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莉取了水,泡了一壶好茶,自己品完,好心想着给洛斯送去点,正起身,蕾丝推门而入。
“薇尔莉,可以帮我把子爵夫人送走吗?她喝的太醉了。”蕾丝脸色很不好,看来子爵夫人是动手动脚了。
薇尔莉放下茶杯,出去送客,一送就送到了晚宴结束,回来时茶都凉了。
客人渐渐散尽时,桑祈正在仆人的卧室玩得不亦乐乎。
洛斯脱光了衣服坐在桑祈腿上,桑祈的衣服倒是穿的整整齐齐一件没脱。
“你的信息素真好闻。”桑祈手搂着洛斯纤细的腰肢,轻浮地笑着。
阿尔法的信息素逗弄的洛斯酥痒难耐。浑身上下红的透透的,后穴早如发了洪水般潮湿不已,他搂着桑祈的脖子,脸蹭了蹭桑祈的下巴,像是个小猫一般。
桑祈的性器早已硬热滚烫,但他却还是不急着进去,他散发出让所有欧米伽都会为之疯狂的优质阿尔法信息素,将纤细地手指按压在洛斯不断收缩的后穴,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说:“我不在的时候,有人用过你这里吗?”
洛斯难受地扭动着腰肢,小巧柔软的屁股蹭着桑祈梆硬的性器,小声说:“嗯......”
桑祈听了这话,脸色微变,他掰着洛斯的脸让他正视着自己,微笑着问:“嗯?谁啊?小宝贝,可不能让谁都能干你哦,屁股会被干烂的。”
洛斯闭着眼,头埋进了桑祈的颈窝里,亲着桑祈的锁骨,说:“没有,只有,只有薇尔莉......”
这话一说完,桑祈便像是被触到了哪根筋似的,猛地起身,将洛斯扔在了床上,洛斯无力地趴在床铺上,下一秒,桑祈便骑了上来,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捅进了洛斯的身体里,洛斯脸埋在枕头里,闷声叫了一声。
桑祈的动作又猛又快,洛斯被顶弄的喘不过气,开始求饶,桑祈不仅不听,反而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了床上。
洛斯有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要被闷死了,忽而桑祈猛烈的速度稍稍停了一下,抓着他的头发猛地将他拽起来,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说:“下次可不许了,我要嫉妒了。”
这话说得洛斯有些心动,他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桑祈的嘴唇,桑祈将他翻了个身,握着洛斯小巧的性器上下撸动着,同时撞击着他的下体继续大抽大弄。
事后,桑祈叼着一支烟,浑身舒畅的躺在床上,洛斯躺在他的怀里浑身的咬痕,意识昏昏沉沉,快要入睡了。
月色正好,客人已经走完,克莱丝在书房睡得死死的,弗洛伦斯似乎也收拾好情绪,从房间里出来了。
蕾丝送完宾客,早已累得筋疲力竭,回房倒头就睡,这也是没了贴身女仆后才有的便宜。
薇尔莉回到房中刚要躺下,忽而想起自己泡的茶,她叹了口气,起身将凉透了的茶水倒了,将茶具送进洗碗间。
等到她收拾好一切,回到卧室时,却好巧不巧地遇到了完事后从洛斯房内出来的桑祈。
桑祈浑身上下都弥散着阿尔法与欧米伽交合的信息素,而他也没打算藏着掖着似的,雪白的水獭皮上衣松松垮垮地穿着,浅蓝绣花的腰带挂在腰间却没有系上,漆黑的短发散乱在耳侧,额前,看见薇尔莉茶色的瞳孔霎时亮了,轻佻地笑了笑:“薇尔莉,最近过的怎么样?”
