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是被腿间不寻常的异样湿漉漉感给唤醒的,她刚刚转醒,眼睛还没睁开,甜腻的呻吟就不自觉地从口中溢出。
“把你弄醒了?”隋清宴从她腿间抬头,起身覆了上来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语气温柔,“想看看昨晚有没有伤着你。还好没事。”
时然没怎么清醒,迷蒙着眼往他怀里钻。
隋清宴手指又探下去,摸到刚刚他亲眼确认过的还带着点湿意的柔软花唇,轻拢慢捻,没一会就把时然揉得喘息连连,手上全是她渗出的水液。
“真乖。”他亲了亲她的唇,握着早就晨勃的性器,抵着一片湿滑挺腰挤了进去。
穴内还残留着昨晚的记忆,热情地绞着他,隋清宴抬腰顶弄两下,舒爽得不住喘息,低头含住她的唇缠绵地吮。
时然早起本就不怎么清醒,被插进来了也没力气反抗,呜呜咽咽地任他折腾。
“大早上的你怎么……嗯……别……呜……”她被撞得不住地起伏,手指抵着他的肩膀微微用力,“先起床吃早饭……啊……”
他捞起她的腿环在腰上,俯身更严实地压住了她,性器挤开穴肉层层挤咬抵到了底,凿出一片淋漓的水液。他伸手去摸结合处几乎被撑到极限的两片软肉,挺腰缓慢抽送了几下,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低声撩拨:“吃完我再去吃早餐,好不好?”
“谁要吃你……!”她被插得思绪混乱,不住地喘息,“你别……”
他又整根插到底,顶端重重地撞上最深处的软肉,小穴被挤出黏腻的水声,穴肉缠绞着性器不住地咬,爽得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在她耳边沙哑喘息:“……然然不想吃还咬得那么紧?”
时然发现了,隋清宴一到床上骨子里那点坏劲就有点克制不住,平时那副矜持的性子荡然无存,什么贵族礼仪,道德廉耻全抛在脑后,荤话一句接一句克制不住地往外冒,要是放出去绝对会彻底破坏他在众人面前那副温和斯文的形象。
她晕沉地骂他:“……变态!”
他低笑:“还有更变态的,想不想听?”
时然羞得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捉住手放在唇边亲,下身顶撞的力度丝毫不减,顶得她呻吟声根本止不住,被扯入情欲的深渊,彻底沦陷。
洲越按照惯例拨早晨通讯的时候就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首先通讯响了许久指挥官才接起,这就有点不正常,因为往常这个时候指挥官已经在等他送早饭进来了;其次指挥官的声音还有点哑,虽然指挥官偶尔早起没怎么清醒的时候声音也会有点哑,但和今天的这种是完全不同的,今天指挥官的声音甚至还带了点轻微的呼吸不稳的喘息。
洲越凭借着人造人极为灵敏的声音捕捉能力,捕捉到了通讯那头时然极轻的,努力压抑着的喘息声。
他兴奋起来,但又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于是装模做样地咳了一声,故作正经:“指挥官大人早上好,根据您的日程安排,四十分钟后您有一个和高级将领们的会议,请问现在把您和时然小姐的早餐送进来可以吗?”
隋清宴那头极轻地“嘶”了一声,过了一会就听见时然微弱的呜咽还有他低低的声音:“……别紧张。”
洲越听活春宫听得脸红心跳,虽然人造人并没有人类的生理系统,他感受不到生理上的刺激,但他知道这是指挥官在和时然小姐进行爱的交流,这是人类高阶的亲密行为,标志着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到一个全新的阶段。
他克制了自己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开口:“……需要推迟会议吗?”
时然呜呜地哭出声。
隋清宴轻叹:“不用,早餐不用送了,四十分钟后我会准时到的。”
“遵命!”
挂了通讯,隋清宴低头去吻她眼泪,温柔地安抚:“没关系的。”
时然咬在他肩膀上:“他肯定发现了……我没脸见人了……早就让你不要接了……呜呜……”
隋清宴挺腰又开始动,埋在穴里的性器咕叽咕叽地搅出水声,刚刚的暂停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这会他也不再忍,带着力度肆意顶弄起来,把水穴插得又软又滑,夹着性器不住地绞。
“洲越是人造人,就像机器人一样,被他听见没有关系的,嗯?”隋清宴低喘着哄她,“不然我把他那段记忆的程序删掉?”
