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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195节
    和家的早餐由顶尖的西点大师烹饪,但是这样的美味佳肴对于这对父子而言,却半点没有享受的意思,完全就是机械性进餐。
    餐后,和细风一边推着和静庭去书房,一边说道:“父亲最近似乎清减了许多,是上次那批药有了抗药性,降低了疗效?正巧,阮教授最近新研发了一种疗效不错的药物,待经过临床试验以后我给您拿过来试试效果。”
    和静庭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对自己身上的病完全不关心,只随口问了一句:“阮侨的研究方向改了?”
    “对,听水源说,阮教授接下来准备攻克的新方向他和您的病不谋而合,我还在想这会不会是他刻意为之。”
    刻意为之?和静庭嘲弄的勾了勾唇,他们是相看两相厌,以前巴不得对方早点死,这药怎么可能是给他用的。
    要说阮侨故意做出来药不给他用,逼他绝望到死还靠点谱。
    和细风突然摇了摇头,道:“不然阮教授最近突逢喜事,新课题怕是要向后延期一段时间了。”
    “突逢喜事?他能有什么喜事。”和静庭看了他一眼,冷静而锐利,如锋锐的刀尖直指他的心脏,看的和细风心脏骤然一跳,却听他说:
    “身上这么浓的血腥味,看来你今天不仅和阮侨碰上了,而且这件事里还有大冲突。”
    明明他都换了衣服,最后一点血迹都被抹去,从实验室到和家的路程足以将气息淡化,这个男人依旧敏锐的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从而判断出真相。
    和静庭拆穿了他,而后轻笑一声:“细风,你这点手段虽然是来源于小毒物,却远比他要稚嫩得多。想拿你的养父做筏子也不是不行,但那得看看你有没有能打动我的地方。”
    “凭一个阮侨?不够。”
    和细风被拆穿后依旧冷静,既然没有必要演下去了,那不妨就摆在明面上,他坦坦荡荡的一笑,说:“既然父亲都猜到了,那我也就直说了,不过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足以打动您的。”
    和静庭双手交握抵在下颌,冷眼看他兴致缺缺。
    和细风:“阮棠回来了。”
    他真的说出来了!就把这个简直令人不可思议的消息如炸弹一般丢了出来!
    轰隆隆…!
    和细风:“小叔和阮教授已经将人接走去了她以前的家,您确定不想见她吗?”
    和静庭面沉如水,一双凤眸冰冷中混合着狠厉,他罕见动怒,往往任何事情都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解决,不配牵动他的情绪,但阮棠这两个字显然是死穴。
    “和细风。”
    和静庭的声音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你想和你小叔斗还是和阮侨斗,我都不会管,但是她不是你能牵扯进来的人。”
    “不管你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她,又知道多少,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即便你是我的养子,但如果不知悔改的继续妄图利用她做筏子,那我可以换一个继承人,甚至可以让和细风这个名字不复存在。”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在说,你利用阮棠搞事情,我就搞死你。
    即便这个名字已经是一个死人,而且已经死去这么多年,但是在和静庭这里的分量地位有多高,仍旧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和细风一笑,颇有点疯狂的意味:“你觉得我是在用这个名字诳您?还是觉得我找了一个假阮棠来挑动和家的战争。如果可以的话,我恨不能将她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察觉,但是很遗憾,我的一时不慎,让小叔发现了她。”
    “父亲,我想我已经遇到了那个让你神魂颠倒的女人,她如同罂粟一般令人着迷,却也有一颗比您还要冷酷绝情的心,宁水源留不住她,我也不行。
    但是,我更不想让小叔和阮侨去霸占她,所以我来找您了。”
    和细风说完站了起来,“你若是不信,可以查一查今天在实验室门口发生的事情,我相信看到视频后,哪怕只有一眼,您都不可能会认错的她。”
    说完,转身走人。
    和静庭面沉如水,喜怒难辨。
    保镖:“和总,要不要查一查实验室门口发生的事情?”
    和静庭松开手里的报告,那玩意已经被他失控的捻成一团,男人望了一眼窗外,声音暗哑,却冷静而清明:“不必,去查一查小和今天的行程,但他现在去了哪里,身边都有谁。”
    不多时,消息传了回来。
    “和总,他在xx公寓,身边除了阮教授之外,还有一个女人。”
    那个公寓的地址,赫然就是阮棠在世的时候居住的家。
    那个时候,里面的主人是阮棠和阮侨,小和偶尔也会搬进去住,和静庭也曾经去过数次,说是一个爱巢也不为过。
    后来她走了,小和搬回和家,阮侨一个人守在那里,渐渐的里面关于她的气息越来越淡,直至最后一丝都消失。
    那里就被封了起来。
    保镖不可置信:“如果是假的话,小和不至于看不出来,更别提还有阮侨,他们怎么可能会把人带去那里?
    但如果是真的,当年分明是……”
    当年,分明是他陪着和总,一起将那个女人放进棺材里的。
    “现在出现的,只能是她。”和静庭轻声:“她回来了,这个女人,不仅回来了还祸害了和细风和宁水源。”
    保镖一噎,不得不承认和总眼光敏锐独到,和细风今天前来,分明就是想不动声色的挑起几方战争,好渔翁得利。
    只不过他的算计,却还是逃不过老狐狸的眼睛。
    却,最终的结果还是如他所愿,因为这个大招杀伤力太大了,和静庭不可能会放下她。
    保镖叹气,主动提议:“那我现在就去安排车。”
    “先把我知道的消息压下去,不要让细风传出去,更不要让他们知道。”
    和静庭:“查一查她现在的身份,和她招惹过什么人。我有预感,绝非只有表面上这几个。”
    还有????
