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峰暴跳如雷,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虽然他立马就后悔了,可已经晚了!
几十个警员,几百个学生全都在场,亲耳听到他说的话!
楚维轩指使一个叫昆子的人,偷偷的把笑气塞到王哲的书包里,诬陷王哲!这就是事实的真相!
衡山中学的学生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纷纷指责和怒骂楚维轩和向峰两人。
“现在事情真相大白了吧?林队长,王哲应该清白了吧?”李豪淡淡一笑,撤去了楚维轩身上的三道银针。
林左志一脸阴沉,冷冷的道:“解开他的手铐吧。”
“是!队长!”
两个缉毒队员上前,替王哲解开了手铐。
铁证如山的犯罪事实。
就这么轻易的被李豪给翻盘了!
全场学生都看的一脸懵逼:这也太强悍了吧?这简直是要逆天啊!
当然,大家心里更多的是困惑,无比的困惑!
如果是楚维轩有心陷害,肯定不会用假的笑气。那为何王哲喝了五六十瓶笑气一点事都没有?
为何楚维轩突然好想中邪了几分钟,“老实”的把自己干的坏事都交代了?
一些学生再联系之前的事。
这栋价值半亿的别墅,为何有神秘老板要硬塞的送给李星辰?
他……到底是谁?
为何他好像拥有无所不能的神通和地位?
在场每一个人,都用一种惊恐、崇拜和困惑的目光看着李豪!
这时——
恢复了清醒的楚维轩一脸不满的道:“什么?解开?为什么要解开?他犯了法,把他抓进局子里去审问啊!”
林左志冷冷的看着他,眼角都在抽筋……
麻的,是你自己刚才作证他是被冤枉的,现在还哔哔个毛线?
楚维轩赶紧看了看向黎,大声道:“向所长,这怎么回事啊?怎么放人了?”
向黎也鄙视的瞪了他一眼,都懒得理他!
楚维轩推了推身旁的向峰:“快和你哥说说啊!”
“说个锤子!”
向峰一脸嫌弃的推开他,然后走远了些。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楚维轩一脸懵逼诧异,看看林左志,看看向黎,向峰,却发现他们全部都是用一种鄙视而疏远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还不算,当他再看看其他的同学,谢媛媛,麦丽开……
他才发现平常这些将他奉为偶像的同学,目光一个个冷冽的像锋利的刀子!
“林队!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你怎么不抓人?”
李豪淡淡一笑,指了指楚维轩和向峰。
林左志看了看向黎,尴尬的道:“这……没有真凭实据怎么能抓人?而且那个昆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现在在哪里……”
“昆子!别跑!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李豪突兀的大吼了一声!
人群中一个带着耳环的瘦小男生吓得撒腿就跑……
李豪一个箭步冲上去,拎着他的脖子,往林左志面前一扔:“看!昆子!我帮你抓到了!现在有证据了吧?”
“白痴!你不动,谁知道你是昆子?你怎么就被他一喊,就给诈出来了?他骗你的啊!”楚维轩一脸冷怒的瞪了一眼耳环男生。
昆子也一脸愤怒的看着他:“楚维轩,你麻痹的玩老子是吗?你叫老子栽赃陷害你的同学,反过来又出卖我?你以为自己是楚家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哼!你最好别落到老子手里!”
“带走!”
林左志大喝一声,让手下押着昆子上了警车。
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维轩一脸懵逼。
他什么时候出卖昆子了?
李豪问道:“林队长,你抓个小喽罗做什么?主谋呢?”
“这……”
林左志看了一眼向黎。
他也不傻,知道向黎和向峰的关系,他不知道楚维轩为何突然中邪将真相说了出来,但他几乎肯定楚维轩和向峰就是陷害王哲之人。
向黎用一种求助的眼神看了看林左志,似乎在求他放自己弟弟一马。
林左志犹豫了半秒,随即朗声道:“来人!把楚维轩和向峰也一并带回去调查!至于那几个非主流的家伙……”
他看了一眼刚才搜出来麻谷的两个家伙,冷冷的道:“也一并带回去调查!”
林左志是个经验老道的缉毒队长!
一看那几个家伙和王哲这些学生,从穿衣打扮,行事作风就完全不同。大概也是自己混进来派对疯一把,而且搜出来的麻谷也就一丁点儿,绝不可能是交易之用。他也懒得再深入追究,带走当事人便是了。
“收队!!”
林左志把相关人员押上了警车,然后带着缉毒队员们离开了1号别墅。
他这算是当场拂了向黎的面子!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坚持自己的原则和立场,做一个正直的缉毒队长!
向黎弄了一个灰头土脸,带着自己的四五个手下还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嗯!你们……音乐声关小点。若是再被人投诉噪音扰民,我就把你们全带回所里……”
向黎最后只得胡乱警告了几句,便打算带人离开!
这时。
一个高壮的西装青年带着十几个保安,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赫然便是魏鲲手下的头号大将,张龙。
两拨人在别墅门口刚好打了个照面。
张龙一看到向黎,脸色一冷,伸手便是往向黎脸上扇了一个嘴巴子:“曹你大爷的向黎!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鲲爷的场子,你也敢来胡闹?我听人说有所里的人带队来1号别墅搞事情,我还以为弄错了呢。原来真是你这个王八羔子,你特么脑子进水了?”
啊?
全场人都看的一脸懵逼!
今天向黎可真是够惨的!
被李豪不明不白揍了一顿,还不敢吭声,谁让他对一个学生拔枪了呢?可这会儿都要走了,又被人打了一个耳光!
这个敢打向黎的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龙……龙哥!怎么是您?龙哥,对不起,我……我是接到投诉才带人来看看!”向黎被打的晕头转向,脸颊生疼,可仍然吓得惶恐的道歉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