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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齐胸掉了 第97节
    小孩子的这点小动作,自然没逃得过蔺孔明的眼睛,他伸了个懒腰,笑吟吟道:“路远,再去拿个小铁锹。”
    “三爷,您……您也要一起玩?”
    “滚。”
    蔺孔明颇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第120章 天涯海角,我陪你
    路远不敢再问,忙转过了头,便去拿小铁锹了。
    赵栀进了潇湘院,坐在了蔺孔明的身边,轻声的道:“三爷,我刚刚从芙蓉院回来的时候,见了李轻云一面,我觉得……她八成是在装疯。”
    “对呀对呀,装的。”
    蔺孔明对此毫不感兴趣,打了个哈欠,便闭上了眼睛,假寐了起来。
    赵栀见日头大,怕晒着他,便拿了把扇子,挡在了他的脸庞上。
    “三爷,刚刚我见你让路远去拿铁锹,是志文也想玩吗?”
    赵栀双手放在了膝上,微微歪着头,浅笑着朝蔺志文望了过去,小家伙怔了一怔,抬起小脑袋看了她一会儿,哼了一声,一拧脑袋:“谁要玩这个!幼稚无聊死了!”
    几分钟后,路远拿来了小铁锹,小家伙想了一想,还是将小铁锹拿在了手里,他握着铁锹,蹲在了蔺志文堆的小城堡附近,一双大眼睛亮了一亮,便将铁锹放到了沙土上,蔺宛知拍了拍小城堡,开心的朝着蔺志文望了过去:“哥哥玩!”
    “无聊死了!”
    蔺志文猛地将铁锹丢到了一边,便背对着蔺宛知,垂眸看起了地面,神情微有些纠结。
    赵栀无奈朝蔺志文望着,觉得现在的小孩子,可真是难哄,她半蹲下身子,将那支小铁锹从地上捡了起来,放到了蔺志文的手里:“小家伙……”
    “我不是小家伙!”
    “好好好,小少爷,姐姐想要一个小城池,你拿铁锹给姐姐堆一个城池好不好?”
    “堆的城池有什么好的?等我长大了,给你打下一座城池!不过既然你求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堆了!”
    蔺志文一副傲娇模样,伸出了手,便将铁锹拿在了手里,低下头去,认真的在地上铲起了土,一双大眼睛发起了光,唇角咧起了一抹笑意。
    赵栀松了口气,拍了拍双手,坐在了凳子上。
    总算给哄开心了。
    蔺孔明将脸上的扇子拍掉,眸色深沉的朝着蔺志文瞥了一眼,薄唇扯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有趣。”
    “三爷,什么有趣?”
    赵栀将凳子挪到了他的旁边,双手抱住了他的胳膊,好奇的朝他望了过去。
    蔺孔明淡淡一笑,容颜倾城:“无事啊,丫头的舞学的如何了?”
    “我已经全学会了啊,老祖宗的寿宴结束了之后,戏班子便离了府,月容见我舞还未学会,便在芙蓉院里多呆了几日,没有跟着他们一同离开,月容明日还得去大王爷府内做舞姬,今日我若再学不会,便耽误了她的行程了,于是我今日特别用心,将最后一段给学会了,月容她说,我跳的可好啦!”
    赵栀说罢,将蔺孔明的手又抱紧了一些,笑的若一只狡黠的小猫儿,小脑袋都枕到了蔺孔明的手臂上。
    蔺孔明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的慵懒:“乖丫头,正巧,明日我要离开了……今晚你便当送我的一样大礼吧。”
    “离开?你要去哪儿?”
