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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宠妹日常[重生] 第59节
    “娘年纪大了,也想过过清闲日子。”谢南瑾思忖片刻,状似认真的说道:“你就看着去吧,反正我谢府家大业大,怎么都败的起。”
    再说了,给自家娘子败败家业,那也不是大事。
    蓁蓁一听他这么说,反倒是不服气了。
    她虽然没经验,不一定能把内院管理好,但她也不是全然无用处的好不好,不至于说会把整个将军府都败完了。
    “那行,我管就我管。”蓁蓁点头,便算是应下了。
    “不就是管理这些个事嘛,明儿把库房钥匙拿来,清点清点,再整理了账本……”蓁蓁掰着指头数着,嘴巴上说着这些,倒是轻松。
    两人正说话间,前边有人迎面走了过来。
    是杨嫂和林锦葵。
    这些日子,她们一直都住在府里边,本按理说,他们成亲过后,她们就该走的,只偏偏中间出了点事故――去往潼川的那唯一一条道上,大雨滑了山体,堵了路,起码还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通行。
    既然这样,谢老夫人就留着她们多住了几天。
    杨嫂正在低头和林锦葵说着什么,一抬头看见前边的人,突然就显了慌乱,但倒是立马压了情绪下去,换了满脸的笑容。
    她拉了林锦葵就大步往前,着了满脸的笑容,看了看阮蓁蓁,又看了看谢南瑾,笑道:“将军和夫人真是恩爱,看着,便让人羡艳。”
    谄媚的模样,让人看了不舒服。
    说完,她暗暗的伸手,捏了一把林锦葵的腰。
    林锦葵吃痛,但偏偏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强装笑意,道:“锦葵见过将军,见过夫人。”
    她微微抬眼,看了一眼面前这一对人儿。
    郎才女貌,站在一起,着实令人羡艳,更何况将军这一脸宠溺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像在常人面前那般的冷漠。
    蓁蓁象征性的朝她点头笑笑,便转而往一侧离开了。
    对这母子俩,她实在没有太多的好感,光是看那刻薄的眼神便让她觉得不欢喜,所是连表面上应付的功夫,都实在难得去装。
    她们还是快些离开的好,不然迟早得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林锦葵低着头,一直不敢抬起来,直到谢南瑾和蓁蓁走远了,杨嫂才又捏了捏她的腰,小声道:“方才和你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林锦葵慢慢抬起头来,眸子里是躲闪的慌乱,心砰砰跳了许久,才道:“娘,我不敢……这要是被发现了,那……”
    “你个丫头。”杨嫂又重重的捏了她一把,直把人给痛得龇牙咧嘴,腰间红了一大块,才停了手,冷脸骂道:“这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你成功了,今后金银财富,珠宝首饰,那还是问题吗?”
    林锦葵捂着腰间被捏的地方,眼眶微微泛红了,一双杏眼睁着,含着满满的雾气和迷茫,眼珠子转了一会儿,咬着下唇,似是终于做了决定,点头应道:“那好。”
    这些日子,她在将军府住着,看到这里的府邸,磅礴辉煌,大得都没边,食物是顶顶金贵,平时做什么都有下人服侍,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简直不用受一点儿的苦。
    再对比起潼川那边……若是让她在将军府住了这么久之后就毫无所获的回到潼川去,她怕也是会……不甘心的吧。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为自己搏一搏呢。
    如果这一步路走对了,成功了,那日后她也能成为人上人,过上梦想中期盼的生活,不用再受苦,也不用再被别人欺负。
    这样不是……很好吗……
    第六十七章 春浓帐暖
    蓁蓁向来有午睡的习惯。
    这渐进春日的三月,天气也渐渐的暖和了起来,日光和熙的从窗牗上洒下,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蓁蓁斜斜的倚着,一时困意袭上,便昏昏沉沉的闭了眼睛。
    可这当头上,身后却有人凑了上来,含了她的唇就开始轻轻的吻着,蓁蓁本就困极了,也就没有在意身后人在做什么,直到胸前突然一凉,她才不悦的睁开了眼睛,猛然一低头,发现自己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
    此时正身处东次间里,隔着池塘,外边日头大盛,亮堂堂的甚至照的晃了眼,蓁蓁猛然一个激灵,正想将衣纱合拢,可此时正躺在人怀里,这一动,胸前本就不多的布料瞬间有些捉襟见肘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来……
    蓁蓁反应过来,想翻身过去。
    却已经来不及了,这尚未动身的工夫,一双手已经覆上了胸前丰盈,随即低头,吻上了一片雪白的肌肤。
    蓁蓁涨红了脸的去推他,可是先别说她本就没什么力气,此番情动,更是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这点力气,给谢南瑾挠痒都不够。
    她真的是有点怕了。
    昨晚的伤,今早涂了些花蜜,到现在才好了那么一点,要是再一折腾,那岂不是……
    可是所有的反抗拒绝也全化成了呜咽声,被谢南瑾吞进了肚子里。
    蓁蓁没办法,突然想起昨晚……便伸手挽了他的脖子,软软道:“好哥哥你放过我吧……我这儿疼……”说着就带着他的手伸往腹部下边。
    女孩家的腹部又软又嫩的,就像一块白嫩的豆腐似的,仿佛稍微重一点就会破开了来。
    谢南瑾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再一想起自己昨晚似乎是真的有点过了,只奈何女孩家如一滩春水化在身下,无论谁都是忍耐不得的,何况是像他这样血气方刚的男子。