    心腹都惊了,如果真的还有,那她真不是人,肯定是妖精本妖了!
    而且,和静庭也是个狼人,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够冷静的发号施令分析局势,而不是失控的直接去把人抓过来。
    即便是要隐在幕后掌控全局,但是他能够忍下来,足以证明这个男人的心智之强大。
    想到这里,保镖对他愈发的敬畏。
    很快书房里就只剩他一个了。
    和静庭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眼镜盒,轻轻打开,哒的一声,露出里面碎的乱七八糟的眼镜片。
    看得出来这幅眼镜碎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无论是款式还是上面陈旧的色彩,都与这个矜贵冷酷的男人完全不搭边,却又被他格外珍惜。
    男人的手细细的摩擦着金丝边的眼镜框,轻柔的仿佛是在抚摸情人的背脊,与他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样子判若两人。
    和静庭沉凝的面孔逐渐松动,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手指几不可察的颤了颤,随机隐忍的闭上了眼睛。
    再等等……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男人此刻的样子,感觉了一条狩猎前隐忍等待的的毒蛇。
    -
    阮棠开始后悔了。
    她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了这两个狗东西回来看看的请求。
    那天晚上,小和就抱着枕头钻进了她的被窝里,一副要自荐枕席的样子,三十多岁的和明珈有着宽阔的肩膀和更为霸道又狡猾的性子,将她牢牢的搂在怀里,还恬不知耻的说:
    “糖糖,我好想你,十年的空白期,你让你的小和等了足足十年,是是应该好好的疼疼他。”
    哪里是疼疼他,这狗比分明就是要狠狠的疼疼她。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阮侨慢吞吞的声音传了进来:“姐姐,我能进来吗?”
    阮棠:“……”
    草了,这还有一个。
    和明珈回头看了一眼门,冷笑一声:“不能,今天她属于我,阮教授还是洗洗睡了吧。”
    阮侨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
    “姐姐,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和你促膝长谈,想知道走了以后发生的事情,比如曲来疏……”
    “……闭嘴。”阮棠大怒:“好你个侨妹,还学会威胁我了!”
    和明珈大怒:“曲来疏又是谁?你和阮侨之间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阮侨:呵
    只有曲来疏,还有符东风、楚临溪和明景呢,这还只是他知道的,他不知道的地方,她的好姐姐到底还招惹了多少人,只怕两个手指头数都数不过来。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进一步坑了阮棠。
    楚溶咬牙切齿的声音通过电话那段,清晰的传到了小和的耳朵里:
    “明姝,连着两晚夜不归宿,你到底还知不知道你是大哥的未亡人!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去接你,立刻!马上!”
    电话那头还带着隐隐的风声在呼啸,仿佛是恶鬼的咆哮在回应。
    阮棠:“……”
    小和玩味的道:“他口口声声说你是他大哥的未亡人,这语气怎么那么像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楚溶气炸了,“你夜不归宿果然是去私会野男人了!”
    第154章 现代终极修罗场
    外面一个阴阳怪气搞事情的侨妹, 床上一个不断挑唆的事儿精,电话那头还一个处在暴走状态的傲娇, 三个人吵得阮棠头痛不已。
    她干脆爬起来, 气冲冲的将小和给推了出去,“滚滚滚, 就知道给我添乱, 什么小糖精,你简直就是最让我糟心的小混蛋。”
    小和被迫抱着他的枕头往外挪, 不停留恋的往回看,快出门之前还不忘一把转过头来将她抱住, 脑袋搭在她的脖颈处磨蹭, 迅速改口:“好了好了, 我知道错了好不好。”
    见阮棠不为所动,他拉长语调,“嗯?小……姐姐?”声音延绵, 最后一个声调扬上去的时候,令人只觉得一阵尾椎发麻。
    阮棠捏了一把他的耳朵, 恶狠狠的表示:“不行,今天不给你吃点教训,你这个小混蛋非得上天不可。”
    门被打开, 她干脆利索的将人推了出去。
    和明珈很无辜,很受伤,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企图打动她坚硬的心肠。
    阮侨发出一声冷笑, 嘲弄的弯唇。
    阮棠立刻炮火转移:“你也是!你们俩互相看好了,别作妖别搞事别把我的事泄露出去,不然的话以后谁也别见我了!”
    阮侨身上那股高贵冷艳瞬间消弭的无影无踪,他眼眸低垂,薄唇紧抿,沉默了一下,哑着嗓子:“……别走。”
    悲凉的口吻,带着低低的哀求意味,阮教授示弱的姿态简直令人头皮发麻,心尖都跟着疼起来了。
    不知是不是变态遇到了多了,对这种会示弱的小可爱难免会多几分怜爱,不过这两位是披着小可爱的皮,却不干人事。
    阮棠打定主意,斜睨了他们两个一眼,说:“别装了,你们俩给我老老实实的,什么事儿都没有,我的确是在你们耍心机的时候容易心软,但不是二傻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