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爷鬼魂的带领下,我来到了深处的一个房屋之中。里面虽然也比较陈旧,但好歹是能凑活住上一夜了。
“小伙子,那个茶几上面都有抹布笤帚啥的,你要用就自己拿,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我跟老毛过去凑活一宿,等明天早上我们就不能出现了,你去山上的时候注意点安全。”大爷看着我的背影说道。
我弯了弯身,视作尊敬:“大爷,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们这些孤寡老人在这里也待了很久了,能跟人类聊上天,其实我们心里都可暖了。”大爷的面庞上充满笑意:“好了好了,小伙子你睡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话落,他便转身离开,伴随着一阵冷风,门就被关了上。
我大约的打扫了一下这个房间。
因为在我的体内有地狱火的缘故,所以在这里并不会感觉到太过阴冷。
鬼剑被我放在了茶几上,它的剑身微微震动。
“山上的那些家伙可不好惹,我劝你还是采完药就抓紧走,比较好。”鬼剑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听此嘿嘿一笑:“你小子别在我这里刷这些没用的把戏,不就是想要试探我的为人么?”话落,我看向了那个鬼剑:“既然我已经来到这里了,就自然不会轻易的离开,所以啊,你也不用整这些没用的玩意了。”
鬼剑沉默了片刻之后,笑了笑:“反正天色还早,怎么样,想不想学鬼身的其他招出方式?”
“我cao,合着你还留着一手?”我听此瞪大眼睛的看向他骂道。
这哥们当初在鬼区的时候,可就教他一个以力补力的召唤鬼身的方法。
合着,这个还有其他类别。
“当初只是没有时间罢了,那个时候我只能教你一个最强大的召唤方式,来对付那些鬼魂。”
听此,我非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随之鬼剑轻咳一声:“好吧,只是中期召唤方式。”
那个时候,他还不确定这个吴越是不是真的能够带的动它。
不过现在看来,他这个人的人品还是可以的。
所以,服从于他,也不是什么大事。
鬼剑嗡嗡震动了一下之后,一个幻影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恩……怎么说呢。
这个幻影真的是要比鬼还要吓人了。
这家伙光是眼睛就有十个,身体缩小了很多,但也有最少十个胳膊与腿。
不过,这个也可以理解。
毕竟他是在地狱之中,被无数鬼魂融合所炼造出来的。
这也怪不得,他的能力会那么强。
“只是,我看你现在的模样,应该是非常厉害的存在,白眉那家伙放出来的灵魂,你是真的无法处理掉么?”我看着面前鬼剑的幻影,问道。
鬼剑若是恶魔化,那那个白眉应该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才对。
鬼剑动了动那如同武功一般的胳膊:“这个就要问你了,当初我不过是教你一个中级的召唤办法,你都支撑不住,而就算我有再多的能力,你无法掌控也是一样的结果。”
鬼剑的声音令我有点惭愧。
我看着他那恐怖的好几双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相信我,我会努力的。”
自己的气力说实在的,还是非常的弱。
只是现在事情发生的太多,我根本就没有时间修炼自己的气力。
并且,气力这种东西,也不是能够无师自通的。
我现在没有主要的功法来提升自己的气力,所以就算在怎么努力,也根本不会获得什么结果。
鬼剑的幻体用他中间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这个事情以后在说就行,你的生涯才刚刚开始,也不用对这些事情太过在意。”
我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我现在,主要在成长,不然,对付那个老家伙,我也注定不会成功。”
而这也就是七爷为什么要历练自己的原因了。
鬼剑抬起他左手的其中一只,活动了一下:“你等下就专注的看着我这只手,然后跟着我的动作执掌鬼剑便可。”
“这么简单?”我听此挑了挑眉,问道。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若是这么简单就能掌控鬼剑,那这个世界当中怕是凡是有能力的人,都能在这里参上一脚了。
“我现在只是叫你基础的动作,关于自身气力的运行,我还要一步一步的教你。”
话落,便见到鬼剑抬起了他的右手,在左手变得空气中开始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条纹。
而我也没有继续玩闹,只是坐在一旁,死死的盯着鬼剑的一举一动,包括他手中划出的动作。
非常复杂,就像是小孩子在乱画画一般,毫无规律可言。
当他将那些线条画完之后,左手便开始缓缓移动到自己的胸前。
而右手也在这个时候缓慢的在画出了一个线条的形状,随之如同左手一般,移动到自己的胸前,两掌相合。
“学会了么?”鬼剑在完成这一套举动之后,便看着我问道。
而此时的我,大脑开始飞速旋转,在将他的动作全部回忆起来之后,也没有回答,而是跟随着他刚才的动作,开始复习了起来。
鬼剑看着我通顺的举动,微微的挑了挑眉。
这个家伙,记忆力竟然这么好么。
我很快便将鬼剑所形成的动作全部做了出来。
而身体之中,也因为这个动作而升出了一抹阴凉之意。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就好了,也是在这个时候,我体内跟小花同化的火气,在此时也狂猎的升了起来。
并且跟着那阴凉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巨流。
嗡!
我的大脑瞬间被震的一片空白,紧接着就是巨大的疼痛席卷全身。
显然,鬼剑是知道这个结果的,但他并没有想到,我仅仅是运作了一下形状,身体丹田之处就会产生反应。
“这个很正常,因为我和彼岸花的力量是完全相冲的,所以这个痛苦是你必须煎熬过去的,因为在未来的每一刻,只要你使用出了鬼剑的能力,身体都会有这样的疼痛,甚至要比这种疼痛还要严重数倍。”
而此时的我,耳朵已经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
这种疼痛,简直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