时然呜呜着不说话了。她一向心软,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看她态度软化,隋清宴趁机转移话题,含着她的唇瓣喘息:“然然,不想那些了,时间不多,我们抓紧,好不好?”
午饭的时候时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她刚刚睡醒下床的时候腿差点软得跪在地上,去浴室洗漱还看到身上遍布的吻痕,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有,心想隋清宴看着这么斯文矜贵的一个人,床上却又凶又强势。真是人不可貌相。
洲越站在一边,看时然明显兴致不高,关怀地问:“是今天的菜不合口味吗?”
时然晃过神来,连连摇头:“没事没事,是我没什么胃口。”
早前指挥官在出门的时候交代他照看时然,随后挑眉看了他一眼,漆黑漂亮的眼睛像墨一样浓,洲越瞬间反应过来,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指挥官您放心,我什么都没听见。”
“她脸皮薄,你注意一点。”
“是!”
洲越谨记隋清宴的交代,因此表现得天衣无缝,和往常并无两样。可他的内心还是忍不住雀跃,盘算着要给时然更新一下菜谱补补身体。
洲越从保温柜里取出一碗粥:“菜吃不下的话喝点粥可以吗?口味比较清淡。”
时然点点头:“谢谢你。”
她不敢抬头看洲越,虽然隋清宴一再告诉她洲越只是人造人,但她看着洲越和人类毫无差别的外表和行为话语,始终没办法把洲越当成机器人对待,尤其是被他听到那种声音。
她闷着头喝粥,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洲越,这里有事后避孕的药或者是针剂吗?”
帝国科技发达,已经研制出了先进且没有任何副作用、对身体毫无损害的避孕方式。大部分人都会采用事先避孕,一般是注射,药效可以支撑两个月,两方只要有一个人做了就可以。时然之前也没预料到会和隋清宴发展得这么快,完全是意乱情迷,一点准备也没有。隋清宴昨晚还有今早全都是内射,还不允许她躲,当时她没反应过来,现在一想就觉得有些头疼。
“时然小姐不用担心。您不需要做任何的措施,也不需要有任何这方面的担忧。”洲越打开终端,调出一堆信息资料,有条不紊地向她解释,“指挥官大人从成年开始就定期注射避孕针,上一次的注射是在上个月的8号……”
“等等。”时然打断了他,“你说他,从就成年就开始……?”
洲越生怕被误解,连忙解释:“因为指挥官大人的身份还有血统,注射避孕针是一种保险加自我保护措施,并不以发生性关系为目的。请您放心,指挥官向来洁身自好,除了您没有和其他任何异性有过任何亲密接触。”
时然有些好奇:“你说自我保护?难道曾经有人对他图谋不轨?”
洲越表情有点为难,慢吞吞地开口:“因为指挥官的血统是隋家近五十年来最纯正的,而且他本人各方面都非常优秀,因此有很多人想获取指挥官的基因信息,来孕育出属于他们家族最优秀的后代。指挥官刚成年的时候就差点吃过亏,后来就长记性了。”
洲越说得隐晦,但时然理解了他的意思。虽然她也听说过一些家族为了培育优秀的后代会专门去选择一些优秀人才去获取他们的基因,哪怕并不需要成婚。可她没想到这种事居然真的会发生在她身边。她咬了咬勺子,简直不敢置信:“你是说,有人……想要强迫他那个?还有,血统是什么意思?”
“不是。”洲越摇了摇头,“指挥官倒不至于被强迫,只是有人曾经在指挥官的饮料里下药,还好最后化解了。从那以后指挥官就长记性了,定期避孕,也没人再敢这样做了。”
他又回答:“其实所谓血统就是那些老古董贵族之间自我催眠的一种说法。他们认为只有贵族之间结合诞生的优秀子嗣,才可以被称为血统纯正。”
“这也太……疯狂了吧?他们把隋清宴当成什么了?他的家人不保护他吗?”
洲越小声:“老爷和夫人很早就去世了。隋家其他人都是一群疯子,没有好人。指挥官在他们眼里也只是一个装着纯正血统的容器,他们只要所谓的优秀的隋家继承人,并不在意指挥官的个人感受。总之指挥官以前吃了很多苦,所以时然小姐您能出现我们真的很开心。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指挥官。”
时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颊滚烫:“也不用这么夸张……”
时然怎么也没想到,隋清宴看起来好好的,背后还有这么心酸的故事。
隋清宴需要她的爱,时然想。
我一定会用尽全力去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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