薇尔莉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她低沉的嗓音像是冰凉透心的水:“没有您,一切都很好。”
说着便向桑祈走去,桑祈一乐,还以为是往自己这走,手都伸出来了,结果薇尔莉一别身打开了他身后洛斯的房门。
雪白的被单盖到了洛斯下巴处,只露出一张雪白红晕的小脸,紧闭的双眼和舒展的眉头像是在做着什么好梦,床边的桌子上放着小沓钞票,薇尔莉轻轻关上了门,桑祈抓住了她的肩,凑到她耳边,吹着气说:“这孩子不错啊,我还真得从克莱丝那要过来。”
薇尔莉厌恶地浑身一颤,离着桑祈向旁边退了两步,冷着一张脸,看都没看桑祈,只淡淡说:“先生,请你注意身份,您不可直呼殿下的姓名,至少在旁人这不可。”
“喂,薇尔莉,干嘛这么冷淡啊,喂.....”桑祈硬拉过薇尔莉的手,不满地嘟囔着,薇尔莉扳着他的五指将他的手拿下,眼圈气得通红。
桑祈看着她通红的眼眶一下愣住了,还以为她哭了,抬手就要为她拭泪,薇尔莉终于忍不住一把拍开了他的手,说话的语气都生硬了许多:“先生,自重!”
桑祈呆愣的表情转为无措,渐渐又转变为愤怒,他摸着自己被甩开地手,咬牙说:“薇尔莉,你有种,敢甩开我的手,但你不要在我这装什么冰清玉洁,你不是也干了那个男仆,你现在什么意思?”
薇尔莉翻眼看着桑祈,她紧握着双拳,牙关都在打颤:“先生,您打听的还真是清楚,只是我希望您不要再在公爵府做这么不得体的事情了。”
桑祈大怒,说:“好,那我就把他要回去,做我的娈童,这下你不该有话说了吧!”
薇尔莉也怒了,她直直地看着桑祈,说:“先生,难道他是个物件吗?您想要就能要走。”
桑祈说:“他在我眼里就是个物件,难不成还有什么要不来的。”
薇尔莉深吸一口气,定定地看着桑祈,说:“那我也一定会向殿下求情,我一定会用我一辈子的积蓄把他从公爵府赎出来,他如若成了自由身,您还要明强不成?”
话一旦说到头了,那就只有两败俱伤的局面,桑祈不可置信地看着薇尔莉,满脸的受伤,颤声问道:“你就这么喜欢他。”
薇尔莉垂下眼帘,满身的怒气都消散了,苦笑着说:“这就和先生没关系了吧。”
说罢,薇尔莉便转身离去,空留桑祈一人在原地失魂落魄,心内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复。
次日,桑祈离去,克莱丝总算从酒醉中醒来,蕾丝交代了晚宴解决的各项事宜。
弗洛伦斯一直在房中,久久未能入眠,下楼时,克莱丝已经离开,安妮告诉她说是去了伯斯特男爵府找桑祈商量事情。
“还有王宫来令,让您进宫一趟。”凯蒂说。
惨白的脸上无一丝波澜,弗洛伦斯眼珠向上看去,扯了扯嘴角,说:“啊,最近克莱丝总是有事去找桑祈呢。”
分明的话里有话,正在用餐的蕾丝没搭茬,弗洛伦斯歪头看她,问:“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蕾丝面无表情,没说话。
弗洛伦斯正过脸,走向蕾丝,湛蓝如洗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最后还是移开了。
她一脸的煞气,在蕾丝对面坐下,周身的低气压,就连凯蒂也不敢靠近她。
细长的手指一下下地点着花白褶边的桌布盖着的桌面,空荡荡的大厅只有这一下下“嗒嗒嗒”的声响,渗人的很。
仆人们都屏住呼吸,偷瞧着这位情绪阴晴不定的主子,反倒蕾丝神态自若,安安心心用餐,安安静静喝水。
敲击着桌面的手忽而拽着桌布猛地拉了一下,蕾丝的餐具“哗啦啦”全倒在她身上,弗洛伦斯紧盯着她,嘴中骂道:“一群糊涂东西!我都坐在这了,还不明白,早餐还要我叫吗!”
