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穿杨,你这藏头缩尾之辈,也想要得到这一株天级中品灵药,你怕是在做梦吧?”
项霸扫了一眼四周,冷冷的说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支箭矢就从他的身后疾射向了他。
那一支箭矢,蕴含着可怕的威能,如同一轮金色大日,所过之处,一棵棵几个人合抱粗的参天古树都直接断裂掉了。
但项霸显然是早就有所防备,他头都没有回,手中虎头鎏金枪猛然朝着身后横扫,直接就将那一支蕴含着可怕威力的箭矢给击飞了出去。
“找到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孔文忠目光就锁定了项霸身后千米之外的一棵参天古树,直接就是一剑刺了出去。
随着孔文忠手里长剑刺出,就有万千剑气爆发,凝聚成一道数百米长的能量剑体,斩向了项霸身后千米之外的参天古树。
数百米长的能量剑体蕴含十分可怕的威能,自然是所向披靡,所过之处,一棵棵接个人合抱粗的参天古树被削断,就像是伐木工人砍倒了一片大森林一样。
然而,当数百米长的能量剑体斩在项霸身后千米之外的那棵参天古树上面,那棵参天古树立刻在数百米长的能量剑体斩击之下,化成了满天木屑飘洒。
“没人?”孔文忠微微一怔。
“孔文忠,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跟项霸的那点小伎俩?就凭你们两个垃圾,是不可能找出我的位置的,还是赶紧滚蛋吧,别再打这株天级中品灵药的主意了,否则,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柳穿杨的声音再次响起。
与此同时,也有一支箭矢从孔文忠的东南方向疾射而出,直指孔文忠的项上人头。
跟先前的箭矢一样,这一支箭矢,同样被能量包裹,宛如一轮金色大日。
但孔文忠手中长剑一横,就挡下了这一支箭矢。
“柳穿杨,你真以为自己藏的住?”孔文忠挡下箭矢之后,冷冷一笑,手中长剑猛然横扫。
顿时,无数的剑气就从孔文忠手中长剑爆发了出去,这些剑气以孔文忠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横扫出去,直接就将周围一棵棵参天古树的树冠全都给削断了。
很显然,他是要直接毁掉这片树林,让柳穿杨无所遁形。
而这让躲在暗中的叶浪十分郁闷,因为,他所在的位置离孔文忠不远,现在,孔文忠直接将这片森林的树冠全都削掉,他也就无法继续隐匿了。
轰!
既然已经没法隐藏,叶浪索性就继续藏匿了,他先是猛然一震,将斩向他所在位置的剑气震溃,与此同时,他也是冲天而起,挥动双拳,对着在项霸西北方向千米之外的一块巨石轰了出去。
叶浪双拳打出,恢弘拳印如同陨石划破长空,轰在了项霸西北方向的那块巨石上面。
“嘭”的一声,巨石炸开,有三男一女从巨石后面走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孔文忠跟项霸都是一惊,他们没有料到,这里居然还隐藏了一个叶浪。
最关键的是,柳穿杨并没有躲在身后,而是躲在了项霸西北方向千米之外的巨石后面,而且还是被叶浪发现的。
“什么人?居然敢得罪我柳穿杨,你是活腻歪了吧?”
从巨石后面走出来的三男一女中,为首的男子恼怒无比,对着叶浪就破口大骂道。
他就是柳穿杨。
本来,以他的手段,孔文忠跟项霸不可能找出他的位置。
这样一来,就算孔文忠跟项霸再怎么的不甘心,在他的“威胁”下,也必须要将眼前这株天级中品灵药让给他。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位置,居然被别人察觉了。
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事先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叶浪的存在。
对于一名弓手而言,最敏锐的就是洞察力,柳穿杨可是有着绝对的信心,他认为,在他周身千米范围内,就算是一只苍蝇他都能够知道,更别说是一个人了。
这也说明,叶浪隐匿身形的手段有多么高明。
当然,叶浪能够发现柳穿杨的位置,这就更加让柳穿杨震惊了。
“叶浪?”
在柳穿杨对着叶浪大声喝斥的时候,跟在柳穿杨身边的两男一女中,有一名男子认出了叶浪,不由一脸震惊。
叶浪也是朝着柳穿杨等人看了过去,并在柳穿杨身边的男子认出他时,他也认出了那名男子,眯起的双眼,顿时就爆射冷冽杀意,沉声恨到:“周煌,咱们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居然在这里遇到了你,好,很好,今天咱们就好好算一算,你我之间的恩怨吧。”
认出叶浪的男子,不是别人,真是周煌。
发现周煌跟叶浪认识,柳穿杨不由周期了眉头,对周煌问道:“周师弟,你认识这家伙?”
“柳师兄,他叫叶浪,是楚师妹的大仇人,天子已经发话了,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周煌连忙对着柳穿杨说道。
“哦?他就是你口中,天子必除的对象?”柳穿杨微微一怔,回过神来之后,盯着叶浪仔细打量了起来。
“对,就是他,柳师兄,如果你能杀了他,天子一定会重谢你,而且,楚师妹也会对你十分感激。”周煌眼神闪烁,连忙对身边的柳穿杨说道。
听到周煌的话,柳穿杨不由眼神一亮。
他们在很早之前就来十万大山探险了,因此,还不知道叶浪在安阳城斩杀了宋麟以及天子分身的事情。
而听到周煌跟柳穿杨的对话,孔文忠跟项霸也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还是项霸最回过神来,对叶浪说道:“你就是最近刚刚晋升的真传弟子叶浪?”
“是!”叶浪看向项霸,双手抱拳,行了个礼,说道:“见过项师兄。”
“你不用跟我套近乎,虽然你我都是战神府的亲传弟子,但今日为了这株天级中品灵药,我是不会跟你讲什么同门之情的,至于你跟冥王府的私仇,我也不想管。”项霸皱了下眉头,对着叶浪说道,态度十分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