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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节
    佯装叹息,唐子骞缓缓的道出了自己最初的意念,可是他的脸上却分明的写着不满二字,如今她在医学界的名声才刚刚散步,就已然如此之忙,这要是以后还了得?
    想到凌薇的时间大半部分都要奉献给她的事业了,唐子骞就瞬间变成了病娇!
    “嗯,洗个澡以后,我们开始。”
    莞尔一笑,凌薇对他脸上那深深的不满却是丝毫未曾有任何的不爽,反而还觉得他病娇的可爱,察觉到自己这一笑之后,凌薇落荒而逃!
    天啦撸!
    她怎么也开始傻了?
    想到云市之旅,她就觉得未来的日子一定很忙。
    而唐子骞想到一周后,却是无比得意的勾起了锋利的薄唇,想想能够跟她独处了,就觉得万分的开心,毕竟不是谁都能像他一样,赖着她非要跟她一起去云市的。
    为自己的智商点赞的唐子骞心情大好的冲了个澡,精壮而又性感的身躯此时挂满了水珠,他扯过一旁的浴巾,却是动作顿了顿。
    一会儿她好像是要为自己针灸吧?
    针灸!嗯,既然要针灸,那还是什么都别穿的好!
    为了方便她工作不是么?
    思及此,唐子骞那双宛若黑曜石一般明亮的璀璨星眸此时却凝聚出偏偏骤然迸发的黑色烟花,神秘而又绝美,本就俊美的如同神邸的他,哪怕是在心思邪恶的时候,却也依然清俊如画。
    二十分钟后,凌薇清新出浴。
    思前想后,她最终还是换上了一套干净清爽的衣裤,想想一会儿要跟他独处,她觉得还是保守一些比较好。毕竟一个正常的年轻男性,那荷尔蒙的分泌指数,乃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只是她又怎么会想到,不需要她上楼,唐子骞便已经乖乖的在她的卧室中等待了呢?
    于是!
    于是这一刻,两个同样裹着浴巾的年轻人出现在同一个卧室中。
    乍然间看到坐在一侧沙发上休息的唐子骞,凌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抑制住自己想要骂人的激动:“你就这样随便进入我的卧房?唐子骞,你到底是不是属性色,生肖狼!”
    指着一侧面色无辜,俊美依旧的唐子骞,凌薇的声音就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但是唐子骞却是慢吞吞的回过头来,用那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从头到脚的扫描了一遍,脸色却是从未有过的无奈,耸了耸肩,他清润好听的声音顿时间在这卧房中响起。
    “你也看到了,我都这样扫视了你一遍,可惜的是,我的眼中永远是一片漆黑,哪怕此刻你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可我却也依然什么都看不见,你知道的。”
    瞥了一眼他英俊的侧脸上略带的那抹无奈,凌薇的心却是微微一揪。
    好吧,他的确是什么都看不见。
    这是她亲自为他诊治过的结果,她相信自己的医术应该不至于在这里出问题。
    “好,那现在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从来没把你当成盲人看待,你知道的。但是你这么个大男人坐在我的卧房,倘若我还可以淡定的换衣服的话,那就是我太不正常了。”
    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对于他没什么办法的凌薇直接命令他转身。
    而唐子骞也照做了。
    举起了双手,他做了一个投降状,然后慢悠悠的转过身去,含蓄却有力的肩头浮现在凌薇的眼前,使得她不得不再度的感叹,唐子骞的好身材。
    这真的是她见过最好的身材了!
    好吧,虽然她总共也就没真正的见过多少个男人的身材,但是自从开始就医起,她的人生里也就再没有性别之分,毕竟为男病患施针是常有的事儿。
    但是她发誓,真的再没有见过一个人,有着如同唐子骞这般完美的比例了。
    当然,她也没有见过再有谁比他更病娇,更嫑脸!
    几乎是用了她此生换衣服最快的时间,套上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裤,她这才慢慢往唐子骞所在的沙发上走来。
    听到她的脚步声,唐子骞问:“可以转过身么?”
    “嗯。”
    回答了之后,凌薇的双眼在着沙发上看了看,再往自己的床榻上看了看,最终还是决定让唐子骞躺床上,她再为他进行针灸治疗。
    在别墅中并没有病床,然而在沙发上为他进行治疗又太过于牵强,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让他躺在床上,暂时性的把这张床当成是病床好了。
    “为你治疗的过程中你就躺在床上吧。”
    看了一眼他那宽肩窄腰的身材,一滴滴往下落的水珠此刻正跃入她的眼帘,当真是好一副美男出浴图,简直闪瞎了她的眼。
    也不知道唐子骞是不是故意的,她怎么就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此时浑身上下都带着一抹致命的诱惑呢?
    摇了摇头,将自己心中的心思给挥散而去,凌薇直接从比吹中找了一块干毛巾。
    “已躺稳。”
    唐子骞趴在含有她味道的大床上,心中却渐渐的发现自己直接送上门来的这一决定果然是对的。不但可以近距离的感受她的抚摸,还可以近距离的感受她的清香。
    凌薇的身上,现在已然有了一股若有似无的中草药香味儿!
