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的直觉还是比较准确的。
听完我的话,卢丽芬的哭腔忽然就止住了,这种反差很明显,我顿时就明白了,可能是我猜中了,所以她才会有这种反应。
虽说卢丽芬有备而来,但涉世未深,被我一句话说中心事,立马就暴露了内心。
要是换做一个江湖经验老道的人,肯定会继续想办法遮掩下去,但她没有,直接就坦白交代了一切。
“还是被你看穿了,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说明,我是真的喜欢你,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得到我的一切,包括身体,我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你,因为你值得托付。”
卢丽芬,毫不羞涩内心的想法,在我耳畔低吟着!
我不知道别的男生在面对这种赤裸裸的表白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但我只想笑。
之所以产生这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是因为我难以理解卢丽芬的逻辑方式,她对爱的理解,有些与众不同,起码在我这里行不通。
爱!是一种很朦胧的概念,没来由,却让人冲动,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体内的荷尔蒙还在分泌,就难以逃脱爱的枷锁。
但爱是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目前为止,我和卢丽芬都对彼此了解不深,看到的只是一些浮于表面的东西,可她却愿意把身体交给我,这让我很难理解。
一见钟情这个成语,或许能勉强解释当下卢丽芬的行为,不过,这只是她单方面的一厢情愿,我没必要违心的去配合她,那样对于我来说是不公平的。
我笑了笑推开了她,二目相对,问她:“你还是处女吗?”
我的这个问题有些突然,但我既然问出来了,就有自己的目的,只是卢丽芬有些措手不及。
“你问这个干什么?”卢丽芬完全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一时竟愣住,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她,淡淡道:“你只要回答我就行,等我知道了答案,我会给你一个满意解释。”
是不是处女这个问题,让卢丽芬很尴尬,即便她敢壮着胆子,当着一群人跟我表白,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露出了小女生的羞涩。
“我也不知道……还是不是!”卢丽芬给了我一个让人很无语的答案。
顿时间我就迷糊了,反问她:“你不知道?这算怎么一回事?你自己连自己是不是处女都不知道,还敢说喜欢我,你这人生活的该有多糊涂啊!”
我揪住话柄,连连发问,弄得卢丽芬面露焦急,差点没哭出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有点难以启齿,急的飞霞满面,额头上渗出一排细密汗珠,被我逼的无奈,才说了实话!
“以前还小,那时候什么也不懂,比较贪玩,所以成绩不好,妈妈把我的卡通碟片都没收了,后来我趁家里没人,就跑去房间找碟片,结果拿错了带子。”
我预感到了什么,但一时没收住嘴,就问了一句:“后来呢?”
她脸色更红了,酝酿了好半天才开口:“后来!后来……碟片拿错了,可那也不能怪我呀,碟片封面是卡通少女,我都没见过,以为是新片子,一时好奇就拿回房间偷看了,结果,结果……”
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刚想打断她的话,却见卢丽芬却咬了咬嘴唇,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放出来的是成人卡通片,那时候我也蛮大了,都十五岁了,对这些也知道一点,心里也好奇,就继续看下去了,看到里面的人好像很爽的样子,我就情不自禁去模仿。”
说着说着,卢丽芬忽然意识到,可能我误会了她的话,于是急忙解释剧情。
“那里面只有女的,没有男的,我没有去找男生做这个,因为他们不配,都是自己解决的,可是我没轻没重的,把自己弄得很疼,所以我一直不清楚,那层膜还在不在……”
越往后面说,卢丽芬的声音就越小,脑袋也压得越低,双手不停抠弄着衣角。
这是我第一次,听一个女生说怎么解决个人生理问题的过程,卢丽芬说的很详细,就差没有说细节了,说自己当时的感想了。
我听了,也觉得很异样。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做那个的时候,注意卫生就行。”我化身成了老司机,给了卢丽芬适当提醒,然后,迅速转移话题:“说吧,你这次来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卢丽芬回过神来,没急着说事,反而死抓着刚才话题不放。
“你刚才说了,只要我回答你,你就给我一个解释。”卢丽芬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一副我如果不说她就死不罢休的架势。
我没太在意这件事,随口应付道:“我选女朋友就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我喜欢才行,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要做的事情,是你接受不了的,也许还会害了你,我不想害死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我随口解释了一句。
这番话已经很伤人,换做任何一个女孩,听了以后,都一定会死心,但我低估了卢大小姐死缠烂打的倔劲。
“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不喜欢,我也考诉你,我轻易不会看上一个男人,但一旦看上了,就不会松手,我一定会得到你的心,你最终属于我。”卢丽芬不知哪来的信心,居然说出了这种话。
我没把她的话当真,很多时候很多话,都架不住时间的考验,等到一定时候,海誓山盟也会夭折。
“那就祝你好运了。”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清楚了,卢丽芬还是这样,我知道多说无益,直接转移了话题:“好了,你说说,今天找我来的真正目的吧。”
卢丽芬朝前走了一步,贴着我的脸说道:“你来历很神秘,就连我们卢家也查不到你的底细,但我们可以确定,你绝非是虞家的人,你只是一条过江龙。”
这一刻,卢丽芬的城府好像变深了,让我觉得很诧异。
但我并不担心他们调查我,因为我所透露的信息都是真实存在的,但想要查到佛爷头上,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佛爷对外投资用的是化名,无从查起。
“哦,看来你们下了不少功夫,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不妨直接说吧!”我有恃无恐笑了笑。
卢丽芬紧贴着我的身体,在我耳畔吐气如兰道:“是那些老家伙在调查你,你是我男人,所以我才告诉你这些。另外,他们让我传话给你,只要你愿意,以后就是卢家的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