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一直持续到凌晨。
热欲洒满松软凌乱的大床,汗水在青筋虬结的小臂上流淌。
腰胯顶弄间,沉度俯身伸出舌尖去舔姜孜的耳朵,随着吟声渐密耳垂被整个吸吮。
待耳垂上染上红润晶莹,再向下滑至锁骨和乳尖,用牙齿轻咬。
赤裸躯体缠绕,一寸不离的贴紧,紧到窒息。
脖颈相交,难舍难分。
水声混合着撞击声不绝于耳,云雨深处的湿润让共振的身体泉涌爱意。
姜孜已经几次高潮,惦记着上午还有事要去公司所以绞的格外卖力,就想让身后那位大哥早点射出来。
可估计是憋了四个月真是太久了,前几天没怎么尽兴,今天越弄越起劲。
看似温柔,缠绵悱恻地吻遍全身。
实则凶猛霸道把控全局,那根火热恨不得全塞进去。姜孜后退他便去掐她的腰,姜孜向前他便继续进攻。
而在这样的攻势下,连退意都被淹没。
姜孜只能努力扶住床头,抵住下意识的呻吟凄凄哀哀地求:“沉度,嗯……今天太重了。”
“重?”沉度拔出来翻了个身,手却没松,还是箍在姜孜臀上。
线条流畅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性感的光,手臂绕到身后,沿着脊沟缓慢地下滑。
姜孜不禁颤抖,看着他嘴唇凑近,正想回应。
他却绕开了嘴巴找到乳尖,用灵活的舌头勾勒柔软打圈,吃够了抬起头,拍拍身侧,“乖乖,上来。”
姜孜知道这段时间沉度做了许多的让步,拿她没办法的时候只会在床上讨回来。
所以不敢不从,跨身上去主动夹紧他上下左右地摇动。
小腹下一片湿润,很快,沉度便反客为主。
手掌从腰身上移到肩膀,按住,挺腰大力地抽动。
女上真的很深,他顶的又凶。
姜孜脚趾紧绷,长发散飞,白乳颤动。
发尾还残留着些上午喷的香水味道,生姜朗姆酒的尾调,微醺弥漫让人癫狂。
抽动激烈,缺氧状态迭加着快感,濒临高潮时下意识绞得更紧。
沉度也开始急促地呼吸,胸堂起伏,汗津津的肌肉和拧起来的腰线冲刺着,额角青筋明晃晃的昭显情欲。
很快,心脏绷紧,下意识发出哭喊地声音。
死死闭着眼相拥发抖,意识剥离,身子却贪婪迎合。
“啊………”
“嗯………”
姜孜彻底瘫软,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耳尖红了嘴唇红了,就连两腿间的幽谧之处也是更深的红色。
她是第一次被弄到失禁,缓过来后羞愤地瞪着始作俑者,“你怎么回事,要弄死我换个人?”
始作俑者轻拍她的屁股,“绑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
姜孜哽住,亮出白牙斥他:“王八蛋,你是报仇来了?”
沉度没再接话,直接用行动证明。
趁姜孜分心咬他,恶狠狠地再次顶入。
“啊——”
还在汁水中浸泡的甬道敏感无比,毫无准备下灭顶的酥麻感再次侵入。
尺寸粗大的凶器将火红狐狸再次撑开,狐狸吃痛,亮出利爪在沉度胸膛挠出爪痕。
看似生气,身体却不自觉往下探,让在身体里不停钻动的硬物更深地闯入。
快速抽插,沉度眼神炙热,看着身上抓咬叫喊的人,霸道按着,低低笑出声:“宝贝儿,求饶。”
如墨夜色,光影暗到折射不出彼此。
泪湿的睫毛滑过刚刚亲吻的嘴角,眉在欢愉中皱起,呻吟在顶弄中泄出。
站着靠墙,腿缠于腰身,托着臀。
每个姿势每个地点都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
不求饶就做到求饶为止,伴随瘫软和哀嚎,浪漫无比,畅汗淋漓。
天光渐亮时,爱和恨终于都散在床上。
白灼射满颈骨和嘴角,姜孜咬着牙使出最后的力气踢打,打完了才终于昏睡过去。
夜太寂静,世界都陷入梦境。
梦里,沉度像朝拜珍宝一样亲吻她的脊梁,然后虔诚无比的对她讲———
姜孜。
你是来自荒野的妖精,
也是我唯一愿意臣服的神明。
你可以横行我的灵魂,
但绝不能剩我一人不得解脱。
否则,你将亲眼见证野兽怎样挣脱枷锁放肆嘶吼,在熊熊烈火中奔赴有你的黑暗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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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爱情本就是这样,哪来什么互相谦让。
爱就应该血腥又刺激。
你是对手,是势均力敌的敌方阵营。
清醒时刀光剑影,争的是谁爱谁更多。
长夜里如胶似漆,要的是你弯腰向我下跪。
暂时无法分出输赢,就丢盔卸甲毫无保留。
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对我百依百顺甘心做我的裙下之臣。
当然,余生漫长,我也会倾尽所有奉陪到底。
毕竟不论光芒万丈还是野蛮生长,我们都钟意彼此最好也最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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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始铺孜姐事业线了,这篇比南风还慢热。
后期还会有矛盾,但结局一定he,也不会偏离甜文走向。
毕竟沉总是个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