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紧就要断了。”
    卫琅俯低到卫蓁蓁耳侧，轻轻地撩拨道。
    卫蓁蓁的嘴还被捂着。
    卫琅也不让她出声，就伏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操弄起来。
    她能发出的就只是鼻间的喘息和闷在喉中的破碎呻吟。
    明明没有被他强迫，可卫琅这般作态，却叫她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又被他给欺负了的。
    “你真好看。”
    男子又低低喘息着说完，又亲亲她的额头。
    卫蓁蓁眼中泛着水光，红着脸看卫琅。
    好看的明明是他才对。
    卫琅鼻上眉上俱是湿漉漉的汗水，眼中漾着幽暗的欲光，长长眼尾下又透出一点红，满脸的欲色昏昏。
    加上他刚刚的做派，倒真是一副不知亡国之忧的昏君模样。
    卫蓁蓁看得心中一热，伸手想拉开卫琅的手，可却只是徒劳无功。
    她又拽一下。
    惹得卫琅低笑起来：“怎么？想叫出来？那哥哥放开你，你可要大声叫。”
    他果真放开了她，空出来的手转去握着她一只乳儿揉弄。明明都揉过不知道多少次，却还是像第一次那般，捏得她乳肉从他指间溢出来，又去挑弄她的乳尖。
    “你别···哈···别太过分了。”
    卫蓁蓁本想夸夸卫琅，可他偏要在松手后又狠命地顶弄几下。现在别说是夸了，她简直是想骂卫琅了。
    但骂也是不敢骂出声的。和那日在马车上一般，她自己就压低了呻吟，半是喘息着道：“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哈······别做了，求你了。”
    卫琅动作大起来时，车驾是会轻轻摇晃起来的。就是她不弄出声响来，长了眼睛的人也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可卫蓁蓁还是不敢呻吟出来。她已经开始后悔今日不直接将他拒绝。
    “怕被人听到吗？”
    卫琅终于能亲她的唇了。
    他先是俯身含着少女温软红润的唇吮吸了一会儿，才松口继续道：“笨蛋，你为何要害怕？你是长公主，谁敢管你的事，你叫人杀了他啊。”
    从前卫蓁蓁私心里觉得他是不靠谱，现在她觉得他是没谱了。
    哪有人能张口闭口就是杀人的?
    “做这种事是没关系的，你可知哪朝哪代的天子，是因着这种事丢了皇位的？”
    卫琅还在跟她扯歪理。
    身下倒是没停过，恨不得叫外头的人都知道他在和自己的妹妹做畜生才会做的下流事。
    “我不管···嗯···你快点···快点做完·······”
    卫蓁蓁不是不喜欢跟卫琅如此亲近，只是就这么大大方方得在别人听得着看得见的地方，总还是有些害羞的。
    欲上心头时，她也同卫琅一般只顾着身下的舒坦，不再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只想让他早早完事，先放过她再说。
    “听你的。”
    卫琅低低道，汗水顺着脸颊落在卫蓁蓁身下。
    他终于不再开口，卫蓁蓁也自顾自捂住了唇。生怕再发出那种似泣似诉的呻吟。
    但只是捂着嘴也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