仆人们纷纷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薇尔莉向身旁一个叫巴洛的仆人使了个眼色,巴洛忙走到蕾丝跟前,收拾了那散落一地,碎了一地的餐具。
薇尔莉走到弗洛伦斯身前,浅浅行了礼,赔笑说:“殿下息怒,只是殿下起床时未摇铃,所以厨娘还没备好,现在想必是好了,我马上下去给您端上来。”
弗洛伦斯依旧看着蕾丝,碧蓝澄澈的眸子和那浅碧色瞳眸对上,像是要将其活活吞了似的。
凯蒂一眼瞧见公主的眼神,同她看那个拐带了她私奔去的混蛋的样子如出一辙。
蕾丝的腿被碎玻璃划出一条痕,雪白的丝袜破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兵分几路形成细长的曲线向下流淌,凯蒂忙说:“小姐,让人带您去处理伤口吧。”
“不碍事。”蕾丝定定地看着弗洛伦斯,起身跪在没收拾干净,还满是玻璃碴子的地上,细条的手指沾上流下的血,一对浅碧色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弗洛伦斯,然后将满是鲜血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众人大惊,不知道自家小姐这是在做什么,像是中了邪似的,弗洛伦斯瞳孔骤缩,散发出大量信息素,劣质的信息素熏得人不好受,周围一片仆人跪倒在地,阿尔法仆人吓得都往地下室跑。
男爵府上,桑祈叼着烟,坐着吸烟椅守在吸烟室,吸烟室内侧有一间小室,他闭着眼仔细聆听着里面正在翻云覆雨的两人时而泄出的响声。
小室统共一张单人床,再没别的,克莱丝裸着躺在床上,双手捏着奈莉的小腰,喘着粗气向上顶弄着,奈莉一对小巧的手揉弄着克莱丝丰满的胸乳,湿漉漉的内穴接纳着克莱丝的滚烫的性器。
完事,克莱丝穿着睡袍,抱着奈莉去洗澡,桑祈事先叫人在吸烟室另一侧连通的自己的卧室备好了洗澡水,克莱丝抱着奈莉抱在热气腾腾的水中,一下一下轻轻地吻着她的脖颈,奈莉转头和她接吻,两条灵巧的舌头相互缠绕,互换着彼此的津液像是要融为一体般。
桑祈坐在门外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两人在里面泡了一会儿,吸烟室多了一地的烟蒂。
洗了澡,换了衣服,总算清爽了,克莱丝推门进入吸烟室,满屋子弥漫着的白烟呛得她差点摔一跟头,奈莉担心地说:“桑祈,你少抽些吧。”
桑祈将从烟盒里拿出的烟放了回去,向奈莉笑笑:“嗯。”
克莱丝打开吸烟室的窗户透风,花白的烟随飘进来的风散去,奈莉拉过一把吸烟椅在桑祈身边坐下,看着站在窗前的人金色的长发被微风吹动,嘴角微微弯了弯。
“你们见得太频繁了,最近少来吧,公爵府那位又不是傻子,太明目张胆了,小心坏了事。”桑祈靠在吸烟椅上,淡然说道。
克莱丝转身也拉过一把椅子在奈莉身边坐下,她摸了摸奈莉的头,亲了亲她的嘴唇,说:“你说的没错,我接下来这段时间也有不少事要忙。”
奈莉靠在她的肩膀上,望着窗外被风吹得胡乱飘动的树叶,说:“嗯,我知道。”
桑祈起身舒展了下僵硬的身体,打着哈欠,说:“我让管家吩咐厨娘做了甜点,下去吃点吧。”
想做的事情都的事做了,顺滑可口的甜点也吃了,也就该走了。
克莱丝回到公爵府,得知弗洛伦斯去了王宫。
“说了什么事没有?”克莱丝问坐在吸烟室翘着二两腿,抽着雪茄的蕾丝。
蕾丝两指夹着雪茄又猛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