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以专业角度给你建议。”姜陵失笑，扶了扶眼镜转而又道，“如果真的不乐意，就先用道具，注意别让她沾上你的气息。这里的气息是指任何直接的接触，包括但不限定于接吻，抚摸，标记，最好碰也别碰。如果能感觉到生殖腔闭合，那多少也就有数了。”
    沉舟沉默不语。
    姜陵继续道：“道具挑一下，要按照你的尺寸来吗？”
    沉舟捏了捏眉心，恍然有种在和晏齐对话的感觉，燥意上涌。
    “赛西利和斯诺的结合方式你研究过吗？”
    “曾经有段时间比较感兴趣。当时的假设是他们种族的omega基因里存在某些特殊片段，但基因的遗传是存在概率的，而且他们还有从外界抢夺omega的行为，所以应当还存在着某种外力辅助装置，甚至有可能发展到现在那种装置才成了他们的主力。可我没有足够的武力去获取充分的基因图谱，而我的钱，得拿来维系这个地方，所以就放弃了。”
    “我有月灵现存所有族人的基因图谱，想要吗？我可以给你。”
    姜陵抬眼，盯着沉舟冷峻的眉眼打量半晌，才犹豫开口：“什么条件？”
    “没有条件。我只是恰好让梁疏月收集了一份。如果是赛西利和斯诺，我可以给你活人。”
    虽然眼前的沉舟看起来还是那个他知道的沉舟，但姜陵就是无端觉得这个眉目英俊又冷漠的男人此刻已经拿出了恶魔的果实，正极力诱惑着他。
    “……好！”姜陵咬牙应下，是诱惑他也认了。
    很快，沉月全身的检查数据就都上传到了姜陵手中的数据板里。
    “看起来和梁疏月采集的那份数据没太大变化。不过有些数据现在也没法静态检查，好比她的精神力，还有信息素浓度的波动。”姜陵说着，见沉月已经走了出来便继续补充，“接下来，我会给你们注射纳米机器人，用来实时观测你们的体征。”
    沉舟蹙眉。
    知道他不乐意，姜陵解释：“我需要构建完整的数据流，否则单靠一天天的检查也不一定能发现什么。放心，除了采集你们的体征，我的小家伙没其他功能。”
    沉舟没什么表情，但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反对。
    重新回到生活区域，回到他们的房间，沉月站在窗前向外看了一眼。郁郁葱葱的一片林子，鸟语花香，如果凝神细听，还能听见哗哗的水流声。
    再想起研究区域都在地下，沉月回头看向沉舟，笑问：“哥哥觉得从卫星地图上能看出这地方的面积吗？”
    “过来。”
    沉月乖巧走去他面前，被他一把抱坐在腿上。
    “最近有哪儿难受吗？”
    温热的呼吸拂在脸上，她不可控制地红了脸。朝夕相对叁个月，她对他的一切都足以熟悉，可每次接触到他的目光，她还是会害羞。她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颈边摇头：“没有。”
    他抚开她垂落耳边的发，垂眸再问：“发情期的征兆，再也没有出现过？”
    沉月又摇了摇头。
    “……去洗澡。”
    沉月呆了呆，回神后便低头亲吻他的颈：“哥哥要一起吗？”
    “不。”
    “我在外面等你。”
    短短几秒，沉月的心情便经历了过山车般的起伏。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她才羞着从他身上离开，走进洗手间。
    十几分钟之后，沉月裹着浴巾赤足走去了他面前。她深呼吸，然后便当着哥哥的面解开了身上仅有的遮蔽物。
    他的目光如她所期望的那样落在她身上，一寸寸，自她的脸上一路向下。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卡进衣领，将扣至顶端的衣扣稍稍松开一些，继而哑声命令：“在椅子上坐下。”
    沉月下意识听从，只是照做以后却委屈横生，她都这样了，哥哥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碰她？
    “腿张开。”
    “继续，打开。”
    沉月被他语气里的冷漠吓到，双腿又颤巍巍地向两边打开一些。可这样的姿势未免太羞耻，于是一面是委屈，一面是羞耻，来回拉扯，逼的小姑娘快要哭出声。
    沉舟从位上起身，踱步靠近的同时目光也逡巡于小姑娘嫩生生的肉体上。等到站去她的两腿之间，他弯腰俯身，已然是温柔诱哄：“你乖一点，腿架扶手上。”
    “哥哥，为、为什么啊……”小姑娘目露不解，抬手就要来抱他。
    “别动。”沉舟后退一步制止，看着她眼泪打湿眼睫的可怜模样冷漠不是，温柔也不是，只得按捺着燥意解释，“是姜陵安排的检查，你忍一下。”
    小姑娘微微睁大了眼，目光里满是震惊，却没再拒绝，只用牙齿咬住了下唇，缓慢地将腿弯架上椅子的扶手，彻底打开了自己。
    沉舟撑了一臂在椅背上，拿着随意挑选的一样道具就要开始。可这一动，他的目光就难以避免地触及到她颤颤巍巍挺立绽放的小奶尖，以及藏匿在两腿之间的肉穴。
    他压抑住呼吸，将更为圆润的那一头抵住了入口。
    “别动。”
    “有、有点凉……”
    沉舟没有停顿，握着器具的手缓慢向前，于是他就看着那橡胶制造的假阴茎一点点撑开花唇向里深入。
    明明知道这是假的。
    明明是他的手在操控。
    浑身的肌肉紧绷，他却必须克制：“疼不疼？”
    她茫然地摇头。
    “难受吗？”
    她仍是摇头，眼里湿漉漉的，却又与方才委屈地含着泪不同。
    他的目光沉了沉，一下子将东西送到了底。
    “疼……”
    小姑娘惊叫出声，而他发现，生殖腔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