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御完全没有搭理冷秋悦的意思,跟着保镖来到门口,就看见顾容钦单手搂着楚尧的腰,特别嚣张的站在那里,面上还特别的不耐烦。
原本面上的笑意僵硬了一下,但看着楚尧的时候眼光亮了起来:“尧尧,你怎么来了。”
楚尧看了看这里的环境,实在是过于偏僻,冷秋悦竟然被他关在这里?
“她真的在这里?”
“尧尧是来看……”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霍子御笑容僵硬了一下,还想说什么,但站在楚尧身边的顾容钦就不高兴了。冷冷的哼了一声:“我们要见那个女人,你不会舍不得吧。”
“你什么意思,以为我包庇她?”
“谁知道你会不会旧情复燃呢,我还记得当初你可是护着这个人特别的仔细着呢。”
顾容钦面无表情说着讽刺的话,让霍子御恨得牙痒痒,那时候的他还年轻呢,分不清人心很正常啊,为什么现在竟然这么说!
“呵,你这么说好像自己好纯洁似的,当初不也是野心勃勃的占了尧尧的便宜,现在还好意思说我?”
“呵呵,那是你没本事,被白莲花迷了眼,现在是羡慕还是嫉妒?”
“那是你趁人不备!”
楚尧一头黑线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在这里斗嘴,干脆的扔掉顾容钦的手,然后直接就往里面走去,嫌弃极了。
两个还在斗嘴的男人,见关注的中心已经走了,两个人互相讨厌的瞪了一眼,快速的跟上去。
本来是被关在房间的冷秋悦,因为霍子御的不在意,此时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盯着下方的客厅,只见霍子御匆忙的离开之后,不一会儿见下面传来脚步声,然后她看到了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人。
楚尧!
这个女人就是阴魂不散,霍子御说的那个人肯定就是楚尧。
因为一夜的奔波,加上神经的紧张,几乎已经崩溃的冷秋悦在看到楚尧的第一眼就尖叫起来。
“是你,是你对不对,就是你对不对,你这个阴魂不散的贱人,要不是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原本可以好好地,我可以和他在一起,然后开公司,我哥哥可以入驻b市,我们就是人上人,怎么会……”
“就是你,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毁了我,毁了我哥哥的计划,毁了我们二十多年的心血,毁了我哥哥的愿望!贱人!”
楚尧抬头看着二楼那个几乎癫狂的女人,披头散发,浑身鲜血的模样,简直就像是路边的乞丐,或者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她……”
楚尧愣住了,她原本还以为霍子御顶多是把她关在这里,然后每天问一问呢,怎么看这个样子,好像受了满清十大酷刑似的,凄惨的让她都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了。
霍子御无所谓的看了一眼:“自己弄的。”
好简单的解释,好无情的回答,说好的是真爱呢。
顾容钦毫无意外的看着这样坦然的霍子御,但是即使这样又能怎么样,尧尧可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这个家伙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威胁力了。
只是看不顺眼还是必须的,讨厌。
“你们这些人……恶毒、阴险、奸诈……你们迟早会遭到报应的!”冷秋悦看着下面的几个人盯着自己,竟然还这么风轻云淡的说话,根本是没把她放在眼中啊。
这种被忽略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她受不了了,被关在这里,跑了一夜,现在浑身疼,没有一个人关心她,这些人竟然还像是看动物一样盯着她,她快要疯了,太过分了。
“你们都去死!”
楚尧皱皱眉,虽然觉得冷秋悦这个样子有些可怜,但她可不觉得这个女人是值得同情的。她玩起人来可是不得了,上辈子把她给折腾的这么惨,这辈子她还没有还她呢。
“你刚才说的哥哥是谁?”
楚尧敏锐的捕捉到这个消息,冷秋悦竟然有哥哥,可是她的背景里面却没有这个人。虽然说她有继父……难道是她的继父的儿子,若是这么说的话……
楚尧想了想:“你继父是谁啊?”
冷秋悦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楚尧像是看见恶魔似的,原本还在叫骂的声音一下子堵在嗓子里面,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楼下的几个人,发现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吓得想要躲起来。
然而现在反应过来已经迟了,她想要躲的时候,就被人给拽住,像是拖沙包似的扔到几个人面前。
顾容钦还特别嫌弃的搂着楚尧,把她往后面拉了一下,那模样好像冷秋悦就是个脏污的病菌,沾上就恶心似的。
这样的举动再一次刺激了冷秋悦敏感的神经,她拼命地想要站起来,对着楚尧大吼大叫:“贱人,你一定会不得好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只知道去抢男人……”
然而还没有说完,脖子就被掐住了,所有的叫嚣都被卡主,那张漂亮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憋成了紫红色。此时此刻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命被面前的人掌握着,只要这个男人手指动一动,她一定会死。
“哟,顾先生也太过分了点吧,好歹这是我的地方,俗话说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而且对着如此貌美的女人也能如此狠心,真有点担心你根本不懂得体贴人啊。”
顾容钦面无表情的把冷秋悦扔出去,看着那个女人像是破败的娃娃似的躺在地上,喘着气,像是丧家之狗,哼了哼。
“你倒是怜香惜玉,难怪这么长时间没有问出来。”
“你以为这样掐一掐她就说了?”
霍子御毫不客气的讽刺,因为他知道今天顾容钦不来,冷秋悦也坚持不住了。这种心理战术特别的煎熬,像冷秋悦这种养尊处优的人怎么可能坚持下来。
楚尧不想听他们在这里争辩,而是走到冷秋悦面前,蹲下来看着苟延残喘的女人,始终想不明白上辈子怎么会被这个女人弄得那么惨,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比这个女人还要蠢,这个答案真的很不美妙。
“说吧,你继父是谁?”
“做梦!”
冷秋悦残留的一丝理智让她吐出这两个字来,因为受伤嗓子已经没有婉转的灵动,反而沙哑的厉害,但恶毒的意味却十分的明显。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