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江海市的郭英逸并没有闲着,他可不是来旅游的,这一次来就是要趁着杨尘举办烟花节这个项目趁机捣乱。
杨尘让它损失惨重,光是和杨尘有关的损失就已经超过了五十亿,这五十亿虽说还不至于让他郭家伤筋动骨,但足以达到了肉疼的地步。
郭英逸此时人在江海烟花厂内,他通过打听得知杨尘的烟花全部在烟花厂内订购,所以第一个下手的目标自然是烟花厂。
从供货源头来阻断杨尘,给杨尘增加难度,这个烟花节十有八九就会举办失败。
江海市,江海烟花厂内。
郭英逸带着自己的手下四处巡视了一番,那名在大陆发展项目的族人忍不住开口道。
“家主,这一次烟花节恐怕阵仗不小,我听说还得到了市府和省里的大力支持,我们贸然出手会不会引起江海市市府的不满啊?”
郭英逸的族人考虑的比较周到,毕竟烟花节这件事经过了市府和省里的批准,还获得了大量的支持,郭英逸这样明目张胆的来针对杨尘,就算他是港城郭家人也不能够如此放肆。
“我们当然不会和江海市市府作对,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仅仅只是跟烟花厂谈合作,这一次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收手。”
郭英逸脸上的阴险笑容显露出来,他当然知道烟花节这个项目有市里和省里的大力支持,哪怕他是港城大家族来的人也不可能跟江海市市府作对。
“那家主的意思是?”
跟在郭英逸身边那名族人再次开口问道,他不知道郭英逸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既然不和江海市市府和省府作对,那跑来烟花厂干什么。
“不理解就不要问这么多的,去找厂长办公室,见到厂长的人你就知道我的目的了。”
作为家主,郭英逸不需要跟手下的人解释太多,他有自己的盘算,既然手下的人听不懂他的意思,那就站在他身边学习他的计划就好了。
此刻的烟花厂厂长正在努力的订购着原材料,毕竟烟花节不是个小项目,况且还有市府的大力支持,他这边可不敢出现任何纰漏,这个责任他一个小小的烟花厂厂长可承担不起。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烟花厂厂长的思绪,他也停下了手上正在忙活的原材料订购清单。
“请进。”
停下手中的工作,烟花厂厂长紧盯着办公室的门,经过昨天杨尘大单冲击之后,烟花厂厂长的内心中也不由得增加了几分谈业务的信心。
“你好,请问厂长在吗?”
推开办公室的门,首先走进来的是郭英逸的族人,他在大陆时间久,普通话说的比较标准,郭英逸连同其他几人则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来。
“你们好,我就是厂长,请问几位是有事找我吗?”
看着郭英逸几人的打扮,厂长是个聪明人,他看的出来眼前这行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不是凡品,看起来又是几位不差钱的主。
厂长内心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来人的目的,难不成又是来新业务了?
“哦,厂长你好,我身旁这位是来自港城的老板,我们老板打算订购一批烟花,需要的量十分巨大,而且必须要半个月之内收到货,您这边开个价吧,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
来的路上郭英逸族人终于想明白郭英逸要表达的意思了,他们不和市府作对不代表不和杨尘作对。
江海市目前为止只有这一家烟花厂,只要从源头入手,掐断杨尘订制烟花的渠道,延缓一下烟花制作时间,让杨尘在整个江海市臭了名声,让市府那边彻底对他失望,郭英逸的目的就达到了。
“您这边需要多少量?我需要看一下,毕竟我们厂昨天刚刚接了一个大单,如果你们需要的量大,恐怕我们这里赶制不出来。”
烟花厂厂长爱钱,但他可不敢跟市府作对,有些钱该赚,有些钱只能放弃,就好比眼前这钱来说,他就不能赚。
毕竟烟花节可是市府亲自同意并且大力宣传的项目,他这边要是出现了问题,恐怕最后市府要怪罪到他的头上来,这个责任他可承担不起。
“厂长先生,您先别急嘛,我们需要的量不是很大,我相信你们工厂能够完成的,价格方面我们愿意出五倍价格来购买,这批烟花对我们很重要。”
“我老板需要这批烟花趁着过年来求婚,我想厂长先生也不想看着这么美好的求婚就此失败吧。”
郭英逸的族人经过郭英逸的授意,当即给出了五倍的天价,这个价格一下子砸的烟花厂厂长头晕目眩的。
他感觉自己在做梦,昨天来了一个贵客已经让他兴奋的整夜睡不着觉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来个了暴发户,看来这一次是财神爷让他发财,拦都拦不住。
郭英逸的族人也适时把订购清单递到了烟花厂厂长的手中,他接过清单,有了价格的冲击之后,这些订单在他眼中竟然变的如此亲切。
“诸位请放心,这批烟花我们绝对会先赶制出来,不会耽误这位老板的求婚大事,我在此恭祝老板求婚成功,新的一年万事顺利。”
郭英逸微微一笑,用蹩脚的港普回应道:“那就谢谢厂长先生的祝福了,为了表示诚意,货款现在就可以一次性结清,我希望厂长先生也能够保证出货时间,我老婆期待这次烟花盛宴已经很久了。”
“放心吧老板,您都这么爽快了,我保证用最快的时间先来赶制您这批烟花。”
郭英逸再度露出一个笑脸,摆摆手身后的族人连忙上前来刷卡付账,看着钱款到账的消息,烟花厂厂长的心里都乐开了花。
待得郭英逸一行人离开之后,烟花厂厂长坐在办公室里不由得感叹起来。
“没想到这一次真是老天爷让我发财啊,这种赚钱的感觉真美妙,这种大单最好再来个十个八个,我的人生就圆满了啊。”
殊不知他的这番操作差点让他的烟花厂都濒临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