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骤凉,气象预报说今日海市将迎来一次降温。舒柠躲在咖啡店侧面的屋檐下,风一吹,不免打了个寒颤。几分钟后,大雨倾盆而下,空气里混合着泥土被冲洗过的芬芳。暴雨如柱,看不到尽头。
没过多久,程渡出现了。
程渡迎着暴雨向她跑来,身上还是那套白色队服,胸前印着他的id。
到舒柠面前时,程渡整颗脑袋都湿透了,黑色碎发粘附在额角,肩上的书包背带歪歪扭扭。程渡明明应该是狼狈不堪的,但此刻舒柠却觉得他意气风发。
舒柠又心疼又想笑:“你可以等雨停了再来的。”
“不想让你等。”程渡一点也不在意,摇头甩了甩自己湿漉漉的脑袋。
“落水小狗。”舒柠掏出包里的纸巾,递给程渡。
程渡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咧嘴笑:“嗯,落水小狗来接你。”
程渡直直地瞧她:“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
舒柠别过眼:“你比赛重要,我就不打扰你啦。”
“整场比赛你都看了吗?”
“看了,你们差点被spe追平。”
“你坐在哪?”程渡是极少关注观众席的,自然注意不到她。
“我在后排坐着。”
“覃露就给你后排的票么?”程渡扬眉,他今天的问题很多。
“当然不是。”舒柠摆手,“我哪里敢坐到前排去啊,你们kpl的导播眼尖的很,他镜头要是扫过来,我肯定要吃个热搜。”
“那倒也是。”
程渡从书包里拿出一件尚未被雨水浸湿的外套,将其撑开至头顶,随后拉舒柠进怀里,他拖着孩子气的长腔说:“我也要和你这样避雨。”
“好啊。”舒柠笑眯眯的,顺势凑近程渡臂弯。
“我开玩笑的,你不能再被拍了。”程渡恢复了平时说话的语调,摸摸她的脑袋。他垂手把外套严严实实裹在舒柠头上,自己又和大雨来了个透心凉的亲密接触。
出租车等候在指定区域,两人一路小跑过去。舒柠连忙让司机打开空调,不过这已然是于事无补,程渡整个人像是从湖里捞出来似的。
程渡几乎笑了一路,雨水根本淋不走他的欢乐。
时间似乎回溯到了wit夺冠的那个秋夜,两人静悄悄地坐在出租车后排,一言不发,双手交握。这次有些不同,他们虽是没有言语交流,可舒柠却一点没闲着。她时不时蹭蹭程渡的胳膊,碰碰他的腰。
司机和他们极有默契,也可能是嫌弃程渡弄湿了车里的坐垫。他将车开得迅疾如风。舒柠和程渡很快下车、很快上楼、很快进门,很快嘴唇就黏在了一起。
舒柠被程渡晕晕乎乎地亲倒在沙发上,程渡脱了队服的上衣,落在舒柠眼里,是一具散着诱人光泽的男性肉体。
“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吧。”舒柠抚摸着程渡越来越可观的块状腹肌,保持冷静。
程渡浑身冰冷,还沁着雨水的清香。
“不要,我身体很好。”程渡摇头拒绝,“我以前在学校打完篮球都是直接冲冷水的。”
“最起码把头发吹干好不好?”舒柠耐下心来哄他,“小星星乖。”
程渡转身奔进浴室,吹风机簌簌飒飒的声音只响了十几秒,他就又顶着半湿的黑发冲出来再亲上了舒柠。
舒柠喘着气从程渡迷乱狂烈的吻下逃离,嘀咕道:“程渡,你不去拍吻戏都可惜了。”
“只亲你一个。”程渡低语,吻到了舒柠的脖颈,手掌隔着内裤贴上她的柔软。
揉弄出些许水液之后,程渡的唇冉冉往下走。他来到了舒柠两腿之间,褪下了她的内裤。
舒柠知道程渡要做什么,有点赧然地开口:“你就这么喜欢舔么?”
“嗯,喜欢你。”程渡小声说。
舒柠双腿大开对着程渡的脸本来就羞耻极了,他突然说了这句话,连带着舒柠整片腿根都酥酥麻麻的。
她涨红着脸别开头,不敢看程渡。
程渡今晚太高兴了,不光赢了比赛,还得了她的见证,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溜出来了。眼下那滋水的唇瓣细细抽动了几下,上方是他给舒柠口交时她一贯害羞的脸。
她没反应,应该是没听见吧,也许是听见了不想回应。
“喜欢舔你。”程渡连忙补充道,这次提高了些音量。
程渡重新躺下,抓着舒柠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提。舒柠嘴里哎哎呀呀,下身被迫悬在他脸上。
“程渡…不要了。”舒柠小声哼哼,两腿分跪在程渡脑袋两侧,她根本没穿内裤,整个下体悉数露在他眼前。
舒柠保持这个姿势,还挺羞耻的,挣扎着便要下去。身下的程渡不随她愿,牢牢将她摁住。
程渡另一手掰开她的小穴细细看:“好湿,你也喜欢我舔你。”
他捏着舒柠的腰,舒柠身子一软,只能坐上他的脸。与此同时,她的花穴被冰凉的唇瓣含住。舒柠轻呼一声,程渡卷着舌尖画着圈探入她的穴道。
好一阵舔砥厮磨,穴里的蜜液汨汨而下,程渡没做任何停顿,将其全部吸入咽下。
“啊,哈…程渡…”舒柠舒服极了,这样的口交方式令人忸怩非常,但从某些方面来说又极度刺激。程渡的口活大有长进,不断用唇舌去挑逗舒柠的小豆,生生把她舔上一阵剧烈的痉挛。
快感过去,程渡松开她的腰,舒柠翻身下来,脚擦到程渡的性器,那里硬得骇人。她顺手扒了程渡的裤子,抚上那根勃起的昂扬:“程渡,我也想吃它。”
“不吃了。”程渡反压上舒柠。他根本不需要她的服务,也不想,一次就够了。
程渡脱掉舒柠的裙子,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舒柠贴着他的耳朵叫得娇媚淫荡,双乳不断往他嘴里送。
舔了一只,另一只便是难掩的空虚。舒柠抓来他的手,示意他哪边也不要冷落。程渡抬起头,两手包裹捏上她凶悍的大奶,挤成夸张的形状。
她在床上对他宽容的要命,程渡放肆自己,在雪白的乳肉上抓揉出泛红的痕迹,隐约能看到他手指留下的形状。
他贴上去,胸膛抵着一片绵软肉欲,程渡低望着她傲人的双峰:“你为什么这么会勾我?”