    但最终是忍了下来,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蓁蓁已然是困极了,此番窝在谢南瑾怀里,见他再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便息了心思,沉沉睡了过去。
    ……
    午起过后,蓁蓁去了一趟宁青院。
    听嫮儿身边的下人说,她这几日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极是容易乏了身子,心下担心,便想着去瞧瞧。
    谁知刚进院子,就看见妙云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怎么了?”蓁蓁拦住她问道。
    “夫人昏倒了。”妙云着急的不得了,连礼都忘了行,就直接跑离开了:“我去找大夫。”
    如果谢南骥在府里的话,倒是可以省下许多事。
    只是如今他不在,那就只能去府外面找大夫来,这样一来就要花费较多的时间。
    时间一这么过去,就难保会发生什么事情。
    蓁蓁一听,脸色当即就变了,忙是迈大了步子,进了屋子去。
    戚嫮儿正躺在床上,床边的帘子歪歪斜斜的挂着,看得出是情况紧急,临时抱上去的,一身烟罗纱衣全皱在了一处,而她脸色苍白,嘴唇紧闭,看着状况就不是很好。
    嫮儿身子弱,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虽说弱不禁风,但总不至于到了动不动就晕倒的地步。
    “怎么晕倒的?”蓁蓁转头询问一旁的丫鬟。
    “夫人说是出去走走,可是还没等出门,人就倒下了,也不晓得是怎么了。”那丫鬟侍在一旁,嘴唇在微微的颤抖。
    夫人方才昏倒的那一幕,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面色霎时间就白了,看得让人可怖,方才她甚至以为……以为夫人是断气了。
    蓁蓁往屋子里扫了一圈,突然皱起眉头,问道:“谢南骐呢?”
    “二少爷不在。”
    谢南骐他三天两头的就不在府里边,他们这边下人甚至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蓁蓁真是觉得不可理喻,那小子明明上午还在,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又跑出去没了影子。
    真当家里的媳妇是个摆设不成?
    约莫一刻钟的工夫,妙云就从府外请了大夫回来。
    蓁蓁便退到了一边,任请那位大夫给戚嫮儿诊脉。
    这位章大夫,就是王府旁边一家小医馆的馆主,虽年近七十,但面色红润,没什么斑点,发与胡须也少白,看着便能估摸出,这是位经验丰富的大夫。
    隔着一层薄薄的绸布,他将手搭上了戚嫮儿的手腕,眉头慢慢皱起,让人看了心慌,而后又是舒展开来,点点头,收了手回来。
    这反应,倒是让蓁蓁看得急了,忍不住出声问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章大夫摇摇头,微微含笑,回头看着蓁蓁,回答道:“并无,这位夫人脉象圆润滚滑,该是有孕了,已两月有余。”
    章大夫说着,顿了顿,又道:“只是夫人身子虚弱,气血不足,还有从小就落下的病根子,致使胎象并不安稳,若是要保住这孩子,怕要费上一番工夫。”
    蓁蓁一听是怀孕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泛起一股欣喜和担忧来,便答道:“那烦请大夫您开张方子,无论多少银钱,一定要保腹中胎儿安稳才是。”
    “这是自然。”章大夫点了点头,便起身拿笔去写方子了。
    恰好在这个时候,戚嫮儿醒了过来。
    刚才大夫说的话,她多少听到了一些,一听说自己有孕了,心下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就停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依旧是平坦的一片,没有任何的感觉。
    可就是这个地方,孕育着她的孩子,她和谢南骐的孩子。
    多么奇妙的一件事。
    她想,要是南骐知道了,应该会……开心的吧。
    蓁蓁见她醒了,就忙是转过身来,关切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戚嫮儿张了张口,说话声都是微弱的,道:“就是胃口不好,不太吃得下东西,总是昏昏欲睡的,但倒不碍什么事。”
    就是忽然昏倒这事,让她有点担心。
    她的身体状况,她自己最清楚,从小就泡在药罐子里,最严重的,是从娘胎里带下了赢虚之症,小时候,家里寻遍了名医,都说她先天根基有损,需得好生将养才能活得长久,而且……不易受孕。
    如果说,她怀上了孩子,那一定是老天最大的恩赐,而且很有可能……她会没办法生下他。
    一想到这儿,戚嫮儿就慌了。
    她想要这个孩子,哪怕是赔上自己的性命,也一定要生下他。
    “大夫,我的孩子,能好好生下来吗?”戚嫮儿秀眉紧蹙,怔了怔,才紧张的开口问道。
    其实章大夫刚才给她把脉的时候,也察觉到了她体内有赢虚之症,按理来说,这样的身子,不易受孕,更不容易将孩子保下来,但若是加以调养,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风险比较大。
    章大夫把安胎的方子交给妙云,然后便如实的回答了。
    是戚嫮儿早就料到的回答。
    待妙云送了章大夫出去,蓁蓁在床边坐下,仔细看在眼里她苍白的面色,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既然大夫都说了,好生调养就没什么问题,你便放宽心,好好养胎罢。”
    理是这个理,戚嫮儿都晓得,只是心里边,忧思难免。
    但眉梢眼角,却难免有隐隐的喜悦。
    这是为人之母,自心底自然而起的喜悦。
    蓁蓁看着,突然就有些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