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羽的疑问，刘子杰既没有给出肯定回答，却也没有摇头否认。
    “证据虽然没有，但是这黑料是不是谣言，却不好说……”
    虽然刘子杰按照惯例欲言又止的停下了话头，但是这回叶羽却没有了然的接着问上一句。
    因为刘子杰的话，让他想到了风刃集团的二股东，之前买通拳手万民浩除掉景科才一事。那件事因为一些意外，倒是当时被嫁祸在了叶羽头上。
    幸好最后在岑文的调查下，成功找到了真凶，还给了叶羽清白。叶羽还带着预备班的人成功地砸了风刃集团在暗中设立的拳场。
    而当时，万民浩是因为妹妹的治疗费，才会给风刃集团的二股东卖命，在得知对方根本没有继续管他妹妹之后，万民浩便毅然决定反水，吐出自己的原主子。
    至于万民浩妹妹的治疗费，则是由唱诗班继续支付，虽然唱诗班也是个处于灰色地带的组织，不过叶羽相信他们不会在这方面食言而肥的。
    只不过，虽然万民浩供出了那个股东，可由于没有证据，所以也没对他真正造成什么影响。
    “我明白的你的意思了，即便没有证据，却不意味着不能让媒体来炒作一番……”
    刘子杰点点头：“没错，只要一连串的脏水破的足够多，而其中又有那么几件是带实锤的，那么一般的民众就会相信里面的所有事都是他做的了。”
    “你对利用舆论操纵人心的方法倒是熟悉。难道以前这么干过？”叶羽好奇地问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只要随便看看那些文章，仔细品味一下里面那些以偏概全，偷换概念的句子，便能对这手段了解一二了。”
    刘子杰耸了下肩接着说道：“当然，换做以前我是不屑于用这种手段的。不过对付这种人，这种方法反而跟他们更配！”
    “怎么感觉刘兄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
    刘子杰平时说话总是不紧不慢的，很少会像刚刚那样铿锵有力，显然他这会儿的情绪有些激动，所以叶羽才有此一问。
    “没什么，想到了同样爱用下三滥手段的一些人，有些不齿罢了……”刘子杰说着，似是自嘲地笑了一声：“没想到最终我也变成了这种不择手段的样子。”
    “刘兄若不愿意，也不用急于这一时。我们可以再另想其他方法。”叶羽看得出，刘子杰似乎对这种方法并不是太满意。
    虽然叶羽自己倒是对利用舆论泼脏水没有什么看法，毕竟在他看来，手段只是武器，怎样使用武器，在于手执武器之人的内心。
    就像是在医术中，毒物也可以用来救命，良药也可以用来害人一样，杀人救人，不过一念之间。有错的从来都不是药，而是下药的那双手。
    但是，若叶羽的合伙人对此不满意，叶羽倒是愿意另外找寻其他的方法。毕竟，既然方法不重要，那么比起手段，他就更会优先考虑刘子杰这个合作者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