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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童萌帮忙
    柳常青不打算帮忙,钟晚自己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可能,通过自己手上的法器联系判官。
    想来想去,钟晚忽然想到那个叫童萌的鬼差。
    柳常青是鬼差,他也是。
    柳常青能办的事,没准童萌也能办呢?
    钟晚想后,立马就用法器给童萌打了个电话。
    钟晚担心他已经把自己忘了,电话一接通就表明身份,说自己是钟晚。
    童萌接到电话,似乎很高兴。
    他笑了几声,带着轻快的语气问她怎么啦。
    钟晚把丁峰被恶鬼附身的事跟童萌说了,想童萌帮她去查一查生死簿。
    童萌一听,吓得赶紧说道:“鬼差没有查询生死簿的资格。”
    钟晚愣了一下,想着柳常青之前不就查过吗,怎么听童萌这意思,那生死簿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得?
    也不知道是童萌不愿意帮她,还是因为童萌的本事没有柳常青的本事大,钟晚只好恹恹的说:“好吧,那就算了。”
    “欸,等等,”钟晚正打算挂电话,童萌将她唤住。
    “怎么了?”
    童萌说:“我虽然不能帮你去查生死簿,但我可以帮你递一张申请书上去,只不过,崔大人他接不接这事,我就管不了了啊,要是没帮上你,你到时候可别怪我。”
    钟晚一听,连连道谢:“不会不会,那就麻烦你了。”
    童萌想了想说道:“我是看在你那法器的份上才帮你,你可别告诉别人,毕竟鬼差不能轻易插手人间的事。”
    不能轻易插手人间的事?
    怪不得柳常青见了别的鬼差,每次都要躲起来,原来是地府有策令限制。
    钟晚担心童萌反悔,赶紧跟她保证,自已一定不会说出去。
    电话挂断后,钟晚想着这段时间自己太忙了,也没去给丁峰烧功德香,还不知道丁峰怎么样了。
    趁着今日没课,钟晚去香烛钱纸铺买了好多的功德香拎去了天台。
    她才刚从电梯里出来,就见钟柔蹲在天台上正在烧纸。
    钟晚有些惊讶:“柔柔,你怎么到这来了,你知道这里是……”
    “我知道,”钟柔甜甜的笑道,“我也知道姐姐在做什么,朱茉都告诉我了。我看姐姐这两天太忙,就自己过来给姐夫烧香了。”
    经过那件事后,钟柔还是像之前一样给丁峰叫姐夫。
    钟晚想着反正只是个称谓,钟柔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如今钟柔主动来到这,想来那件事,她应该已经放下了。
    钟晚拎着东西去到钟柔身旁蹲下,两人一同将金黄的纸钱丢入火盆里烧掉。
    钟晚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钟柔说:“好几天了,只不过,姐夫一直都没出来见过我。”
    “他可能心里还过不去这坎吧。”钟晚想着。
    钟柔点头:“没事,我做好我该做的就行了。”
    说完这话,两人都沉默下来,直到火盆里的纸钱全部烧完,丁峰仍旧没有出现。
    钟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走吧姐,回去了。”
    钟晚“嗯”了一声,同钟柔一起离开。
    钟晚打量了钟柔一眼,见她步伐轻快,脸上也没半点不悦。
    钟晚试探的问道:“你现在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
    钟柔笑着看了她一眼,说道:“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想通了,人总要往前看的,更何况,我们不是还要为他们报仇吗。”
    钟晚还未开口,钟柔接着说道:“姐,我还想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我谈了一个男朋友。”
    “男朋友?”钟柔有男朋友了?
    钟晚心头一紧,连忙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钟晚实在是担心,钟柔刚走出阴影没多久,要是再遇人不淑,那钟柔会变成什么,钟晚真的不敢想。
    钟柔宽慰道:“前几天吧,姐姐你别这么紧张,那个男生对我很好的,长得又帅又体贴,从开学以来他就一直追求我,只不过之前我一直都没答应他。”
    “那怎么现在又答应了?”
    钟柔似乎想到什么,神色忽然害羞起来。
    “之前我总担心他只是玩玩而已,但我生病离开这几天,包括我的样貌也变得普通,他却依旧对我那么好,所以我就答应了。”
    虽然钟柔把那个男人描述得很好,但钟晚心中仍旧不放心。
    经过这次的事后,她更觉得以前自己对钟柔缺乏关心,以为只要给钟柔提供物质上的条件,让她吃饱穿暖就行了。
    但经过这次的事后,钟晚才发现哪有那么简单。
    虽然钟晚现在嘴上没说什么,但她已经在心里决定,找个机会让钟柔把那个男人带出来,让她见一见。
    至少见过真人,她才能放心些。
    时间又过去了好几天,童萌那边一直没有消息,钟晚担心惹他不快,也没打电话催促他。
    只不过,她没等来童萌,反而等来了柳常青。
    那会儿钟晚刚下晚课,准备和朱茉一起回寝室。
    两人走在操场上,身前忽然出现一个奇高无比的黑影,把钟晚跟朱茉都吓了一跳。
    朱茉一声尖叫。
    被眼前的黑影冷冷的呵斥道:“闭嘴。”
    原来是穿着黑无常官服的柳常青,他本来就长得高,如今头上又戴着一顶高帽,难怪在黑暗里看着十分兀突。
    钟晚有些心虚的问他:“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