    赵栀心中大骇,忙坐直了身子,紧紧握住了他的衣袖,微有些慌神。
    蔺孔明朝她凑近了一分,浅浅一笑,在她耳边轻语:“你以为我坐这儿不动,整日里只瞧瞧花,品品茶,就能将那老皇帝的江山夺走了?这事是我们师兄三人策划的,大师兄性情冰冷,行事不够圆滑,整日里只知道抱着他那把破剑。
    东启啊,我那小师弟从小脑袋就缺根筋,不知道怎么坐了这么长时间的太子之位,就连媳妇都哄不到,都带进府了,又让人给跑了,再加上他前段时间受了伤,不能长时间动用内力,原商议好到了最后,我不必参与此事,可计划有变……
    我不得不亲自坐镇了,他们两人,此时正在距皇城三千米的半山腰上等着我……最晚明日早晨,我必须得赶过去。”
    “不是要到月底吗?”
    赵栀眉头紧皱,小声的道。
    “计划有变,若再耽搁,怕会一败涂地,丫头,还记不记得我给你的那把剑?”
    “我……记得。”
    “从我离开开始,会有路远和二十个暗卫在暗中护着你,你拿着那把剑藏在我房里,把房间紧紧锁上,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得离开,记得在里面备好三日的食物,若是三日后我没有回来……
    我房里有暗道,暗道里面放着一箱银票,你拿着离开,自此之后……再来不要回来,放心,有蔺映之在,此事就算败了,也不会连累到赵家,就连蔺家,也不会受到任何牵连,那女人颇会为她儿子考虑,手段虽上不得台面,但也会有些用处,呵,只可惜了……”
    “你别说了!”
    赵栀猛地伸出了手,捂住了他的薄唇,面色冷静,一字一句的道:“你在哪,我便在哪,明日我随你一起出发,若你不让,我便一头撞死在这,就算死了,你的棺材里,也须得有我一席之地,蔺孔明,你听见了没有?”
    蔺孔明笑眯眯的道:“没有。”
    见赵栀要生气了,他忙将赵栀抱在了怀里,紧紧闭上了眸,长长叹了一口气,似是要同赵栀融为一体一般,力道越来越大,赵栀纵然很疼,也没有将他推开。
    “丫头,我的铠甲……足几年都未动了,明日,你帮我穿吧,可会穿?恩?”
    “傻瓜,在蔺府穿你那铠甲,出去招摇过市,给人看的吗?还是等你到了太子身边,我再给你穿。”
    第121章 呵,来啄本王呀!
    赵栀眸中似含着星星,认真的摇了摇头,伸出双手,抱住了蔺孔明的脖颈,凑近他耳旁,笑吟吟的道:“你明日甭想丢下我自己走了,我晚上不睡了,时刻守着你,若是你不带我走,我……我便……”
    “你便如何?”
    蔺孔明俊眉微挑,戏谑的朝她望着。
    赵栀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若你将我抛下,一个人走了,我便追过去,反正我会骑马,能追的上你,我武功虽不好,但我手中有你给我的剑啊,那剑是你师哥铸造出来的神兵,我拿着他,定能护我周全。”
    蔺孔明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的慵懒:“好好好,你厉害,你能追得上,我要去沐浴了。”
    蔺孔明说罢,便松开了赵栀的腰,他刚转身还未走几步,赵栀眸中逐渐凝聚出了水雾,猛地伸出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睛中滴落了出来,赵栀忙伸手去擦,却越擦越多,身体抽了两下,忍不住大哭出了声。
    她哭的声音很小,像是不想让蔺孔明听见一般,闷闷的,蔺孔明听着都替她憋屈。
    蔺宛知不懂那么多,只玩了会儿土,拍了拍肉嘟嘟的小手,眸色担忧的朝赵栀望了过去,微微歪了小脑袋,声音糯糯的:“奶奶不哭。”
    蔺志文似是听懂了一些,垂下了眼眸,将铁锹丢到了地上,眸色深沉,不知是在想什么。
    蔺孔明揉了揉太阳穴,瞥了蔺宛知一眼,戏谑道:“是三嫂不哭。”
    他说罢,未等小家伙和赵栀反应过来,便转过了头,吻了吻赵栀哭的红肿的眼睛,伸出手,帮她抹了把泪,一脸嫌弃:“小哭包,真不想搭理你。”
    纵然这般说,他还是拽儿八百的将赵栀横抱在了怀里,微微抬起了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朝房内走了进去。
