，“当时我可讨厌你了，想着只要怀仁安全我立马就走。不止一次后悔说让你教我，可真的放弃又觉着不甘，你是我和怀仁的九叔，凭什么救怀仁还要白白搭上我？偏又没想出更好的法子，当时若能找到其他途径，兴许啊……”
    她抚摸着他的眉眼，想着想着便露出笑来。
    可这样的笑容落在傅九城眼中，却颇为刺眼。
    兴许啊，他们会走向全然不同的结局。
    她依旧张牙舞爪地故意惹他生气，却娇软地依进另一个男人怀中撒娇求欢，绽放出最妖娆明艳的一面。
    他看着她笑，看着她闹，看着另一个男人将她拢进怀中。相遇之后再分开，他依旧去寻找自己的答案。
    也许有一天，又会因为傅四海而再次遇上。她身旁的男人也许没变，也许，又换成了另一个。
    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真的吗？
    女子的呻吟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东珠扭头一看，原是旁边两人又换了个姿势。
    女子的上衫半遮半掩露着两团乳，而男子埋首其中吮弄得啧啧作响。下半身也重新连在了一起，又或许，是自方才就没分开过，男子捧着她的臀，正一下下用力撞击。
    床榻吱呀作响，女子一脸潮红地拽着帷帘的绑绳，面上神色似痛苦又似欢愉。忽而，架在男子臂弯里的两条腿绷直打颤，呻吟声陡然婉转，酥媚入骨。
    东珠看得津津有味，奇怪的是若她一人看这些，她会比现在更害羞。可如今有傅九城在，除了方才被他捉住的那一瞬，她倒像是在看戏。
    “你说，男人为何爱上红袖招这样的地方？”她勾着他的脖子问，两条腿在他身侧晃，就连手，也揉上了他的耳朵。
    “想知道？”
    她还不知他此刻的眼神里藏着何种意味，笑靥娇娇：“九叔去过吗？”
    “当然。”
    是当然去过？还是当然没去过？
    东珠噘着嘴，揉他耳的手抚上喉结又从衣襟探入，戳他硬邦邦的胸膛：“那九叔……有没有肏过旁的姑娘？”
    “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今日便都教了你。”
    纤细柔白的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她收紧手臂，不愿去想，却又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肏过没有？肏过没有？”
    “不要急。”傅九城垂眸在她撅起的小嘴上亲一下，“我们先从第一个开始。”
    他拢着她在窗前的罗汉榻上坐下，结界铺开的同时也将四周彻底清洗。
    小姑娘跪坐在他两腿之间，脸颊微红，眼底还带着茫然。傅九城握住她的手抚上腰带，解开，探入下裳：“拿出来。”
    东珠握着一团柔软的活物，还没来得及惊讶便察觉到它正迅速地在自己的手里变硬变烫。
    “乖，拿出来。”
    东珠有些不是所措地抬眸，只觉他落在她面上的目光似鼓励，又似命令。嗓子忽而干涩，她吞咽几口，眼底热气涌现，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把他的阳物从衣内拿了出去。
    又热又硬，狰狞又昂扬，握在她手里似乎还在跳动。但同时，它又如此柔软，比她见过最好的丝绸还要柔软。
    他抚摸她的脸，指尖一路游移至唇角：“舔。”
    东珠的心口重重一跳，手里的阳物更热了。她大抵真的被他蛊惑，一面看着他的眼，一面缓缓低头张嘴，将顶端的蘑菇头含进口中。阳物太粗，吃进去已然费力，牙齿稍微一合便要咬上柱身。
    他扣着她的下颌，声线里染了欲：“用你的小舌头，舔。”
    东珠探出舌尖，从顶端细细舔至柱身，唇齿鼻前都是他的气息，并不难闻，可她不适应这样的亲密，口中津液滋生，不及吞咽便悉数流到了他的阳物上。
    “男人爱红袖招，不见得是因为这里的姑娘有多美，也未必是她们肏起来都很爽，很多时候，都是因为这种掌控欲。”男人的劣根性，大抵如此，便是他自己，有时也会忍不住想要掌控她。
    小姑娘抬起湿漉漉的眼，目光迷离，嫣红小嘴含着他的性器舔又吮。
    傅九城沉了眼，从她嘴里抽出性器，又捞起她转身架上罗汉榻，打开腿用力肏进去。
    “所……所以，九叔也去过……”
    傅九城把着她的腿根，一上来就肏得凶，次次都顶上花心：“嗯。”
    湿哒哒的穴乍然缩紧，层迭软肉吮上性器，傅九城从喉底滚出一声闷哼，抬眸寻她唇。
    “那……九叔肏过……吗？”
    傅九城笑，冷峻的眉眼浮出一丝邪气：“我不是正在肏？”
    东珠红了脸，眼底泪珠荡荡悠悠几乎要滚落，她抬手攀上他的肩，在疾风骤雨般的捣弄撞击里将他抱紧：“九……九叔明知我问的是以前……”
    “为何不是以后？”他低头吻她颈，顶弄的力道放轻，性器碾着穴肉一寸一寸往里磨。
    她呜咽出声，小舌头学着他舔上了他的脖子。
    “叫夫君。”
    “夫君……”
    “再叫。”
    “夫君。”
    傅九城从她穴里拔出性器，掐着腰将她转个身，面向了还在榻上缠绵不休的两人：“她好看吗？”
    “……好看。”纵然原本只有五分颜色，如经历几次高潮满面潮红香汗淋漓也添了叁分艳。
    傅九城捏出水镜，映着两人交迭的身影：“可有你好看？”
    她迷蒙着泪眼往他怀里靠，心底烧着渴望的火：“没有。”
    他轻笑出声，一手捞起她的腿，衣衫掩映之下性器撞进她穴里。低头蹭她明艳至惑人的脸，吻她小巧鼻头，吻她柔软似花瓣的唇，吻她下巴吻她颈：“所以，我为何还要去肏别人？”
    离开时已入了夜，傅九城将人抱在身前，一步一步漫无目的地向前走。
    “原来九叔是贪图我的美貌。”东珠伏在他的肩膀上忽而吐出一句。
    他没出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却生了笑。
    半晌，她又道：“我们离开这里罢。”
    “怎么，不是想住几日？”
    东珠抬起脑袋去吻他下巴：“九叔都在这里住十几年了，还没住够吗？”
    十几年了，除了千山殿他在这片土地停留的时日最久，她怕他会难过。
    他低头寻到她的唇，缱绻厮磨：“无碍。”
    他是过客，从没想过要在这里得到什么。
    突来的凉意让东珠缩了下肩膀，她抬头一看，疏落的雪花轻飘，又是一年冬日。原来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她重新趴上他肩膀，嗓音闷闷的不开心：“我又老了一岁。”
    傅九城失笑，在她背上轻轻一拍：“好好修炼。”
    走至街巷尽头，面前出现一人。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