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玄点了点头,便将这颗黑色的珠子收了起来,朝着花果山而去。
到时候找一些高手,把这个黑色珠子给灭掉就行。
小鱼人和精卫也跟着宇智波玄去花果山,因为孙悟空说了,东皇太一也在那里。
宇智波玄在回去的路上,听孙悟空说了花果山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的心中也是非常的愤怒。
“玉帝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做出这般的事情!”宇智波玄说道。
孙悟空道:“要不我直接反了天庭算了!到时候我就扶大哥坐上玉帝的位置,咱们掌控三界。”
宇智波玄笑着摇了摇头:“咱们可做不了这三界之主的位置,反对咱们的人多着呢,咱们的师傅也是不会同意。”
“不说这些了,咱们先回去找到方法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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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子和白蝉离开东海之后,朝着西牛贺州而去。
悟心离开东海,想要回天庭,半路上遇到了金蝉子,本来他是不想理会的,但是自己的地心轮却有了感应。
拿着自己的地心轮,悟心推算了一番之后,他发现金蝉子旁边的白蝉也是玄体女!
这让悟心的心中非常的惊喜,又碰到了一个。
他便装作偶遇金蝉子的模样,像金蝉子打招呼,然后暗中观察白蝉。
“这位朋友,若是无事的话,就请回吧。”金蝉子淡淡的说道。
“我也没事,想跟着大师一起飞行,顺便和大师探讨一下佛法,可好?”悟心笑着说。
他是想要继续观察一下白蝉,同时也想要了解白蝉的身份。
金蝉子淡淡一笑:“朋友,你弄了那么些的恶魔下来,这可是要回禀陛下,赶紧去吧。”
说完之后,金蝉子带着白蝉朝着灵山而去。
悟心停了下来,后背有些发寒,他没有想到金蝉子竟然知道东海那里的恶魔,是自己从天牢中放出来的。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现身,金蝉子是如何知晓的?
金蝉子修的是佛法,感知力自然很强,对人和事物也非常的洞彻,自然知道。
悟心也只能离开了他,若是再跟这金蝉子可要对他动手的,他也不想随便惹佛门的人。
宇智波玄他们回到了花果山。
小鱼人和精卫看到东皇太一,心中都是非常的高兴。
东皇太一也很惊喜,没想到故人再见。
宇智波玄和孙悟空,还有玉鼎真人,三个人在这花果山上四处行走,观察着那些中了瘟毒的人。
“玉鼎师兄,现在可有什么方法吗?”宇智波玄问道。
“想要将这些瘟毒彻底解决的方法我暂时还没有找到,但是我有一些方法可以让他们的瘟毒缓解一些。”玉鼎真人说道。
宇智波玄点了点头,能够缓解一些也算是好事,争取一些时间就有一些机会。
宇智波玄看着花果山的情况,当我们一个个的痛苦叫喊,当真是生不如死,有一些妖魔可能是中的比较深,非常的痛苦,想要自杀了结生命,但是被人给捆住。
“现在已经有许多的妖魔都想要自杀,我们让那些没有中瘟毒的人随时看管着。”玉鼎真人说道。
宇智波玄道:“为何有些人中了瘟毒,而有些人并没有问题呢?”
玉鼎真人道:“这种灭魂的瘟毒虽然强,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时间,已经是减弱了很多,现在只会对玄仙和金仙境界下面的人有伤害。”
“我去天上找一找老君。”宇智波玄停下脚步,回身对二人说的。
两个人并没有反对。
宇智波玄一个人来到了天庭之上,朝着三十三重天的兜率宫而去。
玉帝得知宇智波玄来天庭之上,他的心中非常的忐忑,以为宇智波玄和孙悟空一样来对付自己,吓了好一会儿。
老君正在自己的门前打坐,看到宇智波玄到来之后,微微一笑。
“玄灵王今日怎会清闲来我这里?”太上老君笑着问道。
宇智波玄道:“为了花果山的灭魂瘟毒而来。”
太上老君点点头,并未说话。
“老君,你这般做又是为何?难道真的要牺牲花果山这么多的妖魔吗?他们也是三界中的一部分,现在跟随齐天大圣孙悟空,他们已经放弃了害人的事情,做的都是和人类差不多的事,根本没有必要杀他们。”
宇智波玄对太上老君说道。
“若是老君真的想要牺牲这么多的妖魔,逼齐天大圣孙悟空造反,根本不需要,我可以让他去造反去把天宫给毁了,不就是压五行山去西天取经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太上老君盯着面前的宇智波玄,眼神中有诧异之色。
“对于未来的事情,你为何了解的那么清楚?要知道,有些事情我预料的都不是很清晰。”太上老君对宇智波玄说道。
宇智波玄一愣,刚刚自己把这些话说出来,他以为太上老君知道的,但是似乎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便选择了沉默。
“还有,你刚刚说的压五行山,去西天取经,这又是什么?”太上老君盯着宇智波玄问道。
宇智波玄:“……”
“老君,你……你不知道?这不是你天道运行的结果吗?”
宇智波玄看着太上老君,他的眼神中也露出了差异之色,难道说和自己预料的不一样?
太上老君道:“在我的预料之中并没有什么五行山,也没有什么西天取经。”
宇智波玄愣住,一时之间思绪复杂。
难道说自己了解的西游记进程不一样,还是说老君没有预料到,据说以后会有一些异变,让老君都无法预料呢?
这些宇智波玄都不太明白,毕竟这个世界很复杂,当初自己读西游记这本书的时候,那只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像是东皇太一,无忧大帝,姜太公等人,这些都没有出现。
可能西游记那本书只是讲了这个世界的一面,还有其余几面没有讲出来,但应该是暗示在了西游记里。
太上老君盯着宇智波玄,宇智波玄也盯着太上老君,两个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都怔怔的坐着,似乎都在为刚刚的事情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