    “又不是生离死别,不哭了,不哭了,能杀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我不想哭的,但我就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不想哭……”
    赵栀说罢,又抽抽了两下,伸出双手,在眼睛上面乱抹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晚上让你抱着睡。”
    “我要和……和你一起……一起洗,明日一……一起离开,你别抛……抛下我……”
    赵栀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哭的这么凶,就连话都说不好了,说句话便打个嗝。
    “不抛下你,乖哦,真是个乖丫头。”
    蔺孔明一边走着,一边低声哄起了她,赵栀原是想跟他一同沐浴的,也没想到一会儿功夫,便眼下带着泪痕,蜷缩在蔺孔明怀里睡着了。
    蔺孔明将她缓缓放在了床上,给她盖上了个小毯子,坐在了她旁边,伸出手把玩起了她那两只软乎乎的小手,面上一抹坏笑:“说你是小猪,还总是不承认。”
    说罢,他左手拇指食指,和右手的拇指食指张开,合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正方形,一只眼睛微微闭上,一只懒撒的睁开,让赵栀的小身子,一整个都出现在了他组成的那正方形里,眸色微沉:“若能将你握在手心里多好,走哪儿都带上。”
    将她放在小锦囊里,系在腰间,平日里带着,一有危险,便将她解下来,放置在安全的地方。
    赵栀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黑了,晚风微凉,吹的人心神开朗,她缓缓掀开门帘,从房内走了出来,便看见蔺孔明墨发披散在肩,着了一身白衣,正斜倚在塌子上,一只腿伸长,一只修长的腿微蜷,眯起双眸朝树上的鸟儿看着,时不时拿着块石头往人家窝上砸,笑的妖孽。
    赵栀刚睡醒,一阵神情恍惚,揉了揉眼睛,才确定那不是幻觉,这世间,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她从赵府里嫁出来了,面前这是蔺孔明,那个传闻中神志不清的摄政王爷,她在蔺府,而不是在赵府。
    一切恍然若梦。
    蔺志文两个小家伙出了院子,不知跑哪儿玩了,小厨房里袅袅冒出了白烟,几个婆子正在烧火做饭,不时的传出了阵阵切菜声,和劈柴的声音,却不见了蝉鸣声。
    赵栀小嘴微抿,走出了房门,半个身子倚在了柱子上,双手抱住柱子,身子朝柱子后面一划,在柱子另一边探出了头,露出了半个身子。
    “蔺孔明,你若是再砸,那鸟窝就掉下来了,老鸟八成要啄死你!”
    “我不信。”
    蔺孔明一脸拽意。
    赵栀:“……”
    等鸟窝掉下来,砸你脑袋上,你就信了。
    蔺孔明微眯起了一只眸,猛地朝着鸟窝上,又丢了一颗石子!
    “掉下来了!掉下来了!你们要没窝了,呵,来啄本王呀!”
    赵栀听了他的话,差点窒息。
    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当上王爷的?还是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怪不得老皇帝的江山要倒!
    第122章 赵栀是小粉猪
    “三爷,你要不要看我跳舞?”
    赵栀从柱子后面出来,一蹦跶一蹦跶的到了蔺孔明身边,笑吟吟的朝他望了过去。
    蔺孔明单手托着腮帮子,抬眸瞥了那鸟窝一眼,觉得那鸟窝不如他家的小丫头有趣,便轻轻点了点头,笑眯眯的道:“看啊。”
    他说罢,朝着候在一旁的路远望了过去,扬了扬下巴。
    路远那张白净的脸庞上,带着些许不解,微蹙了蹙眉,朝蔺孔明走近了一步。
    “笛子——”
    蔺孔明一脸无奈的朝他瞧着,长叹了口气,气质懒散。
    “爷,玉笛还是木笛?还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