“我哪有勾你?”舒柠甜媚一笑,两手拢着奶团往中间挤,手指聚在自己的乳尖,慢慢揉捻:“这才叫勾你,知道吗?”
她自己摸自己,清纯又淫荡。
程渡最受不了她这样,咬她耳垂:“我去拿套套。”
“别…”舒柠缩头躲他的牙,“我刚来完大姨妈,现在是安全期,安全期你知道吗?”
程渡动作一滞:“我知道。”
舒柠哑着嗓子说:“你不要射在里面就没关系…”
此刻舒柠就是想和程渡毫无阻挡,用最紧密的结合去体验纯粹的性爱。
程渡不说话,眼眸里有晕染不开的墨色。
“小星星。”舒柠亲上程渡的喉结,腰部暗暗发力,小穴贴着他的硬物磨了好几下,“你直接操我吧,求你了…”
“你就这么喜欢我直接操你么?”程渡如她所愿,挺腰尽根插入。
“喜欢…喜欢的…唔。”舒柠敷衍应答,咬着唇细吟出声,久违的充实瞬间将她填满。
“那你好好看看。”程渡将舒柠摁在床上,提起她两条细腿,架上自己肩膀。
这个体位插得很深,舒柠稍一抬头,便能看见程渡的肉棒在她下体进出耸动的样貌。
“舒柠,你看。”程渡掰她脑袋往下看,下身动作大起大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两人一上了床讲起话来就猛浪不堪,程渡话一出口,舒柠都要酥成一摊水。她微迷着眼朝下看去,粗长的茎身在她敞开的穴道里几进几出,混了噗呲四溅的水声,撞得她心也乱欲也乱。她双眼迷离,痴痴地去喊程渡的名字。
“宝宝…”程渡边亲边插,动作慢慢舒缓下来。
程渡似是有意使坏,炙棍深入浅出,深入到她最里的嫩肉,又忽地抽出让她空虚渐起。
他完全不急着和她做爱,只有嘴唇焦灼地和她的唇紧贴在一起。
给舒柠的感觉就像是程渡在接吻途中顺道和她做了个爱,从进门到现在他的吻一直没离开过。
舒柠扭着身子抓程渡的手揉上自己的胸:“用力干我,不许偷懒。”
程渡低笑,在她唇边轻轻说:“我没偷懒,我只是还没亲够。”
他一面挺胯一面落下他的吻,时而蜻蜓点水,时而吻到舒柠无法呼吸。记不得过了多久,他终于分开唇,重新调快了节奏。他又将她掰成m型,挺腰次次深入到底,插得很凶。
窗外暴雨滂沱,淅沥沥地啪打在玻璃上,却也丝毫掩盖不了屋内如焚般激烈的肏干撞击声。
舒柠呻吟出声:“程渡,从后面做好不好?”
后入的体位极深,这段时日波折几次,算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做的那么彻底了。
“不要,从后面做就亲不到你了。“程渡笑着摇头,又低头吻住了舒柠。
舒柠被程渡插到欲仙欲死,爽到说不出话来。即使能说,也全被他堵回了嘴里。他边吻边捏揉着她两颗奶团,乳尖在他手下拨动得翘立,下身抽送猛烈。
快意来得汹涌澎湃,舒柠上了第一个高潮。再就是第二个、第叁个,舒柠喊得累,最后跟小猫挠痒痒似得,只能贴在程渡耳边呜呜地叫。
程渡被舒柠叫得呼吸急促,下身愈重,快感直冲脑顶。
他敏捷手快地拔出性器,射了她一腿。
射完后程渡也不急着走,他伏在舒柠身上跟她慢慢接吻。
结束了漫长的性交,骤雨狂风的呼喊声在舒柠耳边清晰了起来。水柱倾流而下,海市成了雾茫茫的虚焦之地,暴雨让整座城市颠倒。
又伴随了一道惊雷,舒柠冷不丁地缩颤了身子,她是很容易被巨大声响惊吓住的人。
程渡抓着舒柠垂落的手十指紧扣,轻啄了她的鼻尖:“我在,别害怕。”
“我没怕。”
舒柠觉得这明明是场甜暴雨。
乌云来了也是甜暴雨
末日来临也会牵到你
舒柠又想到了两句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