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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结束
    “还是皇弟所言极是。”沈曦见沈治待自己如此亲近客气,心里的气也不禁消了些许,又想着今日沈如锡没来,心里不禁更适意。
    眼下正是他跟沈治联合起来排挤他的时候。
    正想着突然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乳母见小郡主哭,连声轻哄。可小郡主却不吃这一套反而哭的更大声了,眼见就要打扰众人玩乐,忽闻衣香鬓影。
    “主子。”乳母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
    那主子正是沈治的侧妃康若,她才生完孩子,又在月子里好生调养了一番,体态丰腴,肌肤雪白胜似霜月,身着一件大红色地串枝石竹花纹金宝地锦长裙,秀发如云,乌黑润泽,行动间莲步轻移,腰肢款曼,尤其是胸前鼓涨的叫人移不开眼。
    沈曦酒端到唇边竟忘了喝下。
    坐在旁则的康靖见状,招手唤来身边侍从,对他低语了几句。
    “这位是……”沈曦平日并未曾对沈治的妻妾过多关注,再说,他早前沉溺男色哪里会关注这些,若非上次阴差阳错在迷情香的作用下跟那妓子颠鸾倒凤又尝到了个中滋味,他也不会重新对女子感起兴趣。
    沈治见沈曦主动问,便招手叫康若过来,“这位是我的侧妃康若。”
    康若。
    沈曦眼神毫不掩饰的在她杏眼粉腮上来来回回,最后停在她雪白的胸,脯前,时值盛夏,衣领便是裹的再紧也束缚不了她胸前的鼓,胀,他瞧着瞧着,越发渴了。
    康若对上他如狼似虎般的目光,哪里会不懂这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出于规矩,她侧过头朝他施了一礼,“见过二殿下。”
    “诶,行什么礼啊,快起快起。”说完沈曦也不顾场上有这么多人就亲自伸手扶起她来,触上她丰腴滑嫩的肌肤更是不想离开了。
    沈治已经瞧出了几分异样,虽有些恼,却也没表现出来,只吩咐道,“孩子饿了,你带下去吧。”
    “是,殿下。”康若柔顺的抱着小郡主下去了,离开时,那摇曳的身姿当真让沈曦意犹未尽。
    “怎么,有乳母还要她亲自喂?”这问题本不该沈曦问,况且也不适合啊。
    他倒是无视众人面上异样的神色大大方方的问出来了。
    沈治素来也不是心思狭量之人,他便问,他也就无所顾忌的说,“孩子粘她,她亦怜惜孩子,从不假于人手,都是由她自己来喂,况她奶,水丰足……”
    听到这儿沈曦觉得身体有些燥热了,恰此时,旁边一侍从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他起先有些不耐,最后不悦道,“隔三差五闹不舒服,我又不是太医院的,整日喊我去做什么!”
    众所周知,近段日子沈曦纳了好几个美人在身边,那些美人闲来无事便拈酸吃醋,今天这个不舒服,明天那个闹情绪,他也是烦得很。
    虽嘴上如此,后来还是起步走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康靖走到沈治身边借着铮铮的丝竹声耳语了几句,沈治面色不虞,深看了他一眼,他亦看回对方,直到沈治有些无可奈何又没有办法的笑了笑。
    *
    夜深月浓,偌大的月华殿沉浸在悦耳的丝竹声中,听说殿下为了今日庆贺小郡主满月还特意从西域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珠回来赠送于她。
    殿下待她,自然是极好的。
    想到这,康若又觉得心头的那一丁点委屈算不得什么了。
    “弟妹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沈曦原以为自己看错了,待走近才发现那粉腮玉颜的人儿不正是令他神魂颠倒的那个么?
    康若看见他满眼的不怀好意,一时微惧,可待她想到什么后又羞涩的露齿一笑,“屋里有些闷,我便出来走走。”
    沈曦听她声音绵软只催得他燥意更深,一时更走近她了些,调笑着问了句,“怎么,奶,喂完了?”
    “这……”康若见长廊四下都守着侍卫,她不禁向后退几步到林子里,表面上看是畏惧他所以才避开,只是,不等她避的更远裙子却被树枝勾住了。
    沈曦见她无所适从的模样,竟是欺身上前,“别怕,让皇兄帮你。”
    说完,他弯腰便要替她将勾到的裙子从树枝上弄开,只是这一附身便又闻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馨香混着某种……奶……香,顿时,混身血液都涌向某一处。
    “啊……”猝不及防的一声呼喊止在了她唇里。
    他竟胆大妄为到将她直接压在林间的假石上,气息,粗,喘,手脚并用,拼命的往她胸前埋,“让我闻一闻,就闻一下。”
    她又惊又怕,怯声道,“不……不要……殿下……”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扒开她衣襟连带着肚,兜也一块撕开,看见那片雪白玉润的胸脯时他脑中再无理智,附身便埋了过去。
    “咝……痛……”她嘴上叫着,唇角却渐勾上,到最后竟拥住他脑袋,“轻点,我喂,你。”
    他闻声,动作微顿,再抬头时已如疾风骤雨般在她身上狂浪。
    *
    李府。
    砚官儿本不想过来,可是后来听班主说“翰林院那位孟大人也会去”时,他竟是没有半分犹豫就这么来了。
    可是,从开始到结束,一曲又一曲,他还是没看见她。
    “呆会儿去领个赏,咱们也就打道回府了。”班主见他今日还算配合,也算给了他些好脸色。
    砚官儿本就是不在意旁人脸色的人,无论好坏,又与他何干。
    他褪下戏服换上日常的衫子,便往听戏的三徽堂走去。
    边走心里边思索着,改日找个时间去她府上跟她叙一叙,前几日他一个叔父途经长安特意找到他,叫他别在干戏子这行了。
    “我跟你堂兄如今在渝州做药材营生,倒也勉强混个温饱,你父亲死前曾托我照顾你,可你是个有志气的,宁可自己出来闯荡也不要叔父帮衬,以前是叔父无能,而今叔父有了这个能力,无论如何也要将你接回去咱们一家人团聚在一起。”
    从前,最苦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离开长安,可这念头在这些年的逢场作戏低眉弯腰里,也就渐渐的,渐渐的打消了。
    再一次让他生起离开此处的,无疑是那件他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的耻辱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