    这是凌薇自己所不能发觉的。
    可是唐子骞却可以闻得到。
    因为离她最近的人,是他。
    拿着干毛巾来到唐子骞的身侧就听到他那明目张胆的已躺稳三个字,悄悄翻了个白眼,凌薇决定不再跟他用言语交谈,不过手中的干毛巾却还是往他那性感无比滴着水朱的精壮背部擦去。
    察觉到了她的举动,唐子骞闭上了双眸。
    心中却一片柔软。
    她的动作温柔,他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
    所以这一刻,他要静静的享受。
    只是凌薇不知道唐子骞心中所想,如若她知道唐子骞心中想的是这些的话,恐怕要呕出一口老血来!她在为他擦拭身上水珠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想过温柔不温柔好么?
    她所做的一切都仅仅只是为了方便接下来的治疗好么?
    “好了,你可以放松了。”睨了一眼只裹着一条浴巾的他,凌薇的眼神儿里边儿渐渐的染上了几分令人看不懂的潋滟。
    灯光下,唐子骞趴在凌薇床榻上的修长身影无比安静,而凌薇,则是在他安静的时候,慢慢的认真为他开始施针。
    当第一根银针扎上唐子骞背部的那一瞬,他心中却在想:为什么她不是率先给他进行亲吻治疗?
    此时此刻,他心中唯一的愿望,真的是快点好起来,这样,她在换衣服的时候,他就可以。哪怕是让他的这双盲目有那么一点点的好转,哪怕是可以看得见一丁点儿。
    他就满足了!
    窗外一片寂静,卧房内,却又只有他们二人的身影。
    顿时间这卧房内的空气,有些开始升温,这两位却不自知。
    窗外,黑漆漆的天色下,滴滴雨落的声音慢慢响起,从慢到快,一阵倾盆大雨到了这个时候终于猛然间的向着这个城市倾袭而来!
    唐子骞感受着她柔滑的小手儿在自己的背部腰部一顿揉搓继而扎针,很不争气的,他石更了!
    在她的身边,他的男性能力似乎永远都用不完。
    仅仅是想象着她的手在为他施针,他都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爽感从内心深处翻腾而出。
    他是一个成年人了。
    为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了。
    怎么说呢?那滋味儿——
    就好比静待花开。
    就在凌薇认真,他不断遐想的过程中,就在凌薇施针他痛苦的过程中,就在凌薇全神贯注他身心皆一阵折磨的过程中,这一场针灸终于结束。
    当凌薇那细嫩的小手儿将他身上最后一根银针摘除的那一刻,当凌薇那柔滑的指腹触碰到他肌肤的那一刻,唐子骞终于忍不住了!
    猝不及防的伸出长臂,猛然间将她揽入怀中。
    在凌薇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猛然间含住了她嫩红柔软的唇瓣。
    外边儿的雨声很大,然而卧室内的空气却湿漉漉的。
    就像是此刻他亲吻到她唇瓣的感觉,那般的销魂儿,那般的令他几欲兵临城下——
    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性格如此硬的凌薇,唇瓣却是如此的柔软,柔软到几乎令他想要再度放肆的沉醉在这股滋味儿当中。
    他能说他其实还想再试试其它部位么?
    他能说他其实很想尽快把她拿下么?
    然而,除了厚颜无耻之外,他也就剩下臭不要脸了!
    舔了舔她湿润的唇瓣,唐子骞微微眯起了狭眸,一脸餍足而又食髓知味的兴奋在他那张俊若神邸的脸上浮现,有力的手臂缠绕住她,将她揽入了自己的羽翼中,唐子骞这一刻觉得,不要脸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仍旧是幸福的。
    因为能够尝到她的滋味儿,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点点的幸福。
    被唐子骞给搂着好一顿亲吻的凌薇却在他温柔的攻势下渐渐的放松了自己,睁开了眼,她在这灯光下慢慢的对上了他的眼。
    当她看到他这双盲目中全数都是自己倒影的时候,呼吸一窒。
    随即,她眼眸微眨,轻轻的回抱住他,然后用唐子骞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姿势,从来都没有想过的架势,狠狠的回吻着他,第一次,她也用上了炽烈的感情,亲吻面前的男人。
    无关治疗,无关责任,只关风花和雪月。
    “既然你都这么主动了,那我就把今夜的治疗,一并为你给进行了吧。”
    伸出一只手,她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划过男人深邃的轮廓,暗藏着几分让人迷醉的凤眸中此时却潜藏着令男人咆哮的氤氲与潋滟。
    微微泛红的脸颊这会儿白里透红,如唐子骞这时能看上一眼,恐怕都要醉在她睥睨与性感的眸色中,哪怕心中微微有着害羞,即使脸蛋儿上此时带着酡红,但凌薇却依旧认真的吻着他。
    她跪在床上,他斜倚床头。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变成暧昧,而她与他相继靠近的心,却渐渐升温——
    与此同时。
    出国度假的张雅婷这个时候却已经发现了不对的苗头。
    给父亲拨打了无数次电话都没有接通的张雅婷终于再次拨通了家中的电话。
    “妈!为什么爸爸的电话都打不通的?昨天打了两个发现打不通我就没有继续,因为时差不同,我以为他是休息了,所以今天我就熬夜打电话过来,可是却依旧打不通,到底怎么回事?爸爸呢?”
    张雅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问,不应该的,父亲哪怕是睡觉都是极少数关机的。
    第一次她可以告诉自己,父亲是关机了,可是第二次她却没有办法欺骗自己。
    “雅婷,你快回来吧,你父亲他入狱了,之前有一天下午,忽然有一批执法人员出现在我们家,可是接下来他们竟是把我们家给隔离了起来,并口口声声的说要搜查证据,把我们家弄得大乱之后,他们离去,而你父亲也就再没有回来过。”