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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打听
    毕竟人家现在能连补品且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家里来,而且之前对她们的热情也很难让谢心染就觉得那只是简单的正常交际。
    用句可能有些危言耸听的话说,他们现在就等于是在猫抓老鼠,而这几个姑娘还有宫勋,很明显就是老鼠,她们连沈家的背景都是从外人和下人那里打听到的,至于主人家的关系也是说给外人听的珠联璧合一如既往的好,只是事实他们也都知道了。
    ——沈芜君和洛长枫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和谐。
    他们两个对视了几秒钟,最后还是宫勋先妥协,不知道是因为谢心染太坚定还是因为他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跟姑娘做一些无谓的纠缠,反正谢心染在他眼里就是头犟驴,自己非要做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肯回头。
    没办法,也只能随她去了。
    “好吧!”宫勋像是很无奈的叹了一声,现在他除了认同,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脚长在谢心染身上,她要是非去,自己也没有权力把她绑在家里,所以就随她吧。
    “你想去就去了,不过我跟你说,我可不跟你凑这个热闹,去不去随你,反正我是不参加。”
    ……
    姑娘沉默了,她本来还想说要不要宫勋和她一起去的,好彼此之间都有个照应,没想到这货直接把后路给她堵死了。不过堵死也就堵死吧,她一个人去更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去!”
    谢心染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进屋睡觉了宫勋苦笑着摇了摇头,也离开了。
    不过这谢心染去说是要去,豪情状语也放出去了,但这个时候也不是说走就走的事儿,好歹先坐几天生意再说,不然就形同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人脉,也荡然无存。
    ——
    “许老板,这是分红,请你过目。”谢心染又去了许留的庄子,这次也很幸运的没有在庄上等上一两个时辰,她把挣到的钱拿出了一部分用布小心的包好,作为分红给了许留,此刻她就坐在男人的对面。
    许留看了一眼她递过来的银钱,说实话,谢心染挣得这一点钱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他名下有四五个庄子,这小姑娘给他的分红且都不够他自己花销零头的,不过这些话许留当然不会说出来,而且他也很欣赏谢心染对生意的一股灵通劲儿和韧劲儿。
    那些做生意久了的老油条他见得多了,个个儿都是偷奸耍滑,还没有一个像谢心染这个实诚的。
    “好,我收下了。”许留看了一眼旁边侍奉的下人,那人会意走过来,把在布上放着的散碎银子全都收了起来,谢心染看他走开,这才把目光重新移回许留面上。
    说实话,就别提许留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拿出来这些钱是有些卡脸,许留做了多少年大生意,人家可能根本就看不上,但是她不一样,她现在属于草根创业,当然要省着来,不过答应许留的钱,她可是一分都没少过。
    “对了,许老板。”谢心染又顿了顿,拿出来另外的银子。“我这次来,是想多向您买些皂角的,我有别的生意要做了。”
    许留点了点头,说不清是不是看在宫勋的面子上,但是也没有问谢心染她要做什么,而是点了点头,一贯的温润如玉。
    “您有没有听说过沈芜君?”坐了这么一会儿,两人只是面对面的喝茶,谢心染偷偷看了许留好几次,最后也终于没忍住开口问道,她是觉得许留跟沈芜君一样都是做生意的,而且沈家的名声那么大那么广,他也肯定听过。
    果然,许留听见这个名字举着茶杯的手只是停顿片刻就轻笑着开口说道:“沈老板可是个巾帼,她的大名谁能没听过啊?”
    有门儿!
    谢心染一听这话就来了劲儿,她倒是要打听打听沈芜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许留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是总比外头那些谁也不熟的人说出来可信多了。
    “那……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还有她的夫君,洛掌柜。我倒是听人说他们两个感情甚笃呢,就是没有孩子……”
    谢心染小心翼翼的试探,但是许留毕竟是生意场上走过来的人,也有可能是谢心染的试探太过于明显,他并没有成功的让姑娘套到话,挑眉反问了一句:“看起来姑娘是对沈家的事很有兴趣?不然你问在下这些做什么,要知道沈家和姑娘你……或许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物。”
    得,这人比宫勋说话更绝,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许留也是毒舌的一把好手了?这把她所有的借口都给撅了,如果她说只是随便问问的话,那许留也一定不会告诉她,用别的借口给她打发出去。
    “……好吧。”万般无奈之下,谢心染只好把他们几个人去参加胡老太君寿宴的事告诉了许留包括她之前看见的一些不知道算不算是阴谋的蛛丝马迹。
    “就是这样了,宫勋不跟我去,我就想着自己去,不过在窥探敌情之前,也要先搞清楚对方的背景啊,不然也把自己搭进去了。”
    谢心染看起来是一脸的不乐意,许留倒是听笑了,“窥探敌情?你个小姑娘还要去当兵上战场不成?说的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的。”
    “哎呀,许老板您可就别打趣我了,您倒是知不知道什么内情,快点告诉我吧。”
    谢心染睁大了眼睛一脸哀求,甚至不惜卖起了萌来,许留见状知道今天若是不说点什么,估计这小姑娘也不会走,甚至可能赖在自己这儿一晚上——也是宫勋曾经吓过他的。
    他清了清嗓子,放下自己手里的茶杯,正襟危坐起来,“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一些事,不过大部分也都是坊间传说,在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跟沈家的生意来往不多。”
    “嗯嗯嗯。”谢心染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