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5)
    后来亭宇天天晚上来我房间,用粉屌给我磨逼,有时候我又在天台和余江69或是让他指奸我,但没有男人的鸡巴插入始终让我很痛苦,他们暗示过我很多次,但我不愿跨过那道坎,直到……
    那天大家一起喝酒,包括亭宇也在。我的酒量极好,所以当婷莎婷莉醉倒时我依然脸不红心不跳,莫池眯着眼坐在我身边:“停云不如我们俩玩游戏,输了喝一杯如何?”
    我当然却之不恭,余江沉默的坐在我另一边,亭宇则是晕晕乎乎的歪着头瞧我们,看上去已经醉了。莫池提议的小游戏很有挑战性,一开始我连赢几把,后来基本都是他赢,这对于好胜心极强的我来说难以忍受,焦躁之下莫池收起道具:“不玩了,看停云你快醉了。”
    我按住他的手紧紧盯着他,莫池状似无奈的摇摇头:“哎呀,真是拿你没办法,来玩另一个吧。”他突然顿了顿:“不过,规则要改一改,输的,脱衣服。”
    我身上只有叁件,听到这里犹豫了。余江突然开口:“你玩,我脱。”
    于是最后余江已经赤身裸体了莫池还剩一件内裤,他挑逗似的看我:“继续吗?”酒劲儿上来,我头脑已经晕晕乎乎的了,胡乱点点头,果不其然他赢了,我穿着爆乳内衣和丁字裤暴露在他们眼前,余江的鸡巴已经高高竖起,亭宇的眼睛也亮晶晶的,莫池眼神深深,而下一把我又输了,这次,两只白嫩的大奶球弹了出来。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突然贴在莫池身上,在他耳边吹气:“继续啊…阿池。”他方寸大乱的输了,我开心极了,指着他的内裤:“脱!”
    他和余江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的脱了内裤,我还在兴奋的拍手大笑,两只胳膊却猝不及防被架起来,整个人都被扔到沙发上,丁字裤被毫不留情的扒掉,莫池邪笑着拉开我的腿:“胜利者的奖赏就是——被叁根鸡巴操的下不了床。”
    我瞬间酒醒一半,挣扎着要逃开,却被身后的余江死死抱在怀里,餐桌前我的姐姐妹妹都在昏睡,她们的老公却要一起上我,不,还有蹲在我旁边吸着奶头的亭宇。
    “不…你们疯了?!放开我!”莫池慢条斯理的俯下身舔了一口我的穴,我娇哼着扭着身子,却依然不住的想挣脱。
    “你们这是强奸!不…这是轮奸…放开啊!!余江…余江别这样对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余江含着我的耳尖:“停云,我不相信你。”
    我崩溃的看着他黑色的大屌缓缓嵌入我的逼,那根部逐渐隐匿在我的阴毛中。莫池握着他的弯屌戳弄我的阴核,吸吮我的另一边奶子,我的手被亭宇抓着握住他粉嫩嫩的鸡巴撸动,余江舒爽的喟叹一声,如同攻略城池的斗士一般扫荡我的骚逼,攻占我的g点,让我不得不尖声浪叫,我的逼很久没被插,此刻紧致无比,他的鸡巴也更有存在感,撑得我快死了,我被叁个男人团团围住,退无可退。
    我的高潮来的很快,余江死死搂着我的腰咬牙狠操,我禁不住哼叫起来……
    而余江刚退出去,另一根又进来了,弯屌剐蹭我的内壁,我忍不住绷直腰身,莫池伏在我上方粗喘着操干,他吻住我的唇,下身毫不留情的挞伐,余江的鸡巴也再次挺立,他两根手指挤进莫池和我的缝隙,莫池闷哼一声,余江却坏心的屈起手指挠了挠他棒身上的青筋,我难以承受的推他,却被握住手,余江把指上的淫水抹在鸡巴上,然后朝着我的后庭进发,两根过分粗长的大屌终于隔着薄薄的肉碰在一起,我瞪着眼睛张着嘴,喘不过气来,他们却默契十足的一起动,我哭喊着无助的挥舞着手臂,似惧似淫,他们把我抱起来夹在中间,我整个人悬空被男人们抱住,我的眼神逐渐迷离,不知道过了多久,另一根鸡巴接替的莫池的,我被按在地上,桌上,墙上……
    莫池握着我的大腿粗喘着在我耳边道:“停云的逼好紧,操了停云以后都只想用手指插婷莉了,我的鸡巴以后就是停云的专属鸡巴好不好?”
    我无力的断断续续回答他:“不…不要……”
    莫池脸色突变,他抱起我挂在他身上,腿死死缠住他的腰,从下往上死命的操顶,鸡巴入的太深已经到了子宫,我尖叫着摇头,莫池却不知疲倦一般:“说,我是你的专属鸡巴。”
    “不…你不是…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他像疯了一样不停逼问我,余江和亭宇过来拉他:“够了!”
    我大哭起来:“走开啊!我不要!我不要你们…啊啊啊…走开!”
    在短暂的沉默后我被扔到了床上:“你们…叁个疯子……”
    亭宇亲昵的蹭我的耳朵:“坏姐姐,一点也不听话,让亭宇教教姐姐怎么变乖好不好?”我害怕的看着他:“你是我弟弟…不可以…”这话仿佛刺痛了他一般,他一言不发的跪坐在我的头两侧,鸡巴从上塞进了我的口中,其他两个男人也开始动作起来,我的叁个洞满满当当的,亭宇两只手按着我的奶子借力抽插,我忍不住干呕,亭宇却痴迷的看着我变形的脸:“姐姐刚刚说的话让我们好伤心,忍忍吧,不乖的姐姐要受到惩罚的。”
    时间从此刻变得无比漫长,我的眼睛空洞而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口中不知是谁的大屌捅到喉咙口,耳边的低吼一阵阵的变得很远,终于,他们餍足的撤离了我即将被玩坏的身体。
    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怜爱的擦去唇角的白浊,我混沌的脑子稍稍回笼了一些清明,费力的抬起胳膊抓住脸上的手:“这是你们…早有预谋的…对不对?”
    手的主人反握住我的:“…嗯。”是余江的声音,他沉默的把我横抱到浴室,叁双手没有再作乱,本分的帮我清理好青青紫紫的身体,然后抹上药膏——哈,恐怕药膏也是早有准备的吧。
    一时之间我的心里既可悲又可笑,原来渣女真的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