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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听了这话,她的眼里又有了亮光,轻轻地点点头。“想的。”
    那个摩天轮原本是市里搞大型活动时建造的观景平台,后来活动结束后就对市民开放了。
    因为建造得华丽,而且地段不错,收费就昂贵些。
    大部分都是游客或者情侣才会来。
    夏倾从没来过。
    他不讨好女伴,而且谈的是成年人式的恋爱,一来二去就直奔主题,也不兴搞这种浪漫。
    刚刚途中看见了,就觉得这种玩意那个小白痴肯定喜欢。
    夏倾让司机把车开到那边,领着傅自喜下了车,买了票就牵着她上去了。
    傅自喜望着外面,感觉自己在缓缓升起,这种感觉让她又惊又喜。
    她又觉得夏倾对她好了。
    夏倾倒没留意外面的景色,他就看着傅自喜的笑。
    他不是没见过她笑,其实她对着很多人都会笑,但是一转到他这边就会变成那副白痴的样子。
    “傅自喜。”
    “嗯?”她转过头来,还是笑着,亮亮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倒影。
    “你可要抓紧扶手。”
    夏倾说完上前一步,侵近她的脸。
    傅自喜对于他的靠近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他伸手扣住她的脑袋,吻住了她。
    夏倾吻得很温柔。
    细细密密地吸吮她的唇瓣,再舌尖舔舐着她的牙齿,轻轻勾动她的舌,有节奏般与她的舌绕着圈儿。
    傅自喜愣住了,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他也没闭眼,眼里有着她读不懂的暗涌。
    渐渐地,他越探越深,不管她舌头怎么躲,他总是能追来。
    纠缠了一会,夏倾觉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才松开她。
    “慢慢呼吸。”他自己的呼吸也是略微急促的。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那眼睛湿漉漉的。
    夏倾等她顺了气又贴上去,“闭上眼睛。”
    这次他稍微用力了些,勾着她的舌头往外滑,含住她的舌头,又吸又舔。
    傅自喜不知所措,死死闭着眼,动都不敢动,唯有紧紧地握着扶手。
    夏倾对她吻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是稍稍离开一会就又覆了上去。
    从开始的温柔,到最后的重压,把她的唇吻得红艳艳的。
    傅自喜想着是不是因为刚才她吃太多,而夏倾没吃饱,所以才抓着她啃。
    从摩天轮下来的时候,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原先比他们早上去的有对情侣,下来了后还没走,在那边说着什么。
    一看到夏倾跟傅自喜,两人笑得有点暧昧。
    这对情侣的座厢跟夏倾他们的座厢正好隔着一个空的座厢。夏倾开始吻的时候,他们就瞧见了。
    后来他们下来了,往上看了下,那对人儿还在吻得难分难解。
    摩天轮一圈是十五分钟,他们计算了下,那两人从还没到顶就开始吻,一直到快降至地面,足足七分多钟。
    感情也太好了。
    夏倾无视这对情侣的眼光,拉着傅自喜就往外走。
    “夏倾。”
    “干嘛!”他的语气不是很好,他觉得刚刚的意乱情迷真是魔怔了。
    “我没看到最顶上的。”那时候夏倾正把她咬着不放,她就没见着。
    夏倾顿了脚步,回过头来,已经一脸平静。
    “行吧,那就再坐一次,你这次好好看,别东张西望的。”
    “我刚才也好好看的。”
    “闭嘴!”
    第二次,她果然不敢再看他,一直看着外面的景色。
    夏倾也不看她了。
    总算是看完了全程。
    回去的车上,傅自喜已经犯困了,她平时睡得早,一到点了就打瞌睡。
    夏倾把她搂了过来。“傅自喜,你再忍忍,就快到了。你要睡过去了我不管你的。”
    她揉揉眼,应着好,靠在夏倾的肩膀上。
    的士开不进去夏家,两人下了车还得走一段路。
    傅自喜跟着夏倾,困意袭来,也就没了之前的多话。
    走到夏家的时候,夏倾才开口;“你自己回房睡,别旨意我送你。”
    “嗯嗯。”傅自喜游了摩天轮,还在欢喜中,也不在意他凶巴巴的话,临走前还对着他笑着说:“夏倾,谢谢你。”
    夏倾掉头就走。
    这傅自喜也就笑起来眼睛好看。
    第7章
    傅自喜回到屋子,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强忍着睡意,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折好,然后去浴室洗白白。
    擦干身子后,随便把睡衣套上就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早上起床的时候,她先是坐起来抱着大熊宝宝发了会呆,想着要把昨天穿的裙子洗干净还给夏倾。
    然后慢慢地下床,穿回自己平日里的运动衣裤。
    洗漱完毕后,她在浴室拿了个盆子,装了一半水,把裙子轻轻地放进去,倒了洗衣粉,有模有样地搓着。
    搓了一会儿,发现裙子的大腿位置有块污渍,也才不晓得是怎么沾到的。
    于是她使劲搓,感觉还是搓不干净。
    她突然想到傅自乐以前喜欢热水洗衣服,于是拿起另一个盆去厨房接热水。
    回到浴室放盆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手被烫着了,幸好盆没摔着。
    她大口大口地呼着被烫到的地方,等感觉没那么热辣辣的了,才把热水倒进原来的盆里。
    随后伸手进去想搓,发现烫伤的地方又痛,就蹲在旁边手撑着下巴等着。
    蹲了好一会儿,又试探着摸进去。
    还是疼。
    又再等了一会,才忍着痛搓洗着。
    洗了一会儿,觉得好像是干净了,便捞起来拧干去阳台晾晒起来。
    在太阳下一看,才发现那裙子都没洗干净,那一滩印子还是挺明显的。
    而且,裙子被她搓得皱巴巴的。
    她摊开手去抚,却怎么也抚不平了。
    她想到自己是把衣服洗坏了。
    这下,她脸都白了。
    昨天买完这衣服后,夏倾提醒她要好好地洗干净,还给他。
    这下他会不会要把她给卖了来赔这裙子。
    她慌张了,于是给傅自乐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刚想起“你好。”
    她就急忙说:“自乐,我做坏事了。”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停了口,咬着唇。
    这句话说明自乐可能正在忙。
    在屋子里踌躇地坐了一会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沉重的负罪感,决定直接去找夏倾认错。
    去到主宅的时候,她找着一个佣人问。“张阿姨,少爷在哪儿呀?”
    她背着手,不敢被张阿姨瞧见她被烫的伤,怕关姨知道了又不放心自己。
    “大概在健身房。”傅自喜昨天跟夏倾出去了,大家也都晓得,对于她找夏倾也没多大想法。
    傅自喜顺着那佣人的指路,来到了健身房。在门口探着头往里瞧。
    夏倾昨